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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留下了一路的口水。她嫌棄地想用手擦,他捉住了她的手指,輕咬了一下。“媳婦兒,我覺得你比較美味?!?/br>秦嘉玥的身體突然失重,尖叫一聲發(fā)現(xiàn)他托著她的臀像抱嬰兒似地把她抱起來。她嚇得趕緊環(huán)住他的腰,摟緊了他的脖子。“張揚你瘋啦!你腰傷還沒好!”張揚用力地拍了一下秦嘉玥的臀,威脅:“再不乖,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我腰傷好沒?!?/br>秦嘉玥被他壓倒了身下,背頂?shù)搅饲蚺摹K龜Q緊了眉吃痛的表情讓他一慌,趕緊把她抱起來查看。“哪兒疼?”看著他擔(dān)憂的神情。秦嘉玥心跳加速,順著心底的欲望的慫恿下大膽地說:“腰擱到了。還有...屁股...也疼?!?/br>“哦?”張揚似乎看懂了她的小心思,英俊的臉龐帶著笑意,濃烈的荷爾蒙的氣味包圍著她。“那小娘子要不要我給你看看?。俊?/br>張揚的手掌帶著繭從她的大腿慢慢向上摸,摸到根部時秦嘉玥感覺自己的xiaoxue發(fā)了水災(zāi)。張揚緊盯著她漲紅的小臉,用力地捏了兩把手里的臀rou。“疼么?”看著被他翻高的裙擺,秦嘉玥伸手想蓋住。他阻止了她的動作,又問了一遍。“還是這兒疼?”他的手移到了秦嘉玥早已潮濕的部位。“別,衣服是真絲的。弄臟難洗?!?/br>他突然將手拿了出來,秦嘉玥有些失落。他卻開始俯下身解旗袍上的暗扣,“再亂摸我就把它撕了?!?/br>討厭,她收回在他腰際的手,看著他笨拙地跟暗扣作斗爭。秦嘉玥被逗樂了,取笑道:“乒乓球控制地那么好,怎么解個扣子都不會?!?/br>張揚不理她,急躁得滿頭大汗。秦嘉玥干脆支起身體吻住了他的唇,伸出手自己解暗扣。張揚迫不及待地探入秦嘉玥的口腔,肆無忌憚地侵略著,將她的舌頭卷得發(fā)麻。解完扣子秦嘉玥用力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氣喘吁吁直起身:“你要悶死我啊?!?/br>張揚不理會她氣呼呼地樣子,眼神發(fā)亮地看著松開的衣領(lǐng)。“你就這么勾引我的?”感情是在嫌棄她的技術(shù)。被勾起斗志的秦嘉玥,順著他結(jié)實的腹肌將手探入了他的內(nèi)褲。“這是我小相公?”其實她很緊張,可是察覺到他越來越濃重的呼吸她知道張揚很喜歡。忍著羞意,秦嘉玥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她俯下身愛嬌:“小屁股真的很疼?!?/br>女人的勾引擊潰了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張揚按住她不規(guī)矩的手,咬牙切齒表情扭曲地說:“打一針就好了?!?/br>那晚秦嘉玥的旗袍泥濘一片,騙著被roubang打了好幾針,直到j(luò)ingye再也裝不下從xiaoxue中往下淌張揚才放過了她。關(guān)于勾引這件事,最終在秦嘉玥懷孕這點上畫上了圓滿的句號。————本故事完結(jié)。下個坑可能是完結(jié)另一篇的干柴烈火,ntr真難把握感情戲。又是一場煎熬。這篇下個故事應(yīng)該是小尼姑或者電臺男主持其中之一,看碼字順不順利吧。嗷,感謝你們陪我走到現(xiàn)在,寫完三個短篇我感覺自己很驕傲啦(*σ??`)σ愛你們,繼續(xù)求珠珠,求愛的鼓勵。※都市文※【念念不忘】01楔子綺夜/愛吃生菜**楔子蔣柏年英俊斯文,眉目清雋。尤其是他的聲音,就像一把做工考究的大提琴,輕輕一拉,低亢而又富有磁性像潺潺的溪水,又像香醇的美酒。錢念念沉迷于他的聲音。與他的偶遇是上天賜予她的良藥。他是一家收費電臺的午夜場主持人,和其他喜歡暢聊情感人生或者分享恐怖故事的午夜直播不同,蔣柏年會按著自己的步調(diào),用他那動人的嗓子慢條斯理地講述各種光怪陸離又荒誕不經(jīng)的故事。錢念念每每閉著眼,只要他的聲音一出來便能馬上濕起來。原本無法依靠自慰滿足的身體,光是靠著他時而緩慢,時而輕促,時而又低沉的嗓音瞬間就能高潮。她從進(jìn)入青春期后就有很嚴(yán)重的性癮,然而身體卻又厭惡男人的觸碰。陰差陽錯她成了一名色情寫手,依靠自己的性幻想塑造了各種類型器大活好的男主,以前她還能依靠幻想自己在文字中與他們歡愛而得到滿足。自從蔣柏年出現(xiàn)后,她變得挑食。只是最近電臺突然換了男主播,他說蔣柏年生病了,那個輕佻的男聲讓她覺得厭惡。再一次打開電臺,蔣柏年依舊沒回來。錢念念很躁狂,面對著空白的記事本碼不出一個字來,身體像在沙漠中迷路饑渴的旅人,快要旱死。她突然想起上次按錯鍵錄下的那段蔣柏年的深夜小故事。錢念念像個虔誠的信徒把手洗干凈換上單薄的睡裙,戴上耳機(jī),躺到了陽臺上的藤椅上。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她合上眼幻想著是那個男人的手在愛撫自己。**蔣柏年最近感冒了,換季時的感冒病毒總是格外頑固,發(fā)燒燒壞了他的嗓子養(yǎng)了很久還是沙沙的,他吃完藥準(zhǔn)備好好睡一覺,明天就要回電臺上班。陽臺傳來低低的像貓叫一樣細(xì)小的女聲。壓抑而痛苦。他情不自禁靠近,打開陽臺的窗門,這才發(fā)現(xiàn)新般的屋子的陽臺和鄰居的靠的這般近。近到他視線微微下移,就能看到那個躺在角落里自慰的小女孩。叫她女孩應(yīng)該不為過分。她長著一張高中生的臉,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微微暴露的乳尖也嫩嫩小小的。短短的發(fā)被汗水打濕,黏在她的臉上。小女孩閉著眼嬌嬌地呻吟,眼角泛紅,沁著淚花。像個易碎的搪瓷娃娃。她的手一只緊攥著裙角,粉嫩的指甲蓋也短短小小的像精致的貝殼。另一只藏在散開的裙擺中,幼白的手腕輕輕轉(zhuǎn)動帶著滋滋的水澤聲,細(xì)白的雙腿顫巍巍地將手腕絞緊。他吞了口唾液。嗓子冒煙。作為紳士他應(yīng)該安靜地全身而退。“唔啊......”女孩短促嬌軟的聲音仿佛海妖的召喚吸引住了他。腳似乎扎在了地里,挪不動。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扣著窗沿,胸膛急促地起伏,呼吸都亂了幾分。夏日的涼風(fēng)鉆進(jìn)領(lǐng)口,夾帶著女孩的芬芳甜軟膩。有點腥,有點甜。沉睡許久的下身居然隱隱有了想要抬頭的沖動。蔣柏年慌張地退了半步,腳絆倒了門口的一盆晚香玉,他匆匆看了眼依舊沉浸在情欲中的女孩,幸好她帶著耳機(jī)。拉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