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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片春水泛濫。他先是脫了自己的錦繡玄衣平鋪在石桌上,怕太硬就自己脫了個(gè)干凈,直把衣物都鋪好,再緩緩地抱起她,將她放在長桌上,一件件地抽絲剝繭,直把她身上的衣物剝了個(gè)精光。“沈寄……你怎么來真的?。?!”紋路分明的古樸青石桌上的玉體橫陳,一陣陣微風(fēng)裹挾著花瓣翻卷,織出一幕幕繾綣的迷夢。沈寄冰涼修長的手植一寸寸膜拜著她細(xì)膩的雪膚,那雙深沉的眼像是要把她刻入心里。寧香織見他這副模樣便不忍心拒絕了。他光裸的身軀很快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她只覺得自己整個(gè)人都被他罩住了,抬眼只看見頭頂被桃花樹遮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而空中四處可見飛花。“織織,你好美?!彼垌铄涞赝蛩?,淡笑著抽開她的發(fā)簪,三千發(fā)絲披散開來,“織織,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不要忘記我……”他低頭親吻了下她的額頭,然后細(xì)細(xì)啃咬著她的耳垂訴說著呢喃入骨的情話,手還揉捏她的玉乳。她的人和心都被浸泡在蜜糖里,酥麻發(fā)軟。他的手這時(shí)候緩緩向下,停在了那處。“可以么?”他的大掌罩在她的雙腿之間,再次低問。“嗯。”寧香織被他看得羞澀萬分。他緩緩把他的長指試探性地插進(jìn)她的花xue內(nèi),見她那處濕漉漉的,便慢慢地抽插起來,同時(shí)低下頭,親吻著她玉乳,含著乳尖眷戀地吮吸舔咬了起來。他不舍得吐出那顆被他的津液染得水靈透亮的乳尖,他見那rutou上被他染濕的光澤,情不自禁伸出食指和中指緊緊夾住拉扯那圓潤的乳首,輕柔地扭轉(zhuǎn)了起來。他低頭把她另一只高嶺之花也催得盛放開來。“嗯……嗯……”xiaoxue被他的手指勾搗,乳尖又被他的唇含著,她忍不住嚶嚀出聲。沈寄那胯下的巨物也隨著她的嬌喘逐漸地漲大了起來。他的手指倏地就抽了出來。“啊……寄哥哥……”她的下體一瞬間空虛了下來,忍不住抬起腳勾住他的臀,訴說著對他的渴求。沈寄把粘在他兩指上的蜜液給他看,然后含在嘴里一舔一吮,眼神迷離。“織織真香啊……”沈寄自知自己的roubang已然翹地高了,上面也已是青筋猙獰了,他還強(qiáng)忍著欲望談笑自如地吐訴著纏綿悱惻的情愫。“寄哥哥,我想要……”寧香織被挑起了情欲,可憐兮兮地哀求。他一愣,隨後淡笑著:“織織想要什么?”“想要寄哥哥進(jìn)來?”她模糊道。“要什么進(jìn)來?進(jìn)來哪里?說清楚!大哥聽不懂呢……”他用自己guntang的硬挺一下下磨蹭著。“想要寄哥哥的大roubangcao進(jìn)我的xiaoxue里狠狠地干!”她羞紅了臉,閉上眼睛。沈寄親吻了她的眼睛:“寄哥哥這就給你,把織織cao得合不攏腿兒!”他一手掰開她兩片含著春露的花瓣兒,另一手握住他的巨大陽具,臀部微微后移,對準(zhǔn)了花徑,往里一頂,他的龍根長驅(qū)直入,陷進(jìn)那道隙縫里。“啊……”瞬間被撐滿,她得到了滿足舒服的呻吟出聲……“織織!”沈寄呼吸濃重地低喊她的名字。“嗯……”隨著沈寄深深淺淺的抽送,她的小腹酥麻不已,開始有些抽搐,花xue里情不自禁地流出了一股股動情的花液來。他的一只大掌撫弄著一只酥乳上,空著的那只揮掌成風(fēng),片片桃花如雨紛落,灑在他們交纏的裸體上,他就著龍根深入的姿勢,坐起身,騎在她的身上,讓他們交合的地方暴露無遺,不時(shí)有花瓣散落著,覆蓋在他們的私密處,遮住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地方。沈寄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這一切,嘴角含笑道:“織織,美么?”“嗯……好美……”“織織,低頭仔細(xì)看看我是怎么愛你的!”她低頭看到自己的xiaoxue被他飛速搗弄著,那片片飛花被抖落,散在身側(cè),有的輕飄飄地墜落在石桌兩旁的泥土上。突然,一陣東風(fēng)拂過,片片桃花瓣從被風(fēng)兒撩起,在空中高高低低地上下沉浮,飛灑在他們交纏的發(fā)絲上、飛灑在他寬厚的肩膀上、飛灑在他被她攀住的后背上、飛灑在他的正在不斷律動的臀部,卻又隨他的動作無力地滑落在了石桌上……寧香織癡癡地望著如夢似幻的場景,沈寄愉悅地低笑出聲,他一邊依舊快速挺動著下身,一邊肆意地揉捏她那對豐滿的玉乳。“啊……嗯……寄哥哥輕一點(diǎn)……”她感到胸口的異樣,垂眼見到自己的乳rou在他毫不憐惜的搓弄下變幻出各種形狀。沈寄不理,故意把她那紅腫的乳尖兒揪起來放下去。roubang狠命往里搗,碩大的卵袋拍打著私處,恨不得都塞進(jìn)去才好。“啊……沈寄,不要!不要!……啊、啊、啊──”她花xue被搗得直哆嗦,無法自制地收縮著,把深埋在體內(nèi)的巨碩龍根狠狠地吸吮住了!沈寄終氣息不穩(wěn)地狂喘了起來,他咬牙低吼道:“織織……妖精——”沈寄用力捧住她的臀瓣,瘋狂地用他的碩大狠命刺入她不停收縮的花xue內(nèi),一次比一次深入,狠命地撞進(jìn)了花心,擠開了小口兒……第六章盼良人,借名頭千里送寒衣【馬震】“等我,待到果實(shí)累累,必許你十里紅妝。”桃花落盡,梔子余香的時(shí)節(jié),告別了心上的人,卻寄托著柿子掛滿枝頭的夢。這一仗,一打,就是一年有余。寧香織終究是坐不住了。這仗打了一年多,從春到夏,從秋到冬,轉(zhuǎn)眼又是一度春去秋來。她呆呆坐在庭院看那落葉紛飛,曳地裙擺沾上枯枝,發(fā)絲被風(fēng)吹亂也不在意。貴華公主立于身后許久她都沒有發(fā)覺。“哥——”肩膀上一重,她回首愣住,臉一下子就黑了。“織兒,你若是想去……今天就和娘進(jìn)宮。”寧香織倏爾地起身,道:“等等,我去梳洗更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