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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兒的么?”順安多靈醒個人,聽了這話,又看她紅紅的雙頰,哪有不明白的,登時喜不自勝,對著她的櫻桃小口親了又親。瑩瑩羞澀地往后躲,道:“我家大人就要回來了?!?/br>順安捉住她不放,道:“干娘去會友,只怕今天夜里回不來了?!闭f著手就往她衣襟里頭探,把兩片幼小的胸脯撩撥得yingying的。瑩瑩到底年紀(jì)小些,身子也沒長成,被弄得疼了,直推他在胸前亂啃亂親的腦袋,叫道:“大哥做什么又咬人?”順安渾身上下被開水煮過也似的燙人,喘著粗氣道:“傻妹子,哥哥不是在咬你,哥哥是在愛你哩!”說罷三兩下便把兩人剝得赤條條的,雙手在瑩瑩身上來回摸索。瑩瑩雙腿在他腰側(cè)不斷踢蹬,心里亂哄哄的撲通亂跳,手臂卻把順安攀得死死的。順安粗糙的手指在她下頭胡亂搓捻幾下,也不敢亂揉,便將自己腰間的物什急沖沖地往里塞。不過他畢竟也是刑過一刀的人,那里長得細(xì)小,又不像李瑞霄那般天天腰里系著銀托子,故而瑩瑩雖然不適,卻也不甚疼痛。順安到底憐她,手伸到一旁的油燈里蘸了些燈油,就要往兩人交接處抹,被瑩瑩死死攔住不讓。下面便是含情仰受、用力前沖、陰陽相合的事情了。兩人皆是頭一回,生疏得很。胡天胡地起來口里都咿呀亂叫的,直弄得瑩瑩鬢發(fā)散亂,香汗淋漓。正是:花漏怯春宵,云屏無限嬌。絳紗燈影被,玉枕釵聲碎。不待宿醒銷。金刀剃下娘生發(fā)除去塵勞不凈身李瑞霄醒來了。他看起來頗為疑惑,并不是為身處陌生的僧舍而疑惑,而是為他還能醒來這件事本身。守在他身旁的小沙彌見他睜開黑洞洞的雙眼,打了個激靈,頓時也不犯瞌睡了。口里念了句“阿彌陀佛,可算是醒了?!比缓髿g天喜地、一蹦一跳地跑到外頭,清脆地叫道:“師父,他醒了——”外頭空無一人,小沙彌撓撓腦袋,嘿嘿笑著進(jìn)屋回到原處坐下。那個人看起來若有所思又死氣沉沉,佛祖保佑。小沙彌心道。李瑞霄是疑惑的,小沙彌也滿腦子的疑惑,但是他們的疑惑并不相同。小沙彌自小養(yǎng)在這廟里,沒見過他這樣衣著華貴的人,也沒見過傷得像他這樣重的,更別提他這樣連續(xù)昏迷發(fā)了多天高熱,居然還能醒來的。小沙彌猜測他大約是惹上了什么仇家。師父果真醫(yī)術(shù)了得,小沙彌對寺廟主持的欽佩之情更甚一層。李瑞霄轉(zhuǎn)頭看向小沙彌,原本木訥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小沙彌被他瞧得渾身不自在,他甚至有點(diǎn)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蹭上了墨汁或是沾上了饅頭屑。他看起來似乎想起了什么人,他看起來似乎是認(rèn)識自己一樣。怎么可能呢?小沙彌鮮少離開這廟里、這山頭,他年紀(jì)最小,平日里眾師兄對他頗多照拂,他有一張圓胖的小臉,個子不大長,反倒橫里長了不少,矮墩墩的小身板,總之是個討人喜歡的皮實(shí)孩子。李瑞霄張了張口,他許久滴水不沾,聲音嘶?。骸靶×ⅰ煾怠!?/br>小沙彌雙手合十,有模有樣地躬身道:“貧僧法號道禮。”他沒有什么機(jī)會這樣正式地介紹自己,有點(diǎn)緊張,搖頭晃腦的,手指不住地捻他的檀木佛珠。他的佛珠不是什么好料子,珠子也小,不過他用著趁手,許多年下來,那珠子上也有了一層亮亮潤潤的包漿。李瑞霄沒什么反應(yīng),臉上甚至又沒了表情。他清了清喉嚨,“煩勞小師傅倒杯水來?!?/br>道禮松了口氣,別人聽了他的法號總要發(fā)笑。但是李瑞霄沒有,是故道禮認(rèn)定李瑞霄不是常人,所以對他頤指氣使的口吻也不甚在意,利索地找了之粗瓷海碗倒了杯水來。李瑞霄昏睡了許久,手腳癱軟,使不上力氣,水一半送進(jìn)口里,另一半倒是撒到了床褥上。道禮卻不懂這些,慌道:“小心!若是撒到傷口上就不好了。”李瑞霄不過是拿衣袖揩了揩嘴角,就又躺了回去,沒有睡覺也不再開口,只是睜著眼睛。道禮覺得就這樣靜默著有點(diǎn)不太好,總要找一點(diǎn)東西來說,便道:“從今往后,你便是我?guī)煹芰??!?/br>道禮顯然十分激動,他就要成為師兄的事實(shí),讓他胸膛里燃起了一種自豪。道禮面上顯現(xiàn)出天真而快活的神情,嘴巴咧得開開的,露出兩個小豁牙。李瑞霄終于動了,臉上寫滿難以置信,“什么!”他道。“已有人為你辦好了度牒。等師父回來,便為你剃度?!钡蓝Y解釋道,李瑞霄看起來非常不情愿。他不太能理解李瑞霄為何不愿出家。僧人不納賦稅,不服徭役,有官賜的廟宇田產(chǎn),吃得飽、穿得暖,整日有多少人擠破頭想來做和尚。只是那官府為防僧尼泛濫,度牒十分難以求得。道禮猜測李瑞霄從前是個世家的老爺公子,花天酒地慣了,不愿守這廟里的清規(guī)戒律也屬常理。譬如,他不會自己攏頭發(fā),不過沒關(guān)系,馬上就要被剃掉了;他不會做最簡單的晨起灑掃,對生火造飯也一竅不通;他總指示別人倒水拿東西,顯然是被人伺候管了的。道禮對自己的發(fā)現(xiàn)沾沾自喜。但是這個師弟也并非沒有可取之處,他腳程極快,上山挑水總比旁的師兄弟利索許多;自從他學(xué)會了晨起的灑掃,把水往地面的青磚上一潑,那一只大掃帚揮得虎虎生風(fēng),三兩下就掃完了,又快又好,不像是在掃地,倒像是在練武。道禮這才發(fā)覺他是會拳腳功夫的,而且身手不錯。再比如,他十分聰明,記性也好,一些佛經(jīng)很快就記住了,好似從前學(xué)過一般兒。只是可惜了那掃帚,費(fèi)得很快,廟里又沒人會扎,總要到山下去買。他平日為人孤傲,不大與他人交際,也不在齋堂與眾僧一處飲食。這日道禮端著一碗菇湯,尋了半天,終于在后山上找到了他。秋色已深,凜冬未至,后山上黃葉滿地。李瑞霄穿著青灰僧袍,裹著搭衣,孤零零地倚在一棵老槐樹下,一個人坐得蕭瑟。六道之中,人身難得那大雄寶殿里,如來寶相莊嚴(yán)、鳳眸含威。李瑞霄的發(fā)絲一縷縷落下。出家者,怖四怨之多苦,厭三界之無常,辭六親之摯愛,舍五欲之深著。“道虛,這是住持給的,快趁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