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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完成,而且時間寬裕,根本不需要加班……簡直是沒事找事。積郁多日的憋屈在胸口沸騰,仝年年索性沖前排的朱典說了聲:“朱典,你發(fā)給我的這個我回去做?!?/br>不等朱典回話,她就關(guān)了電腦。“等等!”朱典剛收拾完東西,聽到仝年年冷不丁這么一聲都沒聽進(jìn)去就先叫住了她。看欲走出辦公室的仝年年停了下來,她掃了眼辦公室里大多還沒離開的同事,冷笑一聲,直接挑明了心中的想法。“這么急,是趕著回去給你的金主爸爸暖被窩嗎?”仝年年瞬間就瞇起了眼。她回頭,冷冷開口:“你說什么?”————陳旌:呵呵,暖被窩?我倒是想!今天兩章合并一起發(fā),還是想你們留言(哭臉。這樣我明天就可以有rou了第46章朱典還是第一次看到仝年年冷臉的模樣。生動又耀眼,讓人看了就忍不住要臣服——她當(dāng)然不知道仝年年是跟誰學(xué)的。心中的凜然讓朱典不禁生了退怯,腦海中的思維在飛速運轉(zhuǎn),她在想著該拿什么借口把剛才一時沖動的口無遮攔給蓋過去。但這份理智還得排在姜旭開口之前。姜旭的聲音比仝年年更冷冽:“朱典,夠了。”朱典火氣一下子就沖上來,哪還能談什么理智?當(dāng)姜旭的警告作左耳進(jìn)右耳出,她置若罔聞地抱著臂,嘴里吐出的字眼陰陽怪氣,要多諷刺有多諷刺,“她敢做,還怕別人說了?”這句話朱典是看著姜旭說的,但明白人都聽得出來,她分明是指桑罵槐。臨近下班,策劃部這邊劍弩拔張的動靜把旁邊部門的人都引過來了。也是,一天下來的工作呈把人的熱情都壓在了崖底,這下橫生一道霹靂帶閃花的枝節(jié),自然是把每個人的八卦精神都燃燒了起來。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朱典知道自己已是騎虎難下,仝年年不回答她,她也只能強逼著自己咄咄逼人:“怎么,理虧說不出話來了?”“呵?!?/br>仝年年看到她這副嘴臉,心里的煩躁竟散了不少——實在是太好笑了,甚至都沒有讓她動怒的資本。她一字一頓道:“朱典,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金主爸爸了?我怎么不知道他的存在?要不你介紹我們認(rèn)識認(rèn)識?”朱典一噎,隨后又揚唇笑開,她撈過桌上的手機,找出相冊里前兩天偷拍的那張照片,大剌剌地直接亮在了眾人眼前。“你敢說這上面不是你?”仝年年瞇眼掃過,照片上只有一人一車一樹。人也確實是她。她點頭:“是我。”身邊的人一陣嘩然,看向仝年年的眼神也變得意味不明。仝年年剛來公司的時候,因為長相和身材的關(guān)系,頗受歡迎。但她性格比較慢熱,又油鹽不進(jìn)的,日子久了,諸多男同事也就打退了堂鼓,只留了姜旭一人,以為自己能近水樓臺先得月。這下真相大白了。敢情人不是高冷,而是瞧不起他捫的那點身份那點錢。不得不說,在場的直男癌男士占了絕大多數(shù)。像他們這種人,凡是能揪著別人的一個“污點”不放,就絕對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朱典自認(rèn)占理,下巴也跟著揚了起來:“那不就得了?我可不是那種撲風(fēng)捉影的女人?!?/br>“照片上的人是我,這我承認(rèn)?!辟谀昴暝掍h一轉(zhuǎn),“可是這又能代表什么呢?”朱典蹙眉,沒心思深究其中的彎彎繞繞,她反駁道:“仝年年,你還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啊。被包養(yǎng)當(dāng)小三也能這么理直氣壯,我可真是漲見識了。”“誰說我上了那輛車,我就是被包養(yǎng)當(dāng)小三了?”“如果不是被包養(yǎng),你何必偷偷摸摸還不敢張揚?”朱典咬著牙說,“你可別告訴我,你們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br>仝年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這樣就可以判斷事情的真相了。不過你說得對,我和他確實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br>朱典正要洋洋得意,仝年年就冷著聲打碎了她的幻想。“但是,就算我被包養(yǎng),那也是我的本事?!?/br>“你有這個本事么?”像是被戳中痛處一般,朱典瞪著眼,上前兩步就要去抓仝年年的手,卻被橫過來的手臂一把攔下,“朱典,你鬧夠沒有!”“鬧?你說我鬧?”朱典看著姜旭,兩行淚水就這么掉了下來,“姜旭,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你到底要我強調(diào)多少次!”姜旭粗喘著氣,他死死地抱著朱典的腰不讓她動彈,轉(zhuǎn)臉對仝年年說:“你先走吧?!?/br>仝年年冷哼一聲,就算姜旭不說她也會走,誰知腳下剛邁出一步,她就被人群后頭冷不防響起的聲音震在了原地。“誰說她是被包養(yǎng)的了?”幾乎所有人都回了頭。加盟部門有幾個眼尖的,一眼就認(rèn)出了陳旌,他們霎時慘白了臉,掩著面就散出了人潮,走前還畢恭畢敬地喊了一聲“陳總”。陳總?公司大多數(shù)人都沒見過陳旌,但陳旌氣場太強,光是微微沉眸掃來一眼都讓人不寒而栗。這種氣場太過奪目,刺眼到令人自慚形愧,粗略一望便知他并非池中之物,也能頓然醒悟自己與他壓根就不能相提并論。圍觀者不約而同地給陳旌讓出一條道,陳旌面不改色地順著這條道走向仝年年,他似笑非笑道:“我還以為你今天又要加班?!?/br>仝年年一見到陳旌,強硬起來的氣勢即刻便崩塌得潰不成軍,她眼眶一熱,匆匆低下了頭,聲音小小的,“你怎么來了?!?/br>“不來我都不知道你一個小職員為什么比我還要忙?!?/br>“……現(xiàn)在沒事了,我們走吧?!?/br>她不想陳旌淌這趟渾水。陳旌卻不肯走,“等一下,還有件事沒有澄清?!?/br>他不由分說地攬過仝年年的肩,然后挑起眉峰看向朱典,眼底的輕蔑和不屑流露出來,活像當(dāng)年那個無法無天的校霸。只是他現(xiàn)在有了西裝革履加持,整個人看著都正經(jīng)了不少,少年的放縱戾氣被美化成了如今的冷漠而不可接近,從氣勢上就壓了對方不止十個頭。“就是你讓仝年年加班的是吧?!?/br>朱典眼妝都花了,她面色一白,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看來就是你了,”陳旌確認(rèn)后歪了下嘴角,“那也是你說她被包養(yǎng)的吧?”問話并不是想要得到回應(yīng),不過是為了滅滅對方憑生的傲氣罷了。真是什么玩意兒也敢在他學(xué)姐面前叫囂。陳旌攥了攥指尖,氣定神閑道:“我呢,過來也不是想要仗勢欺人,就是想替仝年年澄清一下?!?/br>“我是陳旌,目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