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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是尿尿的地方。道禮心中暗自嫌棄,道虛也不嫌臟,吃得這般兒津津有味的。道禮用手輕輕蹭蹭自己胯間的小雀兒,頭一回如此真切地感受到男女之別。再往上看,是葉淵jiejie胸前兩只搖搖晃晃的大桃子,隔那么老遠(yuǎn),他都能感覺到那一雙軟綿綿、暖烘烘、奶生生雪脯。道禮從前知道女子的胸脯比男子的高,卻不明白到底是怎樣的高法。怎么說呢,道禮覺得好似過年時候大相國寺蒸的大白饅頭,中央會點上一顆香甜的蜜漬金絲小棗兒。那是稀罕物,只過年時有,平日里都吃不得,他總是偷偷吮著,仔細(xì)品嘗那口香甜,舍不得一口吞下。尤其是剛出鍋的那種最好,熱騰騰、虛軟軟的,回味無窮。他突然覺得自己肚子有些餓了。可是不一會兒,道虛稍稍站起身子,張口叼住了其中一顆小棗兒,可見他是天天都有得吃,吮得大口大口、毫不憐惜、咂咂有聲;另一顆被他捏在手里褻玩,不住地揉捏刮蹭。他嘴上手上不停,好大一會兒都不肯放開。道禮探頭探腦,無論如何總是被道虛的腦袋擋著,兩只剛出鍋的白饅頭看不見了。他心里發(fā)急,鼻尖上沁出點點薄汗。道禮心中哼道:真是不知羞,這樣大的人了咋還吃奶哩?實際上他心里卻酸澀又羨慕。酸澀是想到娘親給自己喂奶時,恐怕也是這般光景,可惜他全都記不得了;羨慕是覺得光看著那兩痕軟軟滿滿的雪脯,自己都喜歡得不行,也怨不得道虛會喜歡。最后道虛和尚到底是放過了喬子清腫脹的乳尖,去親她的嘴巴和臉蛋。道虛從衣衫里掙脫出來,急不可耐地往女子身上壓,絲毫沒有他人前的冷靜自持。跟喬子清胸脯相比,李瑞霄的屁股對道禮就沒有什么吸引力了。道禮撅撅嘴,不耐煩看他的兩片屁股,可是他又驚訝地發(fā)現(xiàn),兩條纖細(xì)的腿兒正往道虛的腰間纏,兩條纖細(xì)的白胳膊也正往道虛的脖頸上攬。兩人交接到一處兒,連得緊緊的,像春天河邊交尾的蜻蜓、山下獵戶家跨騎的狗兒。那姿勢,看著就有點眼熟。想了一想,道禮想到了從前在大相國寺千佛塔上看到的歡喜佛來。原來道虛這是在同葉淵jiejie修佛啊。道禮心中便有些釋然了。眼見道虛抱著那女子的雙腿在大棗樹上一蹭一蹭、一顛一顛的,喬子清身后的棗樹不住地?fù)u晃。兩人氣息紊亂,大口喘息著,各自高高低低呻吟不已。道禮看得臉紅脹脹的,心里異樣,驀地瞧見自己僧袍上支起一個小帳篷來,他小手往下一摸,駭了一跳。自己的小雀兒變得硬邦邦、熱燙燙的,高高地豎著。這可如何是好呢?道禮急慌慌地伸手去按,按下去,松手卻又彈回來。如此來回按了數(shù)次,他覺得心里揣著一個兔子似的撲通亂跳,兩腿也漸漸軟了,通身不住地顫抖,好似生了什么病癥,卻又漸漸覺得喜歡,小手不住地來回搓捻。他趁這空擋去瞧棗樹下的二人,也是生了什么病癥似的渾身亂抖,交纏在一處兒的四條赤裸的腿兒不住地打戰(zhàn)。道禮看得目不轉(zhuǎn)睛,手上不由自主地順著他們的節(jié)奏,快一陣、慢一陣、輕一陣、緊一陣。漸漸地,小手麻了也酸了。后來,只聽得葉淵jiejie先受不住似的驚叫了幾聲,口里含混道:“瑞霄,同我一起!”道禮沒聽明白,但是他沉浸在初嘗情事的快樂中,也管不了那許多。從那處窄小的石頭縫里,只見道虛捏著喬子清的手腕子往自己的屁股后頭帶,話里似有羞意:“幫我!”葉淵jiejie蔥桿子一樣兩根白靈靈的手指就往道虛屁股縫里鉆,摳弄了幾下,就深深地埋進(jìn)去了,不住地抖著手腕子,另一只手在他背后來回亂撫。道禮心道:噫,這咋還摳屁股眼兒哩?但是眼見道虛顯然是舒服得很了,發(fā)了狠似的往上顛著自己的腰桿,通身的肌rou亂抖,屁股一撅一撅。那棗樹葉子紛紛落下來,枝杈都要搖斷了。只聽得他一聲聲叫著葉淵jiejie的名諱,子清子清的。聽著怪黏糊,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道禮在石頭后面也到了要緊關(guān)頭,兩只手一起隔著衣衫擺弄那只醉醺醺的硬棒雀兒,不一會兒渾身痙攣似的抖了一陣,褲襠上就黏黏地濕了一小片。他大大地張著嘴巴,依靠在石頭上,無聲地大口喘息著。他扒著石頭往外瞧,那兩人也痙攣一樣的一起抽搐不止、氣喘不迭,四只手如饑似渴地在對方身上又掐又?jǐn)Q,魔怔一樣胡亂叫喚著,最后終于好不容易停下了,相擁著雙雙倒在樹下的草窩子里,四肢還緊緊地糾纏在一處兒。衣裳首飾全部撇開在一邊,就那樣赤裸地躺著。天為羅帳地為床,月做銀燈夜夜光天地仿佛這一刻全靜下來,不消有人來多舌。道禮這才發(fā)覺林中有一陣陣聒噪地蟬鳴和偶爾幾聲清脆的鳥叫。他歪歪腦袋,這才記起端詳自己日思夜想的棗樹,上頭果子都還是青的,卻累累結(jié)了密密的滿枝。今年會有個好收獲。僧衣臟了,他發(fā)愁又羞臊,這是尿了褲子?他這么大了咋能還尿褲襠?這肯定會叫人笑話。道禮用手指蘸了蘸上頭的那塊濕跡,伸著鼻子仔細(xì)聞了聞,有些淡淡的腥膻氣。他明白了點什么,卻又好似什么也沒有明白。(全文完)后記一文,借鑒了許多金易、沈義玲夫婦所著的(下文簡稱)的內(nèi)容。第一章的開頭“李瑞霄的轎子落在東四牌樓南邊本司胡同東花廳一棟戲樓子前……”這“東四牌樓、本司胡同”即為其中所載的地名。只不過寫的是伺候慈禧太后的大宮女的口述,講的是清宮秘事。北京的諸多地名、城門乃至故宮,都是在明代皇城基礎(chǔ)上發(fā)展而來,風(fēng)俗習(xí)慣想來亦如是。散人讀算是管中窺豹,諸多不足之處,還請諸位讀者朋友海涵。一文,當(dāng)然主要講宮女生活、慈禧起居,但宮女們與太監(jiān)同為皇家的奴仆,對于太監(jiān)這個特殊群體,也提到一些。而向金義先生口述自己生活的這位名叫“榮兒”、曾經(jīng)在清宮中老佛爺面前有頭有臉的大宮女本人,也正嫁給了一位太監(jiān)。但是按她所說,自己過的是“非人的生活”,想來對自己的婚姻多有怨懟?;蛟S是她丈夫性情乖戾、人格扭曲,也可能因家暴、虐待,當(dāng)然也可能是性生活不和諧,但是書中所提只言片語,我們也無從知曉。散人認(rèn)為,宦官這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