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玉……"齊良玉安撫她:"別急."說完他便抬手,解散了美人的寢衣,細密的吻從上往下,漫過美人唇角,鎖骨,胸乳,小腹,最后是鼓鼓的陰戶.他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停頓一會兒,嘴唇便毫不猶豫貼了上去.鼻尖時觸時離碰到中間的小核,張云舫挨不住,兩條腿就要絞緊.齊良玉頗有耐心,舌面從下至上,再從上至下,包住了美人嬌嫩流水的陰戶,又時輕時重吮吸,xiaoxue吐出的yin液通通進了他的肚子."嗚……"腿合不攏,腿心也逃不開,張云舫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指塞到嘴巴里咬.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齊良玉的舌頭,他的親吻和孟浪,像是要把她的xiaoxue吃進去一樣.太奇怪了.在張家的時候,沒有人這樣對待過她,和厲修同的那次她早就忘光.陸采從不會和她做這種事,他說她這樣是生病了,他會治好她.但是藥好難吃啊.張云舫迷迷糊糊地想,其實只要和男人做這種事,她的身體就會好一點.不過陸采不許.那齊良玉呢?正出神,一直緊閉的xiaoxue口突然鉆進來一個東西,又軟又熱.張云舫輕呼一聲,塞在嘴巴里的手指就掉了出來,她呼吸急促,被齊良玉用舌頭舔到了高潮.又是一波水液.腿根還在顫抖,張云舫慢慢平息,她等著齊良玉換東西進來,可是年輕男人卻下了床,替她蓋好被子,然后出去端水.張云舫不解,她掀開被子,紓解一番后,身體里莫名的燥熱已經(jīng)消去,她有了走動的力氣."為什么?"齊良玉正絞著帕子,背后突然被人抱住."嗯?"他回過頭,是張云舫.她只穿了一件寢衣,完全遮不住內(nèi)里春光.張云舫不滿:"還沒有進來呢."齊良玉失笑:"云舫不是已經(jīng)不難受了嗎?""可是……"張云舫無力反駁,最后只好說,"可是你還沒有消腫."齊良玉微垂眼,張云舫指著的地方仍舊高高支起,他咳了一聲,有些窘迫:"沒事的,馬上就好了."但是張云舫不信,她貼上來:"云舫有辦法的."美人香香軟軟,才經(jīng)歷過情潮的身體微微汗?jié)駧е凵?齊良玉凝視她,最后笑出聲:"這不是云舫需要擔(dān)心的.好了,還沒有吃點東西,我叫人送宵夜來,還是上次的山楂小排?"說起吃的,張云舫果然轉(zhuǎn)移注意,她高高興興讓齊良玉抱起自己去凈房沐浴,然后吃飽睡覺.陸采回來的時候,張云舫已經(jīng)在齊府待了快三個月,她無所事事,齊良玉不敢放她出去玩,她只能跟在齊良玉身邊煩他.不過齊良玉看起來,倒是一點都不煩.當(dāng)初陸采滅張氏,其實也不是沒有理由.傳說張氏有秘寶,陸采就是沖著這個秘寶去的,沒想到卻救下了張云舫.那回沒有見到秘寶,這一次,齊良玉有了新消息,他知道陸采好奇,所以告訴了他.這天傍晚,齊良玉如往常一樣回臥房,只是沒有進門就聽見張云舫的叫聲."不行!不要!"這四周下了禁制,只有齊良玉才能聽到屋子里的動靜,張云舫的聲音急促,他立刻沖進屋門.有人臥在窗子下的美人榻上,張云舫趴在他身上,被他摟住腰,伸手去夠他手里的荷包."云舫?"齊良玉松一口氣,"陸采."陸采轉(zhuǎn)過頭,四周燈火漸次亮起,張云舫的臉也被照亮,她趁陸采不注意,撲上去搶回了自己的荷包."是良玉給的,不可以給別人."陸采的眼睛還停留在齊良玉身上,話卻是對著張云舫講:"我也是別人?"張云舫抱著荷包,聽到這話,難得神色糾結(jié),她小聲道:"可是,是良玉給的.""哈?"陸采坐起身,張云舫一時在他腿上坐不穩(wěn),連忙抱住他的腰,"齊良玉,你還真是厲害."齊良玉溫聲道:"是云舫性子單純."陸采轉(zhuǎn)過頭去,張云舫已經(jīng)把荷包戴了回去,只是她不會系,抬起眼睛,向陸采求助.陸采于是幫她系回去:"好了."他問張云舫:"要走嗎?"齊良玉留他:"不若用了晚膳再走."桌上有張云舫愛吃的排骨,齊良玉于是讓她夾給陸采嘗嘗:"云舫這陣子很愛吃這個."酸酸甜甜的,陸采并不喜歡,不過張云舫夾給他,他也就勉強吃了.齊良玉問起張氏秘寶,陸采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沒有,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又擔(dān)心云舫,所以就回來了."張云舫正喝湯,聽到陸采嘴巴里說了自己的名字,于是捧著湯碗,彎起眼角對他笑.陸采也跟著露出笑,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這段日子,有發(fā)作嗎?"齊良玉便道:"只有一回,不過沒有什么大礙.也沒有像以前——"像以前必定要男人jingye才能紓解.陸采明白他未說全的話,于是點頭:"那就好."原本陸采打算待幾天就走,但厲修同突然帶著人上門,小張氏就跟在他身后,一同將陸采堵了個正著."這魔頭果然在此處!""怪不得我們上次圍剿失敗,原來齊良玉竟然和他是一伙的!""蒼天有眼,這次一定要將陸采斬殺于此!"眾人團團圍住,聲音嘈雜,叫囂不停,陸采微微皺眉.但他并未放在心上,正打算捏個決遁走后院,將張云舫帶上,卻突然心思一變,乘風(fēng)而上,離開了齊府."快追!別讓他跑了!"陸采雖然修為精深,但對方人多勢眾,一時間竟然打得難舍難分.最后陸采一個虛晃,逃脫此處,只有厲修同窮追不舍,跟在他身后疾奔而去.等厲修同追上人,陸采背對他站在稍遠處,秋風(fēng)蕭瑟,看起來竟有些凄涼."陸采."厲修同有些難以出聲,"是你為奪秘寶,才殺了原先張氏全族嗎?"陸采沒有回答,也沒有動作.厲修同于是問:"張氏何其無辜,被你所殺,又劫了……張云舫,你為何如此羞辱他們?""羞辱?"陸采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的聲音不似往常少年清亮,低低的帶著一點沙啞,"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殺他們?""張氏有秘寶,這事眾人皆知.原先張氏還有些氣候,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