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真實的歷史
長時間擔(dān)任一方之主,習(xí)慣于發(fā)號施令,習(xí)慣于一念之間決定他人命運,就容易強大的自信心,這也就是所謂的官威。古代人常說面對君王或者高官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感覺壓抑和畏懼,其實就是因為他們面對的人,長期手握生殺大權(quán),自然而然的養(yǎng)成了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度。徐君然上輩子久居高位,能做到省城市委一把手,一言可定數(shù)百萬人的生計,自然官威不小,此時此刻陷入沉思當(dāng)中,不自覺的就散發(fā)了出來,讓金泰妍恍惚當(dāng)中,以為面對的是自己那身為省委常委的父親一樣。看著徐君然低頭沉默不語,金泰妍以為他在思考這次行動的危險程度,忍不住開口道:“我們會做好嚴(yán)密保護的,現(xiàn)場肯定會被封鎖。而且我也會保護你的。”徐君然聞言抬起頭,輕輕搖頭說道:“你想錯了,我不是在考慮危險的問題?!?/br>他又不是那種沒什么見識的人,對于江州市局的辦事能力還是很信任的,只不過徐君然是在回憶自己當(dāng)年從李東遠和李逸風(fēng)嘴里面聽說的案件細(xì)節(jié)罷了。“我知道這個事情讓你參與可能很麻煩,不過,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苯鹛╁荒樌⒕蔚恼f道。徐君然笑了笑,點點頭:“我答應(yīng)你,我去就是了?!?/br>在心里面,他卻閃過一個念頭,終于知道為什么前世自己沒有聽過金泰妍的名字了。要知道前世李東遠是呼延傲波一手提拔的,而呼延傲波又是政法系統(tǒng)內(nèi)的高級官員,可出人意料的是,徐君然居然連他這個女兒的名字都不曾在李東遠和李逸風(fēng)的口中聽說過,只是偶爾從嚴(yán)朵朵的嘴里面無意當(dāng)中聽到了一個消息,說當(dāng)初李東遠之所以會被呼延書記賞識,是因為他破獲的那個走私團伙,跟呼延書記有很大的仇恨,呼延書記的親生女兒,就是被走私團伙給害的變成了植物人。據(jù)說當(dāng)時那位大小姐也是公安部門的人。只不過在案件偵破過程當(dāng)中,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身份,裝進袋子里面直接給扔進江水當(dāng)中,等到公安局的人找到的時候,已經(jīng)因為缺氧變成了永久不能醒過來的植物人。具體的情況嚴(yán)朵朵也不清楚。只是聽李東遠提過一次罷了。徐君然在跟呼延傲波交往的時候也沒有多想過。畢竟按照金泰妍的這個架勢,看上去也不像是能跟走私團伙扯上關(guān)系的人,可萬萬沒想到,這個事情居然是真的!既然如此。徐君然已經(jīng)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不能夠讓金泰妍這朵美麗的警花像上輩子那樣凋零,自己要幫她這一次。他正要說話,卻忽然有了一個主意,既然金泰妍也知道這個案子事關(guān)重大。那么如果能夠利用這個機會,讓她和呼延傲波父女之間的感情能夠緩和一些的話,說不定還能打開他們之間的心結(jié)。最關(guān)鍵的是,呼延傲波可是省政法委書記,如果能夠有他的支持,這個案子的偵破難度應(yīng)該會下降不少。“你真的答應(yīng)?”聽到徐君然的話,金泰妍還有些不敢相信,雖說自己沒講的太清楚,可是只要稍微有點頭腦的人就應(yīng)該知道。這個任務(wù)可是九死一生的,那些走私團伙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家伙,萬一出了事情,不僅是自己,就連徐君然都得搭進去。就算這樣。徐君然竟然還敢答應(yīng)下來,他難道瘋了嗎?徐君然一笑:“你都這么求我了,我能不答應(yīng)么?”金泰妍俏臉微紅,頓時覺得自己的臉上好像火燒一樣。這家伙什么意思?難道他是因為我才答應(yīng)做這個事情的?女人的心總是那么柔軟的,對于金泰妍來說。類似的命運讓她對于徐君然從一開始的不屑,變成了后來的親近,最開始以為他是希望靠近父親跑官的壞家伙,可后來卻知道徐君然的所作所為,尤其是他是孤兒的身份,就讓金泰妍對于徐君然的印象,一下子扭轉(zhuǎn)過來了。對于她來說,這么一個命途多舛的人,讓她很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可就是這么一個人,屢次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xiàn),這讓金泰妍的心里面,不知不覺當(dāng)中,就把徐君然放在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上。在金泰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面,除了對父親呼延傲波的恨意,很少有男人能夠走進她心中,身邊江州市局的那些公安們,要么把她當(dāng)做男人看待,要么把她當(dāng)做上級,g"/>本沒有所謂的男女之情,就算有的話,在強勢的金隊長面前,也沒有人敢表現(xiàn)出來。至于身邊的其他人,大部分都是沖著她呼延傲波女兒的這個身份而來,說白了,人家看上的要么是她的容貌,要么是她父親手里面的權(quán)力。只有徐君然,是單純的因為她是金泰妍!“對不起,是我考慮的不周全,這次的事情很危險,我……”金泰妍欲言又止。徐君然笑了笑:“干什么啊,我都答應(yīng)了,你又后悔了,這可不是你的風(fēng)格啊?!?/br>金泰妍一愣:“我的風(fēng)格?我是什么風(fēng)格?”“當(dāng)然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徐君然下意識的說道,可還沒等他說完,就要看到金泰妍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連忙把到嘴邊的半句話給咽了回去,干咳了幾聲道:“咳咳,那個,我的意思是說,你不是這種優(yōu)柔寡斷的人嘛……”白了徐君然一眼,金泰妍自問自己的耳朵還沒到那么差勁的地步,徐君然這家伙嘴里面沒說完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話。徐君然嘿嘿一笑:“什么時候執(zhí)行任務(wù)?我在省城還能呆三天,然后要去京城?!?/br>金泰妍點點頭:“就后天下午,對了,一會兒你跟我去一下我們局里,我把你要注意的事情跟你說一下。”徐君然想了想,點點頭道:“那好,我明早去你們局里找你?!?/br>……………………………………………………第二天一早,徐君然就按照金泰妍說的,來到了江州市公安局,金泰妍早就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他了,兩個人并肩走進了市局的大門。只不過今天,金泰妍并沒有穿那身碎花連衣裙,而是身穿一身警服,英姿颯爽的樣子,讓見識了她昨天嫵媚樣子的徐君然一陣頭暈?zāi)垦?,這種強烈的視覺沖擊著實讓人有些恍惚。“你看看吧,這就是所有的資料,主要是你如今需要扮演的身份?!苯鹛╁f給徐君然一沓資料,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呆的是一間辦公室,剛剛徐君然跟著金泰妍見了市局的一位副局長和刑警隊的隊長。徐君然點點頭,拿過資料看了起來,果不其然,跟當(dāng)初李東遠和李逸風(fēng)對自己說的差不多,這是一起關(guān)于走私團伙兼職蛇頭的案件,在江南省跟嶺南省之間存在一伙人,利用幫人辦理出國的借口,把那些一心想要去外國淘金的人賣到國外,并且大量從國外走私各種商品,最主要的就是香煙。徐君然知道,在原本的歷史當(dāng)中,如果自己不出現(xiàn),這一次江州市局的行動會功敗垂成,準(zhǔn)備了數(shù)月的行動被人識破,連臥底的金泰妍也身份暴露,被沉入江中變成了植物人,這才惹得呼延傲波暴怒,親自督辦此案。而李東遠則是因為武德縣的某個被蛇頭差點賣到國外的受害人而跟此案有了牽扯,然后順藤/>瓜,成功破獲此案,并且為金泰妍報了仇,得到呼延傲波的賞識。半晌之后,徐君然合上了資料,抬頭看向金泰妍:“你覺得,這個計劃能成功么?”金泰妍一愣:“有什么問題么?我們已經(jīng)做了充分的準(zhǔn)備啊?!?/br>徐君然搖搖頭:“你看看,你們接頭見面的地方是江邊,那么大的一個地方,市局刑警隊才多少人?對方萬一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有什么變化的話,你們該怎么應(yīng)付?”金泰妍一臉的茫然,就看到徐君然眉頭緊皺的接著說道:“再有,你想過沒有,距離那么遠,你和我兩個人跟對方在一個廢棄的船廠里面見面,一旦人家翻臉不認(rèn)人,到時候我們要怎么應(yīng)付?”頓了頓,徐君然苦笑著說道:“你有槍,我可沒有啊。那些人有可能是外國黑幫,你總不至于覺得他們回因為我是京華大學(xué)的學(xué)生而對我心慈手軟吧?”金泰妍頓時就呆住了,她還真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一直都是那種勇往直前的x"/>子,嫉惡如仇,面對困難迎難而上,奮不顧身,自己的安危壓g"/>就沒想過??尚炀缓鋈徽f起這個事情來,讓金泰妍就有些顧忌了。她之所以膽子這么大,一方面是因為她真的是喜歡這份為人民服務(wù),抓壞人的職業(yè),另外一方面,自然是因為手中有槍,單槍匹馬無所畏懼,可就像徐君然說的一樣,如今要面對的是有可能來自國外的黑幫,自己手中有槍尚且不敢保證能全身而退,徐君然這么一個文弱書生,就算有幾下把式,可真要是打起來,他弄不好是要丟掉x"/>命的。臉色不斷的變化著,半晌之后,金泰妍看著徐君然:“你說怎么辦?”ps:求訂閱,求推薦票,感謝虞美人讀書的打賞,感謝書友2053345981的月票支持,公布一下書友群,189783615,晨光會經(jīng)常冒泡的。今天還是三更,請大家多多訂閱支持升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