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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掌心貼住細膩的皮膚,一路上滑,頂開奶罩,終于包裹住軟綿至極的大奶。“真看不不出來……佳僖……這里好大好軟……”他已經(jīng)完全失了體面和風(fēng)度,一心沉醉在身下這俱鮮妍的rou體上:“別哭,我說道做到,絕對不會強迫你。”佳僖昏頭昏腦的咬住下唇,壓抑的吟哦聲從喉頭破碎而出,聽到他的話,真是恨的的立即扇上兩大巴掌。孫世林滿腹喜愛的揉著她的奶子,一會兒捏住可愛的rutou刮擦幾下,佳僖顫抖著蠕動,越發(fā)沒什么抵抗的力氣,被他弄得一身黏膩熱汗,濕身離失身還有多遠的距離?她微微喘了兩口氣,努力平息身體內(nèi)越燒越旺的酸麻癢意,學(xué)著小明星的稱呼取悅他:”世林哥,我的手好疼,你能不能先松開我?!?/br>孫世林摸奶的手當(dāng)即停住,腦海中閃過模糊的畫面,心下驟然涌起一股強烈的腐臭味兒,他做了好一番的心理建設(shè),這才麻木了抽回了手。伸手去解她的手腕,佳僖拽了一把青草,連帶著泥土丟到他的臉上,他混不介意的抹了臉,同時也松了心緒,唇畔上仍舊帶著笑:“又同我玩?!?/br>佳僖往后撐手,慢慢的退靠到松柏樹的樹根下,將腰間的裙擺拉了下來。孫世林將她拉起來,仔仔細細的去拍佳僖身上的草葉松針,末了摟住她的腰,將人拉進懷里,朝外面的水泥小道走去:“我送你回家,好不好?”佳僖深覺他完全是一頭熱,熱的奇奇怪怪沒有緣由,她也不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女,孫世林怎么就會這樣?原本就是這樣急色的男人?她認為他還不錯的時候,他便開始不要臉,她認為他會不要臉到無恥的時候,他又恢復(fù)了體面人的風(fēng)度。孫世林將外套套在佳僖的肩頭,一步步朝公園大門口走去。佳僖在公寓樓下的大鐵門外停下腳步:“今天太晚啦,改天再來看吧?!?/br>樓內(nèi)燈光明亮,在明亮的光線下,孫世林的理智回籠,笑意也漸漸收了回來,心頭甚有些不是滋味,他擺了擺手,試圖找回一些面子:“去吧,晚上好好休息,我——”他本想說明天再去找她,然而咬住牙關(guān)將話吞了回去,折身徜徉而去。孫世林回到大新飯店,二把手胡彪跟幾個手下在外間打牌,見到他的模樣倒是一驚:“二爺,你的外套呢?”不僅外套沒了,黑色背心馬甲上沾了黃色的泥土,長腿褲上也是狼藉一片。孫世林危險的掃了他一眼,進到里間套房洗澡換衣服,胡彪送進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笑聲邪氣:“跟那小明星露天干了一場?”胡彪三十來歲,原是船上做苦力的勞工,被孫世林一手提拔上來,心服口服喊二十歲的孫世林一聲大哥。他大哥沒有骨頭似的歪在榻上,神情時而憤懣時而蕭索,根本不像是快活過后的模樣。“陳鼎天陳老板晚上打來一次電話,問您去哪里了,我就說您喝多了胃出血,去醫(yī)院打針去了?!?/br>“嗯?!?/br>胡彪見他毫無心思,便自主退出去,帶上房門繼續(xù)去玩牌。孫世林懊惱地吞下一口冰酒,他跟女人的關(guān)系向來非常簡單,你情我愿的上床睡覺,該買買,該玩兒玩兒,所以也就根本談不上要不要耐心,像今天這頭一股腦的扎進去,愣頭青似的鉆到女人的奶子上,這他媽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況且,世林仰頭,雙目散漫又痛苦,親姐在他的面前被那些畜生輪jian致死,他就發(fā)誓過,只要女人自己不愿意,他是決計不會碰她一個手指頭。今天碰了!摸了!孫世林越想越氣,氣得一晚上都沒睡著,翻來覆去的回想,那個曹佳僖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在酒里給自己下了藥?搞得體面人不做,誓言殘缺,去做女人裙子下面一條狗?他這一輩子二十年過過來,還從沒往女人屁股后面追過!怎么越看越眼熟,到底在哪里見過?佳僖以為第二天會迎來孫世林,他沒來,第三天,還是沒來,第四天……第四天程老板來了。佳僖剛剛朝外望,單單見到一只穿著黑色長褲的大長腿從汽車上下來,皮鞋錚亮閃光,對方單手撫著胸膛以下的位置,彎腰從內(nèi)而出出。佳僖沒看到他的正臉,心頭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莫名的危機意識,她的鼻子發(fā)癢,好似已經(jīng)聞到某種味道,心下怦怦直跳的。佳僖總覺得這個男人身上有一股味道……人還在十幾米外呢,她的狗鼻子就有反應(yīng)了,或許不是鼻子的問題,而是混上上下的毛孔,似乎能夠雷達似的勘測到對方的氣息。怪!實在是怪!一年沒見,她怎么就曉得是他?佳僖立時蹲下來,揮手讓伙計看著柜臺,她將圓潤的食指指頭送進自己的嘴里,利齒合下來咬指腹上的rou,也許是她多心了,那人并不是程老板,也許是湊巧,他也是過來買東西送人的。她沒聽到明顯的腳步聲,悶著頭等了又等,無聊且緊張的將腦袋擱在膝蓋上,她正預(yù)備著轉(zhuǎn)頭詢問伙計,沒料一雙穿著長筒靴的大長腿立到身前,佳僖順著這條腿往上看去,頭皮發(fā)麻的感嘆這人可不是一般的高哇,長款的雙排扣黑色風(fēng)衣,腰間系著寬幅腰帶,將頎長堅實的身軀勒出勁瘦皆宜的挺拔。男人眼里帶著慣常深邃的笑,彎腰拍拍她的腦袋:“在干什么呢?”程老板碰觸了她的頭頂,她便覺得頭皮癢,仿佛對方是自己親切的長輩,慈愛的關(guān)懷“小朋友”。佳僖渾身都不是滋味,似有飛蛾從領(lǐng)口鉆了進去,在她的肌膚上撲騰地扇著翅膀。這一刻她決定討厭程老板,因為他這個樣子對于她來說,太俱欺騙性,以及——誘惑性。世界上總有那么個把人,他的身上會讓人強烈渴望的東西,然而這個東西又不純粹,讓人想要,又必須計算其中的得失。ps:很明顯了吧,佳僖戀父情節(jié)很嚴(yán)重。第19章程老板跟她打完招呼,接下來又自行忽略了“小朋友”,陸經(jīng)理從內(nèi)而出,幾乎是受寵若驚的伸出自己的一對爪子,要同程老板握手。程老板如沐春風(fēng)的單手握住他的掌心,又輕巧的從對方大幅度的搖晃中抽了回來。“您怎么有空過來?”“沒事兒,隨便逛逛。”陸經(jīng)理搓著手,腦袋陀螺似的轉(zhuǎn)圈要找佳僖,佳僖長相甜美,一笑能搞出兩個小梨渦,是招待客人的必備良方。他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忽而從程老板的腿縫后瞅見黑白的一團,頓時磕磣地喝道:“你在那兒干什么呢?捉螞蟻?”陸經(jīng)理平日待佳僖還不錯,知道他在這里充大頭,面子還是要給的。佳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