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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往上抓了一把微微卷曲的黑發(fā),笑吟吟的垂首盯她。佳僖真想求他換一個更舒服的地方,不拘哪里,可別一直在這里暴曬就行。程老板的前胸后背濕了一片,發(fā)燙的身軀連帶出汗后的熱潮涌向佳僖,一點都不難聞,屬于男性的特殊氣味直直的鉆入她的胸前,佳僖仰頭望他,烈日從碧綠肥厚的葉片中傾瀉過來,她的心臟款款的小動幾下,一時有些不敢置信,一時又覺得烈日也沒那么討厭,還生了絲浪漫之意。她抬手給程老板的衣領解開兩顆鈕扣,隨即踮起腳尖,送過自己的鼻尖,深深的嗅了一口。這個味道讓她興奮。情欲這東西,長年不動它,也許還沒什么特別急切的想法,但一旦嘗到rou味,特別是深入骨髓讓人癲狂的大rou,難免勾起心中潛伏已久的饞蟲,流著口水的,渴望著吃。程坤的黑眸里亮晶晶的,折射著精光,當即摟著佳僖的腰,在她耳邊輕聲笑言:“小sao貨!”抬頭四望了一番,他擒著佳僖的手腕,往更深處鉆去,及至人影和人聲拋之腦后,就連遠處休閑屋的屋頂都看不見分毫了,程老板把佳僖壓到一顆粗壯的橡樹枝干上。他握住佳僖纖長的脖頸,大拇指大力的摩挲突突直跳的脈搏,額頭頂著她的,熱氣噴過去:“早上干了那么久,還不夠么?”原本是夠的,只是這人一旦專心致意的勾引女人,那種深藏于男性體內(nèi)的勾引姿態(tài),用他的眼他的體魄、說話的語氣和力量,無不挑動佳僖胸腔處的琴弦。一旦他存了篤定的想法,所有表面上的漫不經(jīng)心都可以說是精心策劃。佳僖踮起腳尖摟了過去,rou貼著rou的聞他的耳朵、頭皮,舌尖躥出來,落到耳垂上勾纏幾下。程老板的yuhuo原本可以壓下,可以慢慢的燉,燉到她滿意為止,只是此刻也無需再忍了,猛地將佳僖轉了個身,讓她彎腰撫在樹干上。耳邊是躁耳的蟲鳴,也不曉得是什么蟲子,叫聲又高又尖,基本上算是替代佳僖叫了,她緊咬住牙關,干爹的胯骨貼著她的臀瓣,色情的又壓又撞,他在后面細細索索的解著皮帶和扣子,碰的一聲,佳僖甚至似乎能聽到擠壓了許久的roubang從衣料里跳出來的聲音,她忍不住發(fā)出嚶哼的鼻音,程老板低聲哼哼發(fā)笑:“別急,爸爸馬上來了,都是你的!”半個身子壓過來,他解了佳僖的西裝褲,讓褲子半吊在大腿上,圓滾彈力的翹臀在他的手上變幻形狀,程老板試著從前插入一根手指,大力汩汩的攪拌兩下,料想佳僖準備的透透的,紫紅色猙獰的guitou滑過去擠開兩片蜜rou,狠狠一下猛的摜了進去。這個后入的姿勢相當深,輕輕巧巧的把佳僖充盈個結結實實,她仰著頭吞下嗚咽,胸口起伏不定,鼻尖透出壓抑不住的喘息吟哼,程老板同樣的咬了牙關,舒服的瞇著眼睛贊了一聲:“真棒,小僖,你真讓爸爸高興?!彼鲋难?,一下下的深入著,里面實在是太銷魂了。這聲爸爸純屬yin話,他自己不當真,但是這么說出來,仍舊有極大的刺激感。程坤握住佳僖的腰,狠狠的cao了數(shù)百下,揮汗如雨的攻略著她的身體。漸漸的,兩個對上了節(jié)奏,佳僖圓滾的屁股翹得更高,腰線壓的愈低,她承著干爹的狂猛攻擊,熱血通神貫通著每一寸灼熱的皮膚,她壓聲啊啊yin叫起來,令得程老板受不住地要射精。“都給你,全都給你!”程老板啪啪啪的沖入,將濃精射到最深處。二人在林子里媾和一通,重新穿好衣服,人模人樣的回了休閑屋,其實腦海扔有余韻在激蕩。廖沙本來睡著了,聽到他們的腳步聲驚醒,他用蹩腳的官語,揉著眼睛望過去:“虧得你們不怕曬!”這一看又是驚了一下,隨之便是嘆,弄地褲子慢慢撐起來,那女人霞光滿面的,眼里水波蕩蕩的,像是從旖旎的欲水中淋淋的撈出來。程先生更是一副不可描述的神情,廖沙如果是豬,才會認為這兩人當真是看風景去了。一位奴仆端來冰水,程老板在一旁的躺椅坐下,讓佳僖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自己飲了一大口,猛地掐住佳僖的兩頰,將剩余半口直接喂了過去。佳僖沒料干爹能在外人面前這般放蕩,她不羞不恥回視了廖先生一眼,廖沙望個正著,不免心驚一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咂摸出些味道。頭疼最近有些透支,上面透支,下面也透支,今日沒更嗷。阿門!第90章吃蕉嗎既然佳僖屁大的事都沒有,按道理來講,張嘯天和他們的伙伴也不會有事。熱帶叢林里的小分隊,原本就是烏合之眾,兩個首腦愿意匍匐下程老板的西裝褲下,其他人便不可能有異議。只要有錢賺,誰來領導是一樣的。程老板自是看不上這么幾個人,但也不至于殺了他們,張嘯天一行被關了許些天,幾天沒洗過澡臭得讓人發(fā)昏,每天吃豬食,個個面如菜雞心焦意燥。佳僖希望干爹早點把他們放出來,可是這話不能由她來說。這日晚間,廖沙左擁右抱的,嘴里叼著根雪茄下場子玩到半夜,臨了又找了幾個女人,在包房內(nèi)大玩特玩。第二日下午,他從一推女人的肢體里爬出來,他的相貌也是個好相貌,膚色處于麥色和幽黑之間,輪廓很英俊,全靠他的天生混血。玩夠了也該辦正事,他叫人去把程先生找過來,商量接下來的計劃。廖沙本性有些促狹,促狹中還帶著軍人天生的粗魯,特意擺了一桌昆蟲宴,接待這位從繁華都市流落而來的程先生,程老板則是一大清早坐上一輛吉普車,跟佳僖在鎮(zhèn)里轉悠,等傍晚歸來,早已餓得前胸貼后背,廖沙瞅了小曹一眼,綢料的白襯衫,下面是馬褲和系帶的靴,一邊的短發(fā)別在耳朵后面,淺麥色的肌膚流著蜜,的確是可以百看不厭的拿來下飯。佳僖不咸不淡的朝他笑了一下,廖沙忍不住嘆了一聲,總是這樣誒……他摟住程老板的肩膀往飯廳里推:“吃飯吃飯,一邊吃一邊說!”程老板起先還笑,落座之后胃口全無。佳僖自然坐在他的左手邊,剛喝了一口冷冰冰的香檳,大腿上落下一只熱燙的手掌,狠狠的將她抓了一把。飯桌上兩個大男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緊不慢的聊,廖沙看似熱情洋溢其實也沒那么好說話,他的意思是動作越快越好,此處荒蠻小鎮(zhèn)雖由他牽頭,他也算不得個頂了不起的,金三角出了幾個了不得的人物,幾乎壟斷了路線和煙土。廖沙再不行動,可不就是要喝西北風了么。程老板勾著唇抿著酒,桌面上的東西決計動也不動一下,特別是當中那一海碗的,還有白色rou蟲蠕動的湯水。佳僖知道干爹沒吃好,進了套房后又找出來,沈青和蒼白臉的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