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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海赫失望地扁嘴,眼睜睜看著女人掙脫他的手,拿上手提包要往外邊去:“書書,我做了蝦滑?!?/br>“……”她想了想,還是覺得和段濃的約會比較重要:“等我回來再吃?!?/br>赴約的人,不是段濃,是段家哥哥,段釋。“你應(yīng)該知道,我從小就喜歡你?!卑诩舨煤象w西裝下的男人開門見山,他不像海赫一樣無害,渾身充滿掠奪的壓迫感。端著茶杯的手停滯一瞬,賀云書揚(yáng)起笑容:“我知道。”男人將一包資料扔到桌上,交疊雙腿:“云書,我從不做賠本的買賣?!?/br>也是,無非段釋還是段濃,他們兄妹倆絕不容忍自己有一絲吃虧。于是,她笑而不語,只伸出手去拿資料,寬厚的大掌覆在她手上,段釋勾起一抹邪笑:“還是先聽聽我的條件吧?!?/br>賀云書歪下腦袋,“除了做你的妻子,其他條件都可以?!?/br>盡管他們兩人青梅竹馬,當(dāng)初父親最鐘意的女婿也是他,理智上講,她不討厭他,但和海文離婚后,她沒想過再結(jié)婚。“噢……”段釋暗示性地用起繭子的指腹摩挲她的手背:“所以……做我的情婦也可以?”她沒有否認(rèn),腦子里卻閃過海赫的影子,生出一股后悔的意思。話未出口,男人先哈哈大笑,爽快地將資料推到她面前:“行,那我可得早點(diǎn)幫你斗垮海文了?!?/br>賀云書愣住,終是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頭。段釋真被她這副正經(jīng)的傻瓜樣逗得樂,忍不住揪住她臉頰兩腮的rou往外扯,像和小狗兒說話一樣:“傻樣,我可沒膽子敢讓你做我情人?!?/br>“誒?”她松了一口氣,隨即蹙眉:“你不幫我?”“哪敢不幫?我未來的妹夫可不把我恨死?段濃都跟我說了,你放心,海文那堆破事,很容易搞定的。”“哦。”賀云書面無表情地打開他的手。兩人笑笑,殊不知這一切都落在小尾巴?赫眼里,兩只澄澈的眼珠子快被怒火包圍,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怎么可以,書書怎么可以找別的男人。于是,他情不自禁地沖上去,逮著男人就是一頓打。十八歲的小伙子再怎么厲害也不能跟軍隊里呆過數(shù)十年的男人抗衡,是以海赫被段釋打得鼻青臉腫,整張臉像豬頭一樣難看。賀云書只好帶著哼哼唧唧的少年去醫(yī)院敷藥,再開車回家。一路上,女人的臉色十分不好看,海赫蜷縮著身子坐在角落里,怯怯地拉了拉她的衣角,吐字不清:“書……書……唔錯了。”“呵。”她面無表情,聲音冷得掉渣滓:“錯個屁?!?/br>小狼狗瑟縮,書書氣到變形罵人了,他丟下手,努力一縮再縮,就怕再惹她生氣。“滾過來!”賀云書吼他,海赫抖一抖,眼眶里包著一泡淚,半是痛的,半是委屈。他又移過去,女人冷著臉左右仔細(xì)觀察他,嫌棄地下了結(jié)論:“難看死了?!?/br>完了,完了,那個男人長得帥不說,身手又好,現(xiàn)在他負(fù)傷毀容,是一百個斗不過那男人了。“書書,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小黑臉啊?!焙:湛迒手?,完全沒注意到賀云書瞇起的危險雙眼,自顧自地說:“我聽見你們說……什么情人……”別的沒聽見,就這兩個字聽得倒清楚。賀云書瞪著他,輕輕地拍了下他的臉頰,少年捂著臉痛得齜牙咧嘴:“好痛……”“別亂想?!彼鹕淼溃骸拔覍λ麤]那意思。”聞言,小狼狗锃亮了雙眼,巴巴地去蹭她的手心:“書書?!?/br>“嗯?”“我做你的情人吧。揮之即來的情人,你完全不用照顧我,只要讓我來愛你就好了,可不可以?”他望著她,被揍腫的臉看上去有點(diǎn)滑稽。“海赫,我們相差十歲,不合適?!?/br>“還沒相處,怎么知道不合適?”他抱住她的小腿,纏坐在地上:“如果真的不合適的話,我就……再也不煩你。”鬼使神差地,她無奈點(diǎn)了頭。海文有外室,一個月僅回來一次。面子上,總會有在一張桌子上用餐的習(xí)慣。飯桌上沉悶地安靜,海文和海赫坐在一邊,她坐在對面。突然,她感覺腳背上有什么東西在輕輕地搔,癢癢的,賀云書不著痕跡地避開,并小聲咳嗽提醒某個人適可而止。海赫眼里盛滿了笑意,腳掌貼切著光滑的小腿摩挲,害的她手中的勺子翻個圈,引來海文不咸不淡的一眼。賀云書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心里面怕得要死,她哪里知道平時那么乖的少年會大膽到這個程度。事后,她揪著海赫的耳朵教訓(xùn)了好久。小狼狗嘴上說著再也不敢的話,心里蔫壞地盤算著下一次更親昵的動作。新年伊始,偌大的宅子里只有她和海赫兩個人,海浦灘外盛放朵朵璀璨的煙花,照進(jìn)人眸里,飽脹的溫暖感。紅酒微醺,賀云書窩進(jìn)窗邊的吊椅,她閉上眼睛,舒服地勾起嘴角。沒過多久,渾身散發(fā)著沐浴露清香的少年便接過她手中的酒杯,小呡一口,整個人撐在吊椅上方,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她。“看什么?”賀云書睜開眼睛,聲音略有喑啞。喉結(jié)滾動,他一下俯身含住她的嘴唇:“書書,親親我?!?/br>她緊閉嘴唇,這小子莫不是瘋了才是,這種……這種事情……不是要喜歡的人才可以……總之,她沒有說過……喜歡他的話……絕對不行……“你瘋了。”賀云書推開他,臉有些紅,她捂著嘴唇,一雙美目如驚慌的兔兒般無措:“我沒說可以。你就不能……”少年笑了,寵溺地蹲下身,將頭放在她膝蓋上:“可是……我們是情人啊,還是……書書從沒有接過吻?!?/br>“呵,笑話。”她別過臉,露出“本大小姐什么都會”的高傲神色:“小屁孩,我……”話還沒說完,她的臉就被少年捧在手心,他紅潤的嘴唇輕啜小巧的下巴,“我來教書書好了,教書書,什么才是,真正的吻。”噗通,噗通,心跳得好快。少年性感地在她耳邊喘息,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勾勒她的唇瓣,像親吻一朵鮮花,抑或是一朵輕飄飄的云,他很溫柔,溫柔到她的腦袋空白,最后只能揪著他的衣襟低聲嚶嚀。她覺得,她可能是喜歡他的。與此同時,在她正準(zhǔn)備拿出證據(jù)推翻海文的時候,海文就被海老爺子送進(jìn)監(jiān)獄了。時值高考,海赫坐在考場上,沒理由地一陣心塞。確實(shí)如此,海老爺子親自找到賀云書,許給她一紙離婚書,并將婚前協(xié)議作廢,條件么,很狗血的,離開海赫。其實(sh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