第一七二章 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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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柔應(yīng)該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對男人的誘惑力,但她現(xiàn)在管不了這么多了。壓抑在心底深處十多年的**閘門一旦打開,就仿佛洪水般洶涌澎湃的襲來。這一刻,她只希望做一個純粹的女人。是的,現(xiàn)在她只希望自己能做一回真正的女人。而目標(biāo)她也已經(jīng)選好了——一個她愿意為之奉獻(xiàn)一切的男人,一個給了她承諾并且能讓她哭讓她笑的男人。很不容易啊從十六、七歲時的少女時代開始,她尋尋覓覓了十多年,走走停停,歲月流逝間,她也從一個青澀少女長成了一個婉約端莊的女人。她原本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工作單位穩(wěn)定生活小康富足,能盡心盡力的侍奉對她視如己出的養(yǎng)父終老,她也就別無他求了。因為她知道,愛情,從她嫁給譚平安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不再屬于她了。然而,養(yǎng)父的死改變了這一切。哦不對,也許從兩人第一次相遇時的惡言相向開始,這個結(jié)局就已經(jīng)注定了的確,一旦把那種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罪惡感卸掉,任何人都會變成一個**的奴隸。閔柔的手用力的環(huán)住陳揚的腰,越摟越緊,而她的唇也越來越熱,幾乎快把前面不小心滑落到嘴角的淚水都蒸發(fā)掉了,并且一刻不停的搜尋著陳揚的嘴唇,臉頰,甚至是脖頸而她的熱情怕是連女人都能融化掉,更別提陳揚這么個禁欲了兩三個月的青年干部了。官諺有云,干部干部,不干就不能進(jìn)步啊。但凡事總有例外。就在車廂里的溫度已經(jīng)到了沸點的時候,一個喘著粗"/>氣的聲音很煞風(fēng)景的在車廂里響了起來。“閔柔,你冷靜點!”陳揚邊喊了一聲,同時吃力的推開了纏在他身上的閔柔。閔柔如被當(dāng)頭b"/>喝,又似被澆了盆冷水,頓時就是一愣,好一會兒后,才把手顫顫巍巍的縮了回去,眼神也漸漸的從剛才的炙熱中冷了下來,一眨不眨的盯著陳揚:“你嫌棄我?”陳揚頓時就是一陣無語,趕緊握住她的手,哭笑不得道:“你都想哪兒去了,我怎么會嫌棄你呢?”陳揚這句話倒不是言不由衷,他只是沒有玩車震的嗜好罷了,否則閔柔這樣獻(xiàn)吻絕對會給她帶來無妄之災(zāi)。閔柔沒有掙脫了陳揚的手,然后打開了車窗,然后把臉轉(zhuǎn)向了窗外,下頜輕輕揚起,目光出神的盯著完,閔柔眼睛頓時一大,心臟仿佛被人輕輕的撓了一下,臉蛋兒迅速由白變紅,并且guntangguntang的,就仿佛車窗外的那一抹醉人的晚霞。陳揚跟著又連續(xù)說了幾句悄悄話,又很流-氓的輕咬了一口閔柔的耳垂后,他才笑著抽身回到座位,重新發(fā)動了車子。然后邊開車邊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起了仍處于驚愕狀態(tài)的閔柔。的確,閔柔沒有從陳揚的輕薄話中抽身出來,如果說陳揚前面那句話她咬咬牙還能扛住的話,那么后面那些話兒簡直不堪入耳,赤-裸-裸的完全沒有任何底線可言了。直到車子轟的一聲重新上路了,她才猛然間驚醒過來,“啊”的嬌呼一聲,趕緊背轉(zhuǎn)了身過去,兩手緊緊的捂住燙手的面頰,埋進(jìn)了車座的靠墊里。陳揚呵呵笑了兩聲,卻沒再挑逗她了,一路認(rèn)真開車,畢竟這已經(jīng)進(jìn)了市區(qū),車多人多可不是鬧著玩的。車子在市區(qū)里轉(zhuǎn)了好幾分鐘,閔柔才漸漸恢復(fù)了過來,轉(zhuǎn)回身子重新坐好了,邊整理了一下前面因為跟陳揚熱吻而被弄得有些凌亂的衣裙,邊偷眼瞧向了陳揚。不料,陳揚卻一直用眼角余光觀察著她。兩人目光在空氣中甫一觸碰,她就如受驚的兔子般趕緊挪到了旁處去。好一會兒后,她才低垂著頭,咬著嘴唇輕聲啐了一口:“你真壞呢?!?/br>此刻她臉上仍掛著些許羞澀的暈紅,輕嗔薄怒的樣子,讓陳揚瞧得心中一蕩,對她的嗔怪恍若未覺,由衷贊道:“閔柔,你真漂亮?!?/br>閔柔還是頭一回聽到心上人的贊美,如同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那樣,心中立刻便被喜悅給填滿了,低著頭輕聲問道:“真的呀?”“嗯?!?/br>陳揚笑著點了點頭。聽到陳揚肯定的答復(fù),閔柔更覺欣喜,嘴角不自禁的輕輕翹起一個很小的弧度,竟似連羞意都退去了少許。跟著又很弱智的問向陳揚:“那你以前就不覺得我漂亮么?老是沖我大聲說話,一點小事就讓我難堪,那時候我可討厭死你了。”邊問邊忍不住抬眼看向了陳揚。不得不說,管你什么樣的女人,一旦墜入愛河,智商全都會下降起碼50%以上。陳揚呵呵一笑:“我以前就只是把你當(dāng)是我的一個普通下屬,哪有工夫瞧你長什么樣?再說了,你長的好看難看關(guān)我什么事?”跟著又調(diào)侃道,“閔柔同志,咱們都是政斧公務(wù)員,男女關(guān)系要慎重?。 ?/br>閔柔撲哧一笑,嗔道:“去你的,你就是大流氓,大壞蛋!虧我還一直把你當(dāng)成是個正經(jīng)人呢?!?/br>陳揚老臉一熱,心說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剛剛還羞澀得像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怎么轉(zhuǎn)眼間卻又變得這么熱情洋溢了?說笑間,陳揚已經(jīng)把車停在了酒店附近的停車場里。然后才轉(zhuǎn)頭跟閔柔說道:“快下車吧,咱們一塊去吃個飯?!?/br>閔柔卻是搖了搖頭:“不了,我還是先回家好了?!?/br>“沒關(guān)系的,還有我的兩個朋友在?!标悡P以為她是擔(dān)心被人看到影響不好,就簡單解釋了一下。閔柔卻還是搖頭,跟著又不知想起什么,臉又熱了一下,小聲說道:“家里好久沒打掃了,該臟死了吧?”像是在問陳揚,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陳揚就想起自己讓閔柔幫自己收拾屋子的事,果然跟那個一樣,就笑了笑,道:“那行,你先回去收拾一下吧?!?/br>說完就把車鑰匙交到她手里,這時電話又響了,他g"/>本懶得接,直接給掛了,然后趕緊開門下了車。閔柔見他走了,趕緊急急忙忙的打開窗喊了聲:“陳揚?!?/br>陳揚停住腳,回頭奇怪道:“怎么了,還有事兒?”“不是,沒什么事?!遍h柔急忙回道,“就是你晚上少喝點酒。”陳揚心中一暖,卻故意笑道:“你放心,我可沒忘記剛才跟你說的話?!?/br>閔柔聞言臉就是一熱,趕緊把目光挪開了,忍不住小聲的又問了一句:“那你晚上大概,大概幾時回來啊?”陳揚呵呵一笑,輕握了下閔柔的手,附在她耳旁又說了句悄悄話,然后才大步的離開了停車場。很明顯,被無底線調(diào)戲的閔柔再次臉紅不已。怔怔的看著陳揚漸行漸遠(yuǎn),直到陳揚的背影消失了,她才收回目光,輕撫了一下自己還有些溫?zé)岬哪橆a,紅著臉悄悄在心里暗啐了一口:“大色狼,就會欺負(fù)我!”的確,陳揚這些話真的很流-氓,可若是換了別個在閔柔面前說,恐怕當(dāng)場就能收獲一個大耳刮子,但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卻是讓閔柔又羞又臊,便是連身子都軟了下來,最多也就是在肚里嗔怪一番罷了。不得不說,女人的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很快,陳揚就上到了四樓的“黃山”包廂。紐葫蘆和劉紅兵兩人早已經(jīng)在包廂里等得望眼欲穿了。女服務(wù)員剛一打開包廂門,兩人就同時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一齊迎向了正往里走的陳揚。“陳揚哥?!?/br>劉紅兵跟往常一樣,很親熱同時還很恭敬的喊了聲。紐葫蘆可沒他這么老實,一見面就上來給陳揚來了個熊抱,嘴里嘟噥道:“靠,陳揚,我說你丫的也拖得太過分了吧?”“我事兒多嘛,你們理解一下?!标悡P笑著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