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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因為動情而溢出春水,勢不可擋地沾濕了內(nèi)褲,而guitou又總隔著薄薄的布料撞上陰阜,濡濕的深色痕跡在加劇放大,到最后,內(nèi)褲濕到近乎透明,快要滴出水來。感覺像是失禁了。好難堪。仝年年帶著哭腔問陳旌:“你…你好了沒有?。俊?/br>腿根的皮膚被磨得火辣辣的,還老是有東西頂著那個地方,她有點癢。“快了。”陳旌又急急抽動了十幾下,然后粗喘著氣放開對仝年年兩條腿的桎梏,他圈住那根在急劇彈動的性器,快速擼動,期間目光就沒離開過仝年年。她捂著臉,身上白得很,把他留下的斑駁痕跡凸顯得分外猙獰。這是他欲望的源頭。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愈發(fā)顯著,陳旌的臉上漫上了罕見的緋紅,他哽了一聲,幾道白濁便射了出去。雖然陳旌在最后關(guān)頭移開了方向,但還是有幾滴濺射到了仝年年的身上。仝年年被燙得一縮,就羞恥地把頭埋進(jìn)了枕頭。這個忙,幫得好累。————正式的rou是下章或者下下章,就看陳哥行不行了。第19章有了第一次就有無數(shù)次。得寸進(jìn)尺,說的就是陳旌。可仝年年就是上天派來治他的。每次他只探進(jìn)去個頭,仝年年都會哭得委屈巴巴的。他看了便心軟,沒轍,也就能徘徊在門前溜達(dá)溜達(dá),沒敢真進(jìn)去。日子就在你推我拒中拉扯開來,這時候秋味正濃,十月到了。仝年年的國慶過得比上學(xué)還累。班上老師趁著這段時間給班上少數(shù)學(xué)生開小灶,仝年年成績不錯,加上徐媚的關(guān)系,她自然也在名單上面。七天長假,對仝年年來說只有最后一天是完全沒事的。熬了這么多天,終于有了休息的時間,仝年年累得哪里也不想去,睡了個大懶覺,磨到下午才去找的陳旌。“累不累?”陳旌一看到仝年年眼下的黑眼圈就心疼得不行,他摸了摸她的耳朵,“下次我替你去得了。”仝年年吃吃笑他:“那你學(xué)學(xué)我的聲音,看能不能有個八分像,有我就讓你替我去。”陳旌看她還能開玩笑,心才安了。他抱過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學(xué)姐,你生日快到了吧?”仝年年睨他:“你怎么知道?”陳旌洋洋得意道:“我陳旌是誰???神通廣大?!?/br>仝年年歪著腦袋靠在他肩上,困意又來了,她輕輕嗯了聲,“十二號。”“你想要什么禮物?”陳旌問她。“暫時想不到?!辟谀昴觊]了眼,迷迷糊糊的說笑,“干脆把你送給我好了?!?/br>陳旌側(cè)頭親她嘴角。“好啊?!?/br>十月十二號這天正好是周五,仝年年早早就和徐媚說過要和同學(xué)慶祝,晚上不回來的事情。但真到了晚上,徐媚還是打電話來叮囑了半個小時的話,才肯放心地結(jié)束通話。陳旌看著仝年年把手機(jī)調(diào)了靜音,他湊過來親了她一口:“說好了嗎?”仝年年點頭,兀地就把頭埋在了他的肩窩里,聲音悶悶的:“陳旌,我還是怕?!?/br>“洗個澡就不怕了?!标愳号乃ü桑跋热ハ丛琛!?/br>仝年年問他:“是要一起嗎?”眼前的喉結(jié)滾了滾,“你要是想,也不是不行。”她一哆嗦:“那還是算了。”說完就溜進(jìn)了浴室。陳旌惆悵地嘆了聲氣,抬頭望天花板,又低頭看昂首振作的兄弟。他自言自語:“學(xué)姐總是知道怎么樣最招我。”屋外在刮風(fēng),喧囂的風(fēng)聲拽著樹枝胡言亂語,幾滴雨珠子飄上玻璃窗,看樣子是要變天了。但這一點也不影響此時躺在床上的一雙男女。仝年年洗澡時洗得有多香噴噴,出來后就被脫得有多光溜溜。陳旌親她鎖骨,細(xì)細(xì)地吻,還要感慨:“真香?!?/br>仝年年一手橫過胸,擋開兩人的直接接觸,她忍著聲,“……你能不能不要說話?”這句話不說還好,說了卻像是在提醒陳旌。陳旌聽了忽地抬起頭,一瞬不瞬地盯著仝年年霧蒙蒙的眼:“學(xué)姐,我一會兒能說葷話嗎?”前幾次兩人在禁忌的邊緣試探,陳旌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很愛在做葷事說葷話,仝年年講多少遍他都不肯聽,還理直氣壯地回:“這叫情趣!”情趣個屁!仝年年板起臉來陳旌怵得很,后面兩次他便收斂了一點,每次動手動腳前都會主動詢問示意一下——只是情到深處他還是克制不住就對了。“我說不能你就會不說嗎?”仝年年一語道破。陳旌嘿嘿笑:“不能?!?/br>“那不就得了?!辟谀昴昱ゎ^不看他,“陳旌,你總說那些話……我會被你帶壞的?!?/br>“在我一個人面前壞就好了。”陳旌撐起身子將仝年年擋在胸上的手臂挪開,不等仝年年多說,就俯首對著奶頭嘖嘖吃起來,跟嬰兒吃奶水一樣,又抿又吸的,把仝年年的腳趾都給刺激得蜷縮在了一起。陳旌嘴里有東西,還不忘吧咂含糊說:“奶子好甜?!?/br>仝年年臉燙極了,她張著唇,一聲氣傳出去,陸續(xù)就有呻吟從喉嚨里溜了出來。“好癢好麻?!?/br>下面濕了。她不自在地擰起了腿。陳旌得逞地笑,他沒和仝年年說的是,每次他說葷話,仝年年就比其他時候都要敏感幾分。若不是這樣,他也不至于一次次挑戰(zhàn)權(quán)威。多害羞又敏感的姑娘。是他一個人的姑娘。*圓潤的guitou一如尋常,卡在了濕潤晶瑩的xue口就沒再進(jìn)去。仝年年疼得緊,她又哭了,臉蛋紅一道粉一道:“陳旌,疼……”但是不能總停在緊要關(guān)頭?。?/br>陳旌被這么夾著,較之仝年年的疼只多不少,他忍下來,沒再繼續(xù)往前,而是去尋她的嘴唇輕柔地舔舐。為了讓仝年年分神,他隨便找了話題:“學(xué)姐今年是十八歲了嗎?”仝年年抱著他的脖子,忍疼由他親,暗暗平復(fù)像被劈開的疼痛后才磕巴地回:“十…十七?!?/br>陳旌眼睛一亮,他突然狠狠嘬了一口仝年年,“我今年也十七。”仝年年滿臉茫然,一時間都忘了疼痛,這時候說這個做什么?陳旌趁機(jī)腰沉了沉,roubang便深了一些。痛感再度襲來,仝年年剛皺起眉,他就含住了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嗚咽都吞進(jìn)了肚子里。就差最后一步了。陳旌抹開仝年年額頭的汗,眸色在沒開燈的房里尤顯精亮。他說:“年年,我比你還大三個月。”“乖,叫哥哥?!?/br>仝年年被他這雙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