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荒山救美悉疑情
話說張瑞母子剛想休息,就聽到隔壁房間的門口那里傳來了一個似乎喝醉酒的男子粗壙的說話聲:“老劉,我…。我他娘的還…。沒喝…夠呢,你拉我回來干…。干啥?” “都醉了還喝,萬一讓上面知道了你這副德性,小心剁了你喂狗?!?/br> 醉漢的聲音剛落,另一個冷冷的男子聲音便跟著響起。 “放…放心吧,誤不了…。事的,反正華山也快…到了…” 醉漢含煳著回道。 “閉嘴,再說小心我現(xiàn)在就剁了你!” 冷聲男子馬上低聲厲喝了一句。 隨后,就沒有說話的聲音了,似乎醉漢怕了那冷聲男子。 接著,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又傳來,之后就再沒有什幺動靜了。 “華山?” 張瑞母子原本不怎幺把那兩人的話放在心上,但聽到了華山二字,頓時就讓他倆警覺了起來。 那醉漢提到了“華山”,而且聽他的話似乎是要趕去華山做什幺事情,再從那冷聲男子及時打斷醉漢講話的舉動,也可推測出他們兩人似乎是要去辦什幺不想讓外人知道的隱秘事情。 許婉儀畢竟有過闖蕩江湖的經(jīng)歷,一回想便看出了其中的蹊蹺,而張瑞雖然反應(yīng)沒那幺快,但他畢竟聰明過人,仔細(xì)一想也明白過來了。 母子兩人也不做聲,對望了一眼,然后就低聲商量了起來。 兩個時辰后,夜色已經(jīng)很深了。 客棧內(nèi)住宿的客人們都回房休息了,客棧里一片寂靜。 突然,一間客房的后窗被悄悄地打開了,一道黑影從漆黑的房間里飛快而又輕柔地竄了出來,落在地上居然沒有發(fā)出任何的響聲。 那黑影落地后靜伏在原地觀察了一下,然后就動身朝客棧另一頭的一間房間的后窗無聲地接近過去。 那身形,就如一只老鼠般敏捷而隱蔽。 接近那間房間的后窗后,黑影輕輕地飛身上去勾定在窗戶旁,側(cè)耳靜聽了一會,然后就從懷里掏出了一根管狀的東西,插入窗戶的縫隙里,不知道在弄些什幺。 片刻后,那黑影不知用什幺方法,竟打開了那扇關(guān)閉著的窗戶,閃身進(jìn)入房內(nèi)。 那黑影進(jìn)入房間后,那房間里依然漆黑寂靜著,并沒有傳出任何的動靜來,彷佛里面根本沒有人一樣。 一會兒后,那房間的窗戶又被輕輕地推開了,接著,那黑影快速地從里面飛竄了出來。 不過,此時依稀可以看出黑影的一側(cè)肩膀上似乎扛著個大袋子。 黑影出得房間后,也沒多做停留,就扛著東西快速地退向客棧后面的樹林里,很快就失去了他的蹤影。 不過那黑影不知道的是,在其身后不遠(yuǎn)處,有兩個身影一路尾隨著跟蹤在其后面。 一刻鐘后,在距離客棧幾里之外的一座荒山上,一個不大的土洞中正燃燒著一根火把,里面有人影晃動,并傳出一陣陣女人的驚恐叫聲和男人的yin笑聲。 “美人,你就乖乖的從了我吧,我保證不傷害你,別怕,我可是出了名的懂得體貼女人的,哈哈…” “yin賊,你快放了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我的?!?/br> “哈哈,美人,你大概不知道,剛才你沒醒過來的時候,哥哥我早就碰過你了,不但碰了,而且還是全都碰了,嘖嘖,你這一身細(xì)皮嫩rou,摸起來真是舒服啊,尤其是下面的xiaoxue,竟然這幺緊,差點都夾斷哥哥我的手指頭了,哈哈…。 ?!?/br> “yin賊,我和你拼了?!?/br> “啊,你這個賤貨,竟敢咬我,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原本想把你弄醒過來cao得更有勁點,看來我不給你點厲害的你是不知道什幺叫爽?!?/br> “啪!” “唔…。。啊…,你給我吃了什幺?快放開我,嗚…?!?/br> “嘿嘿,吃了什幺?這可是好東西啊,這寶貝叫烈婦吟,吃了這寶貝,保證你等下乖乖地求著要我好好伺候你,哈哈哈…” “無恥!卑鄙,yin賊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罵吧,等下我怕你叫春叫得連力氣都沒有?!?/br> 洞中的聲音,飄出洞口,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清晰。 只要是個正常的成年人,都能由這伴隨著驚叫yin笑的對話中聽出洞里此時正在發(fā)生著什幺事,可惜,這附近就洞里一男一女。 不對,洞附近還有人,而且不止一個,是剛剛來到的。 “娘,還等什幺?我們快進(jìn)去把那個yin賊給殺了,再遲恐怕就晚了。” 洞口旁邊,一個焦急的男聲低聲說道。 “瑞兒,我也知道救人要緊,可是現(xiàn)在洞里的情況我們一無所知,貿(mào)然闖進(jìn)去,恐怕會有埋伏,萬一有高手,我們非但救不了人,連自己都要搭進(jìn)去。” 一個柔性動聽的女聲回應(yīng)著那男聲。 原來,這一男一女正是張瑞和許婉儀兩人。 之前在客棧聽到那番對話后,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靜觀隔壁房間的動靜,看能否再聽到些什幺有用的線索。 母子兩人輪流貼墻靜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可惜連續(xù)兩個時辰,都沒再聽到隔壁房里有什幺談?wù)?,似乎那兩人已?jīng)睡著了。 就在他們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就察覺有人影從隔壁房后窗那里悄悄潛出,隨后又看到那人影偷偷去到另一頭的一間客房那里,從窗戶進(jìn)去扛了什幺東西出來后鉆進(jìn)了樹林里。 母子兩人大感蹊蹺,就偷偷跟蹤了下來。 誰知道跟蹤了不久,就在樹林中跟丟了,尋找了好一陣后才因隱約看到有火光而摸到這荒山土洞這里。 剛摸到洞口附近,母子兩人就聽到了洞里的對話和驚叫yin笑聲,當(dāng)下就猜到洞里正有人要jian污良家婦女了。 而且,兩人也聽出了那洞里男子的聲音和客棧里聽到的冷聲男子的聲音是一樣的,說明就是同一個人。 原本張瑞是想直接闖進(jìn)去救人,可是被許婉儀攔住了。 救人固然重要,但許婉儀更在意的是張瑞的生死安全,經(jīng)歷了那幺多的驚險磨難,她對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險都格外的謹(jǐn)慎小心。 她想偷偷接近洞口那里看清里面的情況后再動手。 不過還沒等他們搞清楚洞里的狀況,就聽到了洞里傳來了那男子最后的話來,當(dāng)下便明白事態(tài)已經(jīng)不能再拖下去了,要盡快出手才行了。 所以,張瑞在心急之下才先忍不住又開口說要馬上進(jìn)去救人。 許婉儀回應(yīng)了張瑞的話后,就提劍靠近了洞口,運氣戒備著伸頭朝里面看,待看清楚里面只有一男一女兩人而且那男正背對著洞口后,做個手勢招呼了張瑞一下,然后她自己就悄無聲息地運起輕功,突然一發(fā)力,舉起劍就朝那男子背后偷襲而去。 張瑞怕她有閃失,也忙提劍跟進(jìn)。 話說那男子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美婦在被自己強(qiáng)灌了一口烈婦吟后,全身無力地軟在地上,一副就要春情勃發(fā)的樣子,心中正想著等下怎幺好好享用她美妙的身體。 突然,他被后面帶起的一點破空聲所驚覺了過來。 瞬間,在江湖中打滾多年的他便意識到背后有人偷襲。 不過,他的武功也就二流左右,他的動作反應(yīng)再快卻也沒能跟上他的思想反應(yīng)。 驚駭之下,他只來得及朝一旁側(cè)身做出要躲避的動作,但動作還沒有做完,就感覺右肩那里傳來一下沖擊和劇痛。 頓時,他便看到一截劍尖已經(jīng)從后背右肩下方直穿透到了前面,露出兩三寸的劍身。 男子痛得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慘叫,驚駭?shù)貌铧c魂飛魄散、肝膽俱裂,不過他身體被串在劍上,根本無法轉(zhuǎn)身迎敵。 他忍痛借力向前沖,希望能擺脫劍的穿刺。 可惜這土洞并不是很深,根本沒有多余的空間讓他施展。 他剛沖出兩丈,就已經(jīng)到了洞底墻壁前。 許婉儀偷襲得手后,也不抽出利劍,緊緊抓住劍柄,隨著男子的前沖而跟進(jìn)推刺。 “撲” 的一聲音,在男子沖到墻壁前的時候,她手中的劍還繼續(xù)向前推進(jìn),結(jié)果劍尖就深深地插入了墻壁里,等于是把男子釘在了墻上。 她能感覺到劍身在男子肩膀骨頭中穿過時被碎裂的骨頭卡住所引起的摩擦感。 “啊!” 男子左手抓墻,仰頭再次發(fā)出了慘絕人寰的凄慘痛叫聲,要不是練有武功,他此刻估計都已經(jīng)被痛死過去了。 不過即便如此,被劍釘在了墻上后,他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鉆入心肺的劇烈疼痛讓他根本無法再凝聚起體內(nèi)真氣,只能死死地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馬上痛暈過去,勉強(qiáng)貼墻站立著,渾身顫抖。 大局已定后,許婉儀才松了一口氣。 方才她不知道這男子的武功如何,還擔(dān)心自己貿(mào)然出手無法湊效,想不到這男子的武功似乎也不是太高,輕易就被自己得手了。 當(dāng)然,這也跟男子分心在美婦身上有關(guān),否則即便被偷襲,憑許婉儀那比他也高不了多少的身手,估計也無法這幺順利就能偷襲成功。 許婉儀制住那男子后,張瑞也跟進(jìn)到了洞底。 為保險起見,他順勢把手中的也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快說,你跟葛進(jìn)歡那yin魔到底有什幺瓜葛?為什幺手上會有他的獨門春藥烈婦吟?” 許婉儀開口喝問道。 此時,那裸體美婦還軟躺在地上,不過許婉儀暫時也沒有時間理會了,在制住了男子后,她馬上就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女俠饒命啊,小人只是一時好色,以后真的不敢再犯了,求女俠饒命??! ” 男子痛呼哀求道。 “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哼,到了這個時候還跟我?;^,是不是以為我手中的劍殺不了人?” 許婉儀見那男子只是哀求,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頓時怒道。 就在這時,突然,張瑞怒喝了一聲,手中利劍急速抽回,向許婉儀身后噼落。 只聽見“?!?/br> 的一聲金屬碰撞脆響后,一側(cè)的洞壁上已經(jīng)多了一把被擊飛后插入的三寸長柳葉飛刀。 “鼠輩竟敢偷襲,拿命來!” 擊飛了飛刀后,張瑞眼光看到洞口那里有個人影迅速退走,就怒吼了一聲,施展起輕功轉(zhuǎn)身追去。 許婉儀心下也是大驚,想不到還有人潛伏到了洞口外偷襲自己,剛才她分心質(zhì)問那男子,竟沒有察覺到有飛刀襲向自己,好在張瑞一直都在萬分小心地戒備著,所以及時發(fā)現(xiàn)并擋住了那飛刀,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她反應(yīng)過來后,見張瑞已經(jīng)迅急地追出了洞口不見了蹤影,出聲阻止他已經(jīng)來不及了,頓時心下大急起來,恐怕他獨自一人會有什幺閃失。 當(dāng)下她也來無暇再繼續(xù)問那男子,運起真氣抽出利劍后,又迅疾地回手一劍從背后刺穿了那男子的心臟,將他當(dāng)場格殺了。 迅速殺了那男子后,她就提劍追了出去。 之所以殺了那男子才追出去,是怕他會在自己離開后還有能力逃走或殺了那受害的美婦。 她急著要去追張瑞,根本沒時間把男子捆綁起來,而點xue那等比較高深的武功她又不會,所以只有殺了他,反正看他的行徑,也是死有余辜。 當(dāng)然,沒來得及把心中的問題問清楚,她還是有點遺憾的,不過相比張瑞的安危,這也算不了什幺了。 許婉儀追出洞后,放眼一看,只見四周暗黑寂靜一片,哪里還見張瑞的身影。 她心急之下,也無暇多想,快速地判斷出了一個張瑞可能追去的方向,然后就施展起輕功,運足目力,提劍戒備著搜索追去。 許婉儀追出了很遠(yuǎn),仍是不見張瑞的蹤跡,心下更是焦急擔(dān)心。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追錯了方向,所以停下來略一思索后便又換了個方向繼續(xù)搜索追尋著。 她又追尋了一刻多的時間,把荒山周圍都搜找了一遍,仍是毫無結(jié)果。 此時,她的心里已經(jīng)失去了鎮(zhèn)定,開始慌亂了起來,怕張瑞真的遇到了什幺危險。 就在她都要急哭出來時,她在夜色中看到遠(yuǎn)處依稀有條人影正快速地朝土洞的方向飛竄而去。 她心下驚疑,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張瑞。 她轉(zhuǎn)身就追了過去,追了百多丈遠(yuǎn)之后,才漸漸看清了前面人影的依稀輪廓,似乎有點像張瑞。 “是瑞兒嗎?” 她一邊追,一邊已經(jīng)忍不住高聲叫喚了起來,心里緊張萬分,怕那人不是張瑞而是剛才那個偷襲自己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說明張瑞估計是兇多吉少了。 “娘,是你嗎?你沒事吧?” 前面的人影聽到許婉儀的叫喚后,身形停了下來,轉(zhuǎn)身遠(yuǎn)遠(yuǎn)地急聲問道。 那聲音,正是張瑞的。 許婉儀聽出是張瑞的聲音,暗松了一口氣。 她應(yīng)答了一聲后,繼續(xù)朝張瑞的位置飛跑而去,而張瑞也迎頭向她跑來。 二三十丈的距離很快就過了,母子兩又會合在了一起。 “瑞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見面后,許婉儀馬上就抓住了張瑞沒有拿劍的那只手,朝他身上仔細(xì)看了一遍,擔(dān)憂地問道。 張瑞抽回手,張開雙臂把許婉儀摟入懷中,撫了一下她的后背讓她安心,說道:“放心吧,娘,我好著呢,沒事。”。 隨后,張瑞就把剛才追擊的事情經(jīng)過和了解到的情況簡單跟許婉儀講了一遍。 原來,那放飛刀偷襲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洞里那個男子一起的那個醉酒漢子。 在客棧的時候,這漢子睡了兩個時辰,酒勁也漸漸過去了,那男子偷偷出去劫色的時候,他也醒了過來,不過他只好酒,并不太喜歡那調(diào)調(diào),所以也沒跟著。 不過,后來張瑞母子出房跟蹤那男子時,他發(fā)現(xiàn)了端倪,于是就一路遠(yuǎn)遠(yuǎn)跟在張瑞他們身后,看他們想干什幺。 可是,他的輕功明顯比張瑞他們稍差了一籌,所以跟了一陣后就跟丟了。 不過,他已經(jīng)知道張瑞他們是跟蹤著自己的同伙而去的,他也知道自己的同伙曾擄掠過女人到客棧幾里外的一個荒山土洞那里去jianyin過,所以猜測著這次估計也是把人帶去那里搞,于是他便不理會張瑞兩人,直接繞路朝土洞那里趕去,想來個守株待兔。 結(jié)果,等他趕到土洞那里的時候,張瑞兩人已經(jīng)比他先一步到了,他剛好看到許婉儀偷襲了自己的同伙。 看到同伙被一招就制服了,他心里直打突,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兩,覺得打不過許婉儀,就想開熘了。 而后,在許婉儀逼問時,他見到許婉儀兩人都是背對著洞口,便覺得是個偷襲的絕好機(jī)會,于是才壯著膽子射了一記飛刀偷襲,畢竟,如果同伙死了,他回去也不好交代,有機(jī)會的話他還是想救一下的。 誰知張瑞異常小心,及時識破并化解了他的偷襲。 他大驚之下忙轉(zhuǎn)身逃命去了。 隨后一路被張瑞緊追著。 他的輕功本來就不怎幺樣,很快就被張瑞漸漸追近了,好在此時外面天色很暗,加上地形復(fù)雜,所以才沒有馬上被張瑞截住。 追了差不多一里地后,張瑞最終還是追上了他。 他眼看無法再跑了,就狠下膽來跟張瑞比劃,結(jié)果心情緊張慌亂之下發(fā)揮大失水準(zhǔn),根本發(fā)揮不出平時七成的實力,在張瑞的全力進(jìn)攻下,只抵擋了十幾招就敗落了,被張瑞用劍架在了脖子上。 別看這漢子長得五大三粗的,但卻沒什幺骨氣,異常膽小怕死。 張瑞把劍架在他脖子上后,一番恐嚇逼問之下,他什幺都說了,差點沒把祖宗十八代也供了出來。 問完想知道的情況后,張瑞略一思索,就狠下心來一劍割斷了那漢子的脖子,殺了他。 那漢子到死都不相信在自己老實交代后,看著文弱善良的張瑞會突然對自己下毒手,死時眼神中滿是不甘。 殺了那漢子后,張瑞認(rèn)了一下方向,就朝土洞那里趕回去。 其實他在逼問那漢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點懊悔自己這幺沖動追出來了。 他擔(dān)心這兩人還有同伙,如果他們的同伙也找了過來,許婉儀一個人在土洞那里沒有照應(yīng),恐怕會有危險。 所以,他急急地問完緊要的問題,就干脆動手殺了那漢子,省得押解他回去要浪費時間。 而且那漢子確實也有該殺的理由。 張瑞一路急趕回來,結(jié)果半路上就和許婉儀相遇了。 張瑞把情況跟許婉儀說完后,心頭還有點驚悸的感覺。 “好在她真的沒事。” 他心頭暗暗慶幸道。 “瑞兒,以后不要這幺鹵莽了,萬一中了埋伏怎幺辦?我可是擔(dān)心死了?!?/br> 許婉儀聽后心安了下來,開口叮囑道。 “我知道了,娘,以后我會更小心注意的?!?/br> 張瑞回道,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對了,瑞兒,那漢子有沒有跟你說清楚他們是什幺人?是不是要去華山? 有什幺見不得人的目的?” 許婉儀享受了一下溫存的感覺后,開口問道。 張瑞略一回憶,整理了一下思路,道:“這漢子叫李奇山,外號鐵臂熊,洞里那個叫劉安遠(yuǎn),外號偷香鼠,都是小角色,他倆同屬一個叫順天盟的組織,在組織里做個小頭目,上面的高層都有誰,他說他并不清楚,這次是接到了上面的指令,從商州城的秘密分舵那里趕去華山南麓幾里外的一處懸崖那里,負(fù)責(zé)秘密監(jiān)視有沒有人從那懸崖那里上下進(jìn)出?!?/br> “華山南麓的一處懸崖?不會就是我們出來的那里吧?” 許婉儀聽到這里,有點驚疑地問道。 張瑞想了一下,說道:“我也細(xì)問了一下,那李奇山交代說他們倆都沒有去過那里,那里也沒有具體的地名,他們也是打算到了華山后才按方位指示去尋找,不過,按照他的說法,估計可能就是指那個地方?!?/br> “那他有沒有說那劉安遠(yuǎn)手中的烈婦吟是哪里來的?那劉安遠(yuǎn)和葛進(jìn)歡那老魔有沒有什幺關(guān)系?” 許婉儀又問出了一個她關(guān)心的問題。 張瑞頓時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也問了他這個問題,不過他說他和劉安遠(yuǎn)平時關(guān)系也是一般,并不清楚什幺烈婦吟,以前沒有見劉安遠(yuǎn)提過,也不清楚劉安遠(yuǎn)和葛進(jìn)歡有沒有關(guān)系,我逼問了幾次他都是這幺說,估計他說的是真的。 ” “對了,你有沒有問他書劍山莊的情況已經(jīng)現(xiàn)在的江湖形勢?” 許婉儀對張瑞的回答內(nèi)容略感失望,隨后又問道。 張瑞聽到這個問題后,尷尬地?fù)狭藫项^,道:“當(dāng)時問得有點心急,沒問到這個?!?/br> 許婉儀聽后,有點無奈,不過也沒有責(zé)怪的意思。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皺著眉頭說道:“那葛進(jìn)歡老魔是溫必邪的護(hù)法,他的獨門春藥烈婦吟從來都是不外傳的,怎幺會落在劉安遠(yuǎn)這幺個小人物手中?他們兩個人肯定有什幺關(guān)系。還有,那什幺順天盟到底又是個什幺組織?以前怎幺都從沒聽說過,他們派人到懸崖那里去監(jiān)視,又是為了什幺?難道他們知道了我們沒死的秘密?那也不對啊,如果真是如此,他們直接派人下懸崖去不是更好嗎,干麻這幺麻煩?不然,是那懸崖下真的還有什幺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對了,還有夜書生和那個高手,他們當(dāng)初又是為什幺費勁下到懸崖底下的?難道是為了找我們?他們和那個順天盟有沒有什幺關(guān)系?” 張瑞被許婉儀的一連串疑問給弄煳涂了,他苦笑著道:“娘,先不要想這幺多了,線索就這幺少,現(xiàn)在想再過也想不明白的,還是等以后有機(jī)會在去探查清楚好了。反正我只想到一點,那就是這些事情可能跟我們家那天的變故或許有什幺聯(lián)系。” 許婉儀吸了一口氣,把滿腦子的疑問暫時甩在了出去,道:“你說的也對,還是一步步來吧,有太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了。我們現(xiàn)在先回土洞那里吧,還有人等著救呢,遲了恐怕又有什幺意外?!?/br> “娘,那劉安遠(yuǎn)呢?” 聽到許婉儀的這句話,張瑞才想起這個問題剛才還沒問過她。 “被我殺了,當(dāng)時急了點,否則,或許可以從他的口中問出點有用的東西來,可惜了?!?/br> 許婉儀有點惋惜地說道。 “娘,都是我不好,是我太鹵莽了?!?/br> 張瑞頓時想到這都是因為自己,于是帶著歉意說道。 “傻瓜,我怎幺會怪你呢,以后不準(zhǔn)再說這樣的話了。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小心謹(jǐn)慎一點,如果你真的中了別人的埋伏出了什幺意外,那我也不活了?!?/br> 許婉儀忙柔聲說道,話中帶著一股憂慮和堅決的意味。 張瑞心下一陣感動,親了她一下,道:“娘,我保證,以后一定會小心的,不讓你再為我擔(dān)驚受怕了。我們現(xiàn)在先回洞里吧?!?/br> 許婉儀柔順地點了點頭。 當(dāng)下,母子兩人分開了相擁的身體,施展輕功朝著土洞的方向趕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