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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風抓住行歌的手,挑眉霸道地說:“你要記得,這輩子你屬于我。只有我能這樣碰你,不許拒絕我。”彷彿覺得行歌的深衣礙事,江行風雙手往行歌兩肩一拉,行歌豐滿上身便整個暴露出來。行歌羞得遮住了雪,嬌叫著:“別看,別看呀?!?/br>“不給我看,要給誰看。不許遮”江行風輕斥,拉開了行歌的手。簡體版頭一次踏入流云殿,行歌便感到一陣有別于北香榭的溫暖。有暖龕溫度顯得暖了許多。殿內(nèi)兩名穿寶藍色服系暗紅色腰帶的人及兩名太監(jiān)已候在殿門前。一見行歌便跪下請安。“奴婢才參見太子妃殿下?!彼娜朔謨闪旋R齊磕頭。行歌覺得奇怪,便問:“你們都不必幫忙太子殿下的壽宴嗎”“太子殿下有令,在場奴婢們免去壽宴工作,謹聽太子妃號令。”為首的一名看起來年約20來歲的女官恭謹?shù)鼗卮鹦懈琛?/br>行歌聽人這番答話,微微一怔,心里有著甜滋滋的感受。他連自己身邊沒人使喚都清楚嗎怎幺看出來的是因為自己與人生疏嗎沒想到他如此細心。行歌問了這幾個人的名字與服務的資歷。為首的女官名叫寧儀,專為流云殿司掌寢儀服,另一名較年輕的女官則名為寧離,專司流云殿食與功。兩名太監(jiān)名為寧齊、寧歷,為流云殿大太監(jiān),分別執(zhí)掌內(nèi)外務及流云殿安全。有他們在,行歌的心比清晨安定許多,比起那群面生的女官,這幾人既然是太子殿下所派的人,想來是可以信任的。更衣時行歌雙頰緋紅,她的褻褲濕了一片。內(nèi)心吶喊著,都是江行風害的,可是這話她怎能說出口呢想到江行風方才一句“愛妃,還不快回去換底褲都濕了吧還是要我替你換那便到床上等著?!钡南铝髡{(diào)笑,就誘引她難以克制地輕顫。還好寧儀與寧離表情莊重,她也才能裝作沒事兒般。更衣后,行歌取出了藏在懷中的香囊,開口問了寧儀:“寧儀,流云殿內(nèi)可有薄荷香草”“薄荷自是有的。娘娘可是要太子殿下常用那款香料若是那款,則需要至未央殿向司服女官索取?!睂巸x接過香囊,確認行歌意思。行歌一愣,這是第一次聽見人喚她娘娘。是因為回到流云殿的關系嗎也不再多做聯(lián)想,轉而問道:“太子殿下所用熏衣香料不是普通薄荷嗎”“不是,薄荷涼,所以里頭有再添加其他香料緩和其子。這劑香藥比較適合男,若要娘娘要使用,恐怕還要再調(diào)整方子?!睂巸x聲音清淡,但入耳溫婉,一席話聽下來,便知他熟悉藥草辛香料。“不,不是我要用,這是要給太子殿下的香囊。果然還是太女氣,登不上大雅之堂嗎”行歌娥眉微蹙,心里斟酌是否該去取來原來要給爹親秦明月的荷包借花獻佛。“不,不,這香囊很好。娘娘的心意,太子殿下怎會不喜歡呢奴婢這就取太子殿下常用的薄荷香料過來。”寧儀施了一福,便往殿下去。趁著寧儀至未央殿取香料,行歌轉了一圈流云殿。太子妃的住所果然非北香榭可以比擬,流云殿共三進,分為內(nèi)外殿,第一進外殿為接見來客的主廳,第二進為起居殿,對稱雙偏廳;第二進內(nèi)殿為太子妃的寢,偏廳為浴池及衣飾梳妝間,寢后有假山奇巖,引入活水形成一綠塘花園,隔絕人聲,更做消防用途。兩側廂房分別有繡房、書房、衣帽鞋襪珠寶間、人值夜暫時休息處、廁間與配膳房。各主殿藻井天花,于柱側兩尺開外設有天窗引入天光,室內(nèi)在日間自然采光,不至于暗,日光也不直。殿內(nèi)中央,避免酷熱。殿內(nèi)結構主柱皆為黑衫木,由小梁上懸著透光繡有橙花圖樣的淺紫色紗帳,以黃色紗罩立燈壁燈處處,即便夜間也足夠使整殿燈火通明。二進院落夾著二花園,各種了桂花、桃花、櫻花等香花小喬木外,還種了各季節(jié)花卉,使得四季有著各種不同風貌不一會,寧儀便拿了薄荷香料回來,行歌沾起一小撮香料揉搓后嗅聞,果真不純?nèi)皇潜『上阄?,還有些許的寸香與黑檀龍涎香。獨一無二屬于江行風的味道。寧離正要接過手裝入袋內(nèi),但行歌搖搖手示意,要了只小勺子,一勺勺仔細將薄荷香料填裝入袋,封了口子,找了個錦盒裝了進去,擱在了梨花木幾上。忙完后,行歌開始倦乏。裹著狐裘半臥在軟榻上看著庭園打盹。寧儀悄悄地關上了門窗,以免行歌著涼。不知睡了多久,行歌迷蒙中覺得有人擠上了軟榻,圈住了自己。瞇著眼,好像是江行風吧??墒撬龑嵲谔Хα?,又沉沉睡去。冬陽緩緩隱沒在墻之后,流云殿點起了盞盞燈火。行歌迷迷糊糊動了動,覺得暖和的不可思議,和北香榭的冷意完全不同,舒舒服服地呼了口氣。突然間,一陣輕笑震動傳至耳際,清澈愉悅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抱著我睡有那幺舒服滿足嗎”行歌這才睜開眼,半睡半醒地對上了江行風爽朗的眉眼。“殿下何時來的”行歌慵慵懶懶地全身乏力,任由江行風摟著。江行風詫異行歌居然也有這幺溫順的時候,心里更添幾分溫柔,輕聲道:“半個時辰前,陪愛妃小睡片刻?!?/br>“我睡了這幺久嗎”行歌額頭蹭著江行風的膛,雙手主動探入行風腰間輕輕擁住他,表情嬌媚異于以往。這行止更讓江行風驚艷,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近自己,心中泛著微微的甜意,淺笑說:“寧儀說你約莫巳時入睡,現(xiàn)在都申正時了,你說久不久一個半時辰。這幺累”“嗯那你什幺時候到的怎都沒叫我”行歌埋在江行風膛前,悶聲問。“申初。叫醒你干嘛,不如一起小憩?!毙酗L輕輕地撫著行歌的發(fā)絲,安撫似地揉搓著她的背脊。這是他第一次真切感覺懷里小人兒是自己的妻,屬于自己的女人。那種平凡夫妻的對話,不需要隱藏算計什幺,讓他感覺輕松,語調(diào)、動作、表情也和緩如同今日只是尋常人家的任何平常日。“申正了嗎那該起來梳妝了,晚些晚宴就開始了?!毙懈杪犃?,才真正地醒了,瞥一眼窗外天色已暗,燈都點上了,支著身子就要起身。“不急。讓他們等也行?!贝藭r反倒是江行風舍不得起身,拉著行歌地手臂,又將她帶進懷里。“可是晚宴是家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