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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霖一頓,似乎沒料到她話題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快,低頭看她。她的睫毛又卷又長,隨著呼吸上下輕顫,像是振翅欲飛的蝴蝶,映的她水盈盈的眼都輕盈靈動。她的唇飽滿紅潤,似乎是擦了唇膏,又似乎沒擦,畢竟無論何時見她,那唇瓣都是如此嬌艷欲滴,隨時勾著人想要一親芳澤。她穿著開叉的包臀收身裙,露出纖細筆直的腿,在陽光下像白的瑩潤,卻又帶著讓人恨不得把玩在手心里的rou感。孟霖喉結(jié)上下滾動,用面無表情來掩蓋身體的躁動,“沒有?!?/br>何希前天發(fā)了一條朋友圈,一段文字一張圖片。文字是——僅你可見的兩只兔子。兔子,什么兔子?當然是胸前兩團又白又大,渾圓肥美的兔子。只不過那粉紅的眼被纖細手掌遮擋住,輕輕的擋,連碰都算不上,但那乳溝便庭院深深深幾許,逼得人想要去窺視,抓捏,蹂躪。何希用指甲蓋輕摳了一下他的乳尖,“孟醫(yī)生說謊了哦,這是懲罰?!?/br>笑的甜美又慧黠。孟霖沉默著。他確實說謊了,他不僅看了,還對著那張照片射了。射的滿屏都是白濁,手機險些報廢。深吸氣,移眸看她,“我以為,何小姐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br>何希歪頭,“我以為,孟先生已經(jīng)想我了?!?/br>腰帶上的金屬扣被‘咔噠’一聲解開,又扣上,再被解開。第二十四章孟霖扣住她的手腕,神色復雜難辨,“你到底要做什么?不滿于一夜情,難道還想做孟太太?”何希不回,手腕輕動掙脫掉他的桎梏。捏著拉鏈,一格一格拉開。黑色的內(nèi)褲被頂成一個帳篷,向下拉,露出勃發(fā)而膨脹的欲望。她抬眸,笑的媚,手指點了點那吐著jingye的馬眼,又沿著性器上猙獰不平的紋路摩挲?!霸瓉砻厢t(yī)生也是想的啊。”孟霖重新按住她的手,眸色陰晴不定,“何希,適可而止?!?/br>“適可而止?”何希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順著那抹細膩光滑一路撫上去。“你....”孟霖臉色緊繃,黑眸銳利的直視她,咬牙切齒,“何希,你是真的sao?!?/br>分叉裙下不著一縷,那打理的柔順的陰毛微潮,花戶嬌軟黏膩,濕的一塌糊涂。自己連碰都沒碰就濕成這樣,不是sao是什么?何希笑的紅唇顫抖,鼻尖抵著他的,吐氣如蘭,“我sao不sao,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兩人離得近,孟霖能清晰看見她漆黑的眸子,唇中的香氣里帶著一把勾子,順著鼻息勾住他的心,精準勾住他克制又隱忍的欲望,又狠狠勾了出來放在架子上燒。“cao!”孟霖低罵一聲,將她推到桌上,翻過去。病歷本散落一地,發(fā)出‘嘩啦’的聲音。雪白的臀高高翹起,露出隱藏在其中的粉嫩又飽滿的花戶。似乎覺得火不夠旺一般,何希輕輕搖了搖,“孟醫(yī)生,快來呀?!?/br>孟霖下頜緊繃,握著兇器沒半絲憐惜的cao了進去。“啊....”花xue里還未達到充分的潤滑,那roubang插進來又太過狠厲,xue口帶了一絲微痛。何希眼眶沁出淚,咬著唇,扭過頭看他,嬌滴滴的,“輕點.....”她今天畫了一個精致的妝,愈發(fā)顯得眉眼如畫,唇紅齒白,那雙狹長桃花眼水波瀲瀲,漆黑的瞳孔如漩渦般,像要將他吸進去。輕點?孟霖手掐著她的腰,上面瞬間有了深深的紅痕。女人的xue彈性緊致,幾天沒cao又恢復了成了原來那種窄小滑膩,里面的小嘴吸咬的歡快,呼喊著讓他狠狠cao,往死里cao。“嗯嗯嗯....太....太深了....”何希手指死死把著桌子邊緣的棱角,指尖因過度用力而變得有些發(fā)白。身后男人像是瘋了一般,一下一下的杵著xue壁上的軟rou。狠狠的碾壓、撞擊,搗的她汁水橫流......“孟醫(yī)生,下班了?!遍T外傳來同事的呼喚。身體下意識緊繃起來,小腹緊緊吸縮著,那種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刺激感讓何希的情潮瞬間崩塌,“啊唔....”孟霖一把捂住她的唇,身下動作不停,沉聲回了一句,“知道了。你先走吧?!?/br>“好的。”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孟霖松開了手。幾乎同一瞬間,何希身體便扭曲的向后仰起,“啊啊啊啊......”水流磅礴,猝不及防的淹沒了頂端戳弄的guitou。孟霖悶哼一聲,猛然抽身拔出roubang,將汩汩白液射在她圓圓的腰窩上。“滿意了?”沉聲問,格外沙啞。何希手繞到后面,摸了一把腰間的粘稠,放到唇邊輕輕舔了舔?!懊厢t(yī)生還是那么厲害?!?/br>孟霖眸色陰沉,將紙抽扔到她旁邊,起身去了后面的休息室。何希看著手中那黏糊糊潮答答的紙團,勾了勾唇。想及時止損?我們還沒一起下地獄呢呀.....第二十五章孟霖從休息室出來的時候,何希已經(jīng)走了。桌上放著一張紙條。【孟醫(yī)生,記得來看兔子啊?!?/br>右下角一抹淡粉色的唇印。孟霖驀地覺得頭疼。似乎一遇到何希,事情就會失去掌控。打開窗戶,外面余暉耀眼,晚風爬進窗棱,輕柔的將屋內(nèi)yin靡的氣味卷走吹散,卻吹不散混沌的神思。孟霖手抵在額心揉了揉,從口袋里摸出根煙。對于何希,他的感情有些復雜。他最初只打算梧安一別便橋歸橋路歸路,那一晚歡愉只當成年男女抒發(fā)情欲的墮落。但夜深人靜萬籟俱寂的時候,得不到紓解的欲望總是饑渴又難耐的告訴他——你想要何希。沒有別人,只是何希。孟霖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應(yīng)該放任自流,還是防微杜漸。“還沒走?。俊贝迺x見門開著,走了進來,臉上一道深深紅痕,一看就是睡著了壓出來的。孟霖吸了口氣,斂了神情,轉(zhuǎn)過身,抬眸看他,“你這工資賺的真輕松。”崔晉撓了撓頭,“走啊,晚上搓一頓去啊?!?/br>孟霖屈起手指撣了撣煙灰,“不去了。”“那你回家干嘛啊,就你一個人?!?/br>孟霖頓了下。是啊,家里也沒人。就算有人,那更不想回去了。他掐滅煙,脫掉白大褂,“走吧?!?/br>*何希從醫(yī)院出來就去了雜志社。將整理好的稿子交給尤妍妍,“喏,都整理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