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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現最好的表演給賓客。“來這兒的賓客可以取了姑娘們的罪籍領人回去...若是過了今夜被留下來的...也要送去妓院...”還不等林杏思停,彩兒眼神中帶著討好和懼怕望向林杏,小聲躊躇著開口說著。林杏瞧見她的眼神自然也不難猜出她的擔憂,故柔聲安慰道“無需擔心,你好好伺候我,明日我便帶你回去。”彩兒聽到這話總算是松了口氣,雖然自己與他素不相識便要委身于他,可這也好過被送去妓院做下賤的妓子。嬤嬤訓人的時候便說過有那被送去妓院的姑娘,染了一身的臟病被丟到亂葬崗等死的。思及此更是感恩林杏,柔軟的身子也不自覺地往他身上靠去。林杏感受到了懷里小女人的乖順內心不禁升起一股成就感,摟著彩兒纖腰的手也愈發(fā)收緊了,漸漸往薄紗里探去撫摸上細嫩的肌膚。林杏已經算是這涼亭里為數不多的君子了,在兩人交談的時間里。已經有那急色的賓客在自己的座位上直接cao干了起來,還有那想玩點兒樂趣的摟了姑娘往一邊的溫泉走去。溫泉里已經三三兩兩的泡著好幾對人,雖有玫瑰花瓣在水面上遮擋著,卻也不難從他們交疊的身影中看出水下的茍且。這種場面林杏不是沒有見過,也不是沒有跟陳周兩人一起瘋玩過。不過那可跟這不一樣,他并沒有在這些陌生人面前玩女人的癖好。因此雖然被這滿亭的yin色sao浪畫面激得小腹一緊,卻也沒有對著彩兒做那歡愛之事,頂多是把她抱到懷里,找到那薄紗的裂縫,用身下早已腫硬的roubang在她陰戶間摩擦著。彩兒在他懷里坐立不安,來這涼亭之前嬤嬤給每人都喂了一粒春丸,說是到時候可以讓她們以最好的狀態(tài)去伺候賓客。如今因春丸藥效發(fā)作,花xue也開始分泌出大量蜜液,幾乎淋得身下林杏的外袍都濕漉漉的。身下粗硬的roubang還在不斷磨蹭更是激得彩兒渾身顫栗,內心似在渴望得到roubang的舒緩,又擔心林杏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要了她。感受到身下愈來愈堅挺的roubang,也難耐于花xue深處傳來的酥麻瘙癢,彩兒轉過頭俯身在林杏耳邊說道“爺...樂坊里給備了...屋子的...”說到后面音量漸低,整張小臉也通紅了起來,羞得將頭埋在林杏肩上不敢與他對視。“哦?那你給我?guī)钒??!绷中訒囊恍τH了一下她露在一旁的臉頰低聲說道。隨后摟著她起身,跟她往涼亭外走去。兩人剛轉過石廊,林杏便心急得將彩兒往假山后拉去,一腿頂入她的雙腿間,將她抵在假山上吻了起來。燥熱的雙手也直接撕開薄紗覆在翹挺的乳rou上撫摸,兩指夾住半硬的紅梅揉捏,直揉得彩兒嬌喘不已。另一只手貼上濕濡的唇rou來回摩擦,修長的中指也順著縫隙間的花xue往里頂去,在其中淺淺的抽插著。假山擋住了所有光線,也擋住了這暗處的纏綿春情,不遠處的涼亭隱隱傳來斷續(xù)的呻吟和嘶吼,更是為這隱蔽的交疊rou體伴著最誘人的樂章...____真正成為一個男人h待彩兒的花xue做好充分的擴張后,林杏終于將早已腫痛難耐的roubang往那濕潤的洞xue探去。穿過層層褶皺的阻攔,破開纖薄的膜,緩緩往花心深處頂入。“哼...啊...”roubang勢如破竹般的頂入令彩兒有些不適的痛意,不消一會兒卻在春丸的藥效下舒緩過來,漸漸適應了這粗長硬物的侵襲。林杏見她面色的痛意漸消,深吸一口氣,一手摟腰,一手抬起她的左腿開始大力的沖撞了起來。溫暖的水液包裹住整根roubang,猶如置身于溫泉般愜意。遠處傳來的隱隱浪語和四下靜謐花叢中發(fā)出的蟲鳴,無一不在為這人間極樂的欲望伴奏。“嗯...哈...別....啊...”彩兒雖被樂坊里的嬤嬤調教過,卻依然是個自小長于封閉的官權人家,從不曾被男人這樣對待過的小姑娘。聲聲悅耳的嬌吟自她濕潤的紅唇中溢出,更是讓林杏沉醉于這無邊的快慰。身下的頂弄漸漸加快,仿佛要將彩兒的花xue磨出火花般。酥麻的快意自花心深處涌入大腦,就連被假山石磨得發(fā)紅的背部也幾乎沒了痛意。這陌生的快感令彩兒呻吟不止,秀氣的雙手也緊抓在林杏的肩上。隨著快意的不斷積累,彩兒終于在一記深重的頂弄后傾覆一切。林杏也被身下花xue突然的收縮激得渾身一顫,與她一同奔赴了高潮。剛射過的roubang不消一會兒又硬挺了起來,在彩兒的花xue內激動地顫抖著。林杏不過是脫了條褲子罷了,外袍還是依然穿著身上的。他也懶得整理,直接雙手用力一抬將彩兒抱入懷里,雙腿緊盤在自己結實的腰腹上,胯下的roubang還抽空在花xue內打著圈兒挑弄。“啊.....”他抱著彩兒彎腰將褲子撿上塞在兩人中間的空隙處,彎腰的那一刻粗長的roubang被迫以奇怪的角度沖入彩兒花xue的深處,直弄得彩兒驚呼出聲,涌出一波新的蜜液...“屋子在哪里?”胯下的roubang被花xue自發(fā)的吸允著,令他不禁小腹一緊,噴出的氣息也愈發(fā)燥熱,艱難的開口問道。“轉過....恩..這條石廊...啊...右轉..就是了...啊...”彩兒不過剛開口林杏就抬腳往她說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便要停下來往上深頂一番,直顛得彩兒嬌吟不已。好不容易推開一間房屋,也不等點上燈燭便就著微弱的月光徑自往床上走去,就連那木門也無暇顧及,由它大敞著。此時的林杏已經顧不上是否會被人偷看,反正不及那涼亭yin穢的千分之一。林杏彎腰將彩兒往床上拋去,自己也跟著壓低了身子。不等彩兒緩過神,林杏便開始瘋狂得抽送了起來。兩人交合處傳來的“啪噠”水聲充斥在這靜謐的屋內,隱隱還有些回音。身下彩兒年幼嬌小的身子,溢出的聲聲嬌吟和哭求,令他更是狼性大發(fā),一心只恨不得將身下的女人cao爛,將這十多天來的禁欲的忍耐盡數發(fā)泄在她身上。讓她肚子里灌滿自己的jingye,讓她身上布滿自己的痕跡,讓她以后就此長在自己的roubang上,無時無刻不包裹住那猙獰的roubang。只要自己有欲望時便能在緊致溫暖的花xue里馳騁,讓這單純稚幼的面龐染上欲望的嫵媚,讓她從此沉浸在自己帶給她的無邊欲望中。此刻的林杏已經從里到外都是一個男人了,不僅是生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