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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立馬鉆進了蝸殼。支支吾吾:“我...我...對不起,打擾了?!?/br>她抓緊手里的包包想要逃走。“等等?!苯己白×怂?,“錢小姐,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讓我給你看病,我就告訴你蔣柏年的秘密。”唔,他是為了兄弟著想,蔣柏年應該不會怪他騙了自己的女朋友吧。更何況他都把名片給錢念念了,大概也許可能是想她來找自己看病的吧。江醫(yī)生的自我催眠十分有效,他頓時覺得自己無比偉大。錢念念擰著眉考慮了很久,咬咬牙點頭,像要趕赴死刑似的:“好,我答應你!”江燃以為下一秒她就要跟自己歃血為盟了。江燃很快拿出治療計劃,錢念念看了幾眼,很懷疑:“這樣真的有效嗎?”對方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嚴肅地說道:“你這是在質(zhì)疑一名優(yōu)秀的心理醫(yī)生?!?/br>呵呵,她假裝不知道他是在自夸。“我又不是蔣柏年,當然不會蠢到逼你去看什么電影治療異性恐懼,公眾場所各種類型的人都有,誰知道會不會發(fā)生意外?!?/br>錢念念撇了撇嘴,雖然想反駁他蔣柏年都是為了自己好,可是又怕惹怒男人他會否認剛剛的約定。**蔣柏年最近覺得很奇怪,他好幾次撞見大白天錢念念從外面回來,而且滿臉喜色,不像以往一樣遮的嚴嚴實實。她還借著要寫新文大綱的名頭又搬回了自己家,雖然偶爾還是會在他家過夜,也沒有在提那晚的事,他心中隱隱還是有些不安。“咔嚓”對面的門又開了,女孩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看了他家一眼,蔣柏年透過貓眼眼神幽深地看著她。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光潔纖細的小腿露在外面,還有兩條白白嫩嫩的胳膊。蔣柏年頓時一陣火氣冒了上來。等到電梯的門關上后,他也跟著出了門。到了樓下,隔著玻璃門他看到女孩鉆進了一輛陌生的車。他連忙在門口攔下一輛出租車跟上前面的車。出租車司機以為他是便衣警察,熱血地問他要不要加速跟緊。蔣柏年溫聲拒絕了,讓他多注意安全,若有所思地望著前面的車。車子停在了他熟悉的地方,他看到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穿著休閑裝的男人幫女孩打開車門,女孩似乎沒踩穩(wěn)晃了晃,他握住了女孩的胳膊。女孩沒有躲閃,甚至沖他笑了笑。陽光灑在兩人身上,蔣柏年心里一陣發(fā)涼。【念念不忘】19硬了錢念念收回手,沖江燃感激地笑了笑。兩人有說有笑走進了電梯。“先生,在這里下車嗎?”司機也看到了這一幕,看到蔣柏年鐵青的臉,以為即將上演一部捉jian大戲,這么英俊的男人也被綠了他有些唏噓。蔣柏年的手握著車門開關,往外拉了一點又收了回去,他深深嘆了一口氣,語氣苦澀:“不用了,你隨便繞一圈送我回去就行?!?/br>男人臉色灰白,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嘲弄地勾唇笑得苦澀。漫無目的地轉(zhuǎn)了整整半個A城,司機終于按捺不住了,他還想做生意,陪著男人這么轉(zhuǎn)也不知道他給不給錢。蔣柏年塞了一打紅色的鈔票,對司機溫聲道謝。司機喜顏悅色地離開了。他走進附近的便利店,想買啤酒恰好摸到旁邊的可樂罐,突然想起錢念念喝可樂時像貓兒似的甜蜜模樣,喉結(jié)動了動拿著一打啤酒和一罐可樂結(jié)賬。他坐在便利店里的座位上,刺啦拉開那罐可樂,焦糖的味道夾在攛掇的氣泡里騰騰往外跑,他囫圇地喝了幾口。又甜又膩,水汽在喉管炸開,刺得干澀的喉嚨發(fā)癢。錢念念在江燃那里待了沒一會兒就準備走了,臨走前她瞇著眼笑道:“江醫(yī)生謝謝你,我現(xiàn)在看到異性沒有那么緊張了,而且剛剛你扶我的時候我就只有一丟丟的嚇到,還是可控制范圍里的那種。”她突然十分想念蔣柏年,恨不得立刻見到他拉著他一起出門,陪他去看電影逛超市做普通情侶正常的約會方式。江燃看到她一臉甜蜜的笑,突然明白到蔣柏年為何會喜歡她,錢念念看著膽小怯弱,對于自己執(zhí)著的事卻只會不顧一切地勇往直前。“你還沒有問我蔣柏年的事?!苯继嵝训?。純在錢念念愣了愣,遂即皺了皺鼻子:“不用啦,我等他自己告訴我。你是他的好朋友,我才不信你會告訴我。”她當時只是一時被江燃說的亂的陣腳,回家仔細一想就知道男人是在唬她。不過,江燃對她沒有惡意,她只是打了賭,并且成功了。江燃朗聲笑了,感慨道:“錢念念,看來蔣柏年被你吃的死死的了。”她不但不膽小,而且太聰明了。不過幸好她的眼神足夠簡單,滿心滿眼都只有那個男人。錢念念回的蔣柏年家,她想給男人一個驚喜,抓著他撒嬌讓他抱抱她親親她??帐幨幍奈葑幼屓耸?,她只以為蔣柏年出門辦事待會兒就會回來,趴在沙發(fā)上等他,沒一會兒便睡著了。再醒來已經(jīng)過了12點了,錢念念揉了揉眼睛打開臺燈,發(fā)現(xiàn)家里沒有男人回來的痕跡,她有些擔心連忙翻出手機想要給他打電話。門口響起哐哐的砸門聲。她嚇了一跳,手機滑落,砸在白嫩的腳背上,疼得她哎呀叫了一聲。砸門聲終于停了,她悄悄走到門口,聽到重物摔倒的聲音,還有男人的悶哼聲。是先生!錢念念趕緊打開門,看到坐在地上一身酒氣的蔣柏年彎腰架著他的兩條胳膊好不容易將他拖到屋內(nèi)。她熱得滿頭大汗,倒在蔣柏年身上重重的喘氣,呼吸間都是男人身上的酒氣還有煙味。蔣柏年不抽煙,也很少喝酒。他是個很克制的人,醉醺醺成這樣,大概是遭遇到很煩心的事了吧。錢念念想起這段時間她冷落了蔣柏年,不忍責備他,只要趁著還有力氣將他扶起身,男人的重量都壓在纖細的背上,錢念念腿一軟差點摔倒,穩(wěn)住腳跟,她一手扶著男人的腰,跌跌撞撞把他扶到了床上。男人輕輕打起了鼾,錢念念擦了擦脖子上的汗珠,有些哭笑不得,心里腹誹著等他醒了一定要讓他好好夸夸賢良淑德的自己。自詡賢惠的錢念念小姐把蔣柏年扒得只剩下一件內(nèi)褲,她忍不住用手戳了戳鼓鼓的那么一大包,罵道:“你這個壞東西不準對其他人有反應,男的女的都不行,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不行!”語畢她覺得哪里怪怪的,好像肥皂劇里女二的臺詞一樣,她吐了吐舌幫男人把被子蓋好,端著水盆去衛(wèi)生間準備再洗個澡。換上清涼的吊帶衫,錢念念關燈縮在男人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