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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度和力道,將芳娥和秋雁cao得宛如海上的浮木。到最后是邵政先射了出來,把濃精灌進了嬌妻的身體里。芳娥本來已經(jīng)快暈厥了,但是邵子瞻也快到最后的極限了,秋雁忍不住抓緊了芳娥的手,手上突如其來的痛感把芳娥從昏迷的邊緣拉了回來。秋雁也在哭。芳娥一看。那是即將沖破黑暗,踏入天堂的哭聲,是已經(jīng)被拖入欲望的深淵火海里的哭聲。邵子瞻表情猙獰,發(fā)了狂地cao弄,旁邊的邵政意猶未盡地看著自己兒子和兒媳激烈地交媾。等到最后邵子瞻射了精水,他惡劣地揪住奶子,一股奶水又射了出來,宛如乍泄的春水打在白嫩光潔的肌膚上。兩個男人又換著cao了一回,秋雁依舊和芳娥緊握著雙手。=======劫婦01<老黃瓜(短篇合集)(Monome)劫婦01葉琴琴生在一小商戶之家,爹娘靠賣畜rou為生。在葉琴琴兩歲的時候,家里又多了一個弟弟,這個男胎讓葉琴琴的父母喜不自禁,最后給他起名葉喜來。琴琴的爹,葉廣,塊頭又大又結實,往那兒一站,和一座大山一樣。琴琴的娘,朱氏,卻生得一副小巧玲瓏的模樣,琴琴長得隨娘,沒幾年就顯露出美態(tài)來。十歲那年,葉琴琴不小心看到了爹娘歡愛的畫面,娘親被龐大的爹爹壓著,一副痛苦又愉悅的表情。她默默地咽了一口水,膽戰(zhàn)心驚地看完了全程后,逃回了自己的屋子。回屋后,只覺下體一陣濡濕,臉色發(fā)燙,兩腿之間竟sao癢不已,于是伸出小手往那兒摸去。手沾上了黏黏的液體,葉琴琴好奇地拿出來一看,又放鼻子那兒聞了聞,皺眉,怎是這樣一股奇怪腥膻味。她忙在自己衣服上抹了抹。后來她知道了,原來這處是以后給男人插的地兒,婚前萬不可破了。但是葉琴琴每次難耐sao癢之時,就用自己的手在那兒搓來搓去,蹬直著一雙腳躺在床上發(fā)出低低的嬌吟來。十二歲的某天,葉喜來突然跑進她房里的時候,葉琴琴正半褪下褲子,張著大腿,玉手罩住牝戶,掌心不斷地上下?lián)崤鴜inchun。葉喜來驚呼:“阿姐在做什么?”葉琴琴嚇得忙躲進被子里,滿臉通紅地怒視著葉喜來,“阿弟進來要先敲門!”葉喜來爬上她的床榻,盯著她問:“阿姐剛剛是在摸自己尿尿那兒嗎?”葉琴琴直起身,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輕聲對他說:“別告訴爹娘,阿弟要不要也玩一玩噓噓的小雞兒?”葉喜來微紅了臉,“阿姐莫這樣太直白了,再說了,”他頓了頓,“阿弟不小,給阿姐看看?!?/br>說完拉下床幔,從褲子里掏出自己的二弟,小小地耷拉在檔間。葉琴琴嗤笑了一聲,“還說不小,生得還比爹斬的那雞的腿還小!”葉喜來紅漲著臉,“過幾年我定能和爹的雞兒那般大了!”“爹的雞兒多大?”葉琴琴好奇地湊身問。葉喜來捂了捂嘴,偷笑:“爹爹那話兒賊大,是我這兒的兩倍呢?!?/br>葉琴琴也笑道:“難怪!娘親被爹弄得那么難受?!?/br>“阿姐在說什么?”葉琴琴說:“沒,阿姐先摸摸阿弟的小雞兒?!?/br>葉喜來的個頭還到葉琴琴的肩膀,他窩在自己阿姐懷里,阿姐幫她摸著小二弟,阿姐的手軟軟的,嫩嫩的,自己的雞兒不一會兒就硬梆梆了。“阿姐,這般摸著真的好舒服……”葉喜來喘著粗氣說道。葉琴琴張開腿,對他說:“那幫阿姐也摸摸。”“阿姐那兒有毛哎,和我一樣?!比~喜來仔細地瞧著葉琴琴的蚌戶,肥厚的yinchun包裹著里面的xue縫、xue口。他輕輕剝開,露出葉琴琴里面的媚rou,小小地xue口一張一合地還吐露著汁液。葉琴琴難受地撫著自己的奶子,又對葉喜來說道:“別戳那小口,不然阿姐將來沒人要了?!?/br>葉喜來嘻嘻一笑:“我要阿姐不就行了!”葉琴琴嬌嗔一記,“哎,好阿弟,快幫jiejie摸摸,jiejie快癢死了!”葉喜來輕輕摩挲她那飽滿肥厚的yinchun來,驚奇地發(fā)現(xiàn)阿姐越摸越濕了,自己的一個手都濕漉不已。但這液體又不是黃黃的尿液,是他沒見過的液體,一股子腥臊的味道,“阿姐那兒出水了,這是為何?”葉琴琴羞得魅笑,“你莫講出來!總之舒服就是了!”葉喜來繼續(xù)幫她搓弄yinchun,又發(fā)現(xiàn)了上頭yingying的小核,按一按摸一摸,阿姐就像離了水的魚一樣,全身打挺,尖叫不已,還噴了水。葉琴琴也幫他上下擼著小雞兒,原本可憐兮兮的小東西竟然在自己手里慢慢漲大,yingying的,燙燙的,這就是男人插女人的那東西啊,真是神奇。姐弟倆之后經(jīng)常偷偷摸摸地互相摸來摸去,葉喜來又愛上了自家阿姐的奶子,白花花的,軟綿綿的,和自己yingying的胸膛一點也不一樣,摸著可舒服了。阿姐揉搓他雞兒的力道正正好好,越來越舒服了,每次都好想讓阿姐一直摸。而葉琴琴也慢慢沉迷于與自己親生弟弟偷情的滋味里,她漸漸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是她那兒經(jīng)常癢癢的,只有自己摸一點用也沒有,還得阿弟來幫她摸摸才行。他們就這般玩耍了兩年左右,這事兒卻被葉廣和朱氏知道了。那日,朱氏前夜喝多了水,大半夜出來去茅廁小解,路過葉琴琴房間的時候,無意間聞得里頭奇怪的竊竊私語和吟吟哦哦,加之她多日不曾和女兒談心,滿心放在兒子身上,便忍著尿意,打開了葉琴琴的房門,哪里知道竟撞破了姐弟倆互摸下體的事兒。朱氏怒目圓瞪,一把將葉喜來抓起,甩出床,臉色鐵青地問道:“你們在做什么!”大張著腿還流著yin水的葉琴琴瑟瑟發(fā)抖地不知所措,朱氏扭過頭,看見一臉梨花帶雨的葉琴琴緊緊揪著床單,神色懼怯,哆哆嗦嗦地說道:“娘……娘親……”朱氏滿盆腔的尿意煙消云散,氣血上涌到腦門,咬著牙,雙手勒著葉喜來,重重地帶上門,一言不發(fā)地將他扔了出去,而后不知從哪處捎來一根撣子,重重地打在葉琴琴張開的大腿內(nèi)側,打出一個深深的紅印。撣子上的雞毛卻不經(jīng)意地掃過xue口,搔得她小腹涌起一股酥麻。葉琴琴嬌啼抽泣,朱氏以為她疼痛不已,手下力量減了幾分,卻依舊不吭聲地打著她。又掰過她的身子,在她軟嫩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印子。朱氏吼道:“說!你有沒有讓你弟的那話兒插進去?”葉琴琴搖了搖頭。葉廣被這響動給吵醒了,循聲過來一看,忙不迭地倒抽了一口氣,抓住朱氏正欲打下的手,低聲吼道:“夫人這是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