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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雌獸竟被盯上了么."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黑了……"許清清正忙著穿上衣服,見光線變得昏暗許多,她一邊小聲嘀咕著,一邊打了個哆嗦,忽然感覺自己的袖子被背后的狼少年一把扯住,力道還不輕,她有些生氣地抬起頭道:"你做什么?別拉我的衣服——"然而巨狼沒有看她,更沒有像剛才一樣對她耍賴求吻,反而伸手將她輕輕一推,壯碩身子往她跟前一站,一臉嚴肅地盯著某處,喉嚨底發(fā)出陣陣兇狠低咆.附近有野獸!?許清清心下一驚,捏緊衣領(lǐng),后退兩步,順著巨狼的目光看過去.兩人盯著眼前的灌木叢半晌,原本一動不動的冬青樹劇烈搖晃起來,一陣噼啪作響,整棵樹在黑夜中忽然被連根拔起,直直朝他們飛過來.躲在一旁見不得光的丑陋生物也敢在自己和小雌獸面前作亂!?巨狼根據(jù)氣味隱約判別出了對方的種類,心底燃燒的怒火讓他氣血奔涌,面容猙獰,口腔內(nèi)的銳齒頓時暴漲許多,他大吼一聲,前肢著地,當場變回獸形模樣,后腿用力一蹬,牢牢接下對方拋出的挑釁之物,用力甩到一旁.灌木叢內(nèi)的生物見男人毫不猶豫地現(xiàn)回原形,發(fā)出一種興奮而扭曲的咆哮,一邊喘息一邊從灌木叢后踏步而出,他的身影隱藏在松樹下,透過枝椏縫隙間透下的冷寂月光,許清清看清了來者的原貌.這是一個蓬頭垢面,滿身傷痕,膚色灰黑,高大到不像話的男人,他的臉上只有一只眼睛,另一邊覆蓋著幾道極深的傷痕,像是被什么食rou獸抓過,年齡看起來也不大,二十出頭的模樣,滿面彪悍陰毒之色,身上覆蓋著濃密的灰黑色體毛,許清清咽下一口口水,不出意外的話,這個蹲在一旁窺探他們的,也是獸人!男人喘著氣,朝他們走過來,同時抬起頭,用僅剩的那只眼透過巨狼,盯住許清清猛瞧,他毫不掩飾地打量著她幼嫩的細腰與堅挺的奶子,目光中透出一種濃烈的貪婪與色欲,一臉垂涎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來把她的衣服全扒光,然后盡情jianyin.奶奶的,這頭狼是走了什么狗屎運,能夠得到這么漂亮白皙的雌獸,他不過是出來把個夜尿,卻把得下身的jiba梆梆硬,急需紓解,現(xiàn)在想想,自己也好久沒有cao過雌獸的屄,更沒有掏空過她們的內(nèi)臟,嚼過她們的細嫩皮rou了呢,眼前這個美到直冒泡的小東西是再適合不過的了."阿、阿狼,怎么辦……"被對方過于yin邪的視線死盯,許清清感覺自己像是一頭待宰的豬,頓時頭皮發(fā)麻,眼淚直往上滾,她連忙縮到巨狼的長尾后頭,把自己的身體藏得嚴嚴實實,不愿在那人暴露半分.巨狼獸耳平放,雙瞳放光,長齒利爪全露,渾身毛發(fā)豎起,粗糙毛尾僵直,弓身擺出作戰(zhàn)架勢,他已經(jīng)完全被眼前的獸人給惹毛了,正想撲上去和對方撕咬個痛快,卻突然想起在自己背后,毫無縛雞之力的許清清.不行,他并不是孤單一獸,若是周圍還有這癟犢子的其他同伴怎么辦,雖然他現(xiàn)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能保證沒有,自己現(xiàn)在絕對不能輕舉妄動.他想了一會兒,強行壓下心頭怒火,把身體俯得更低,果斷昂頭發(fā)出響亮狼嚎,召喚在營地中的其他同伴,在增援來之前,自己就算是死,也不會離開小雌獸半步.白日里才剛壓著一頭懷孕臨產(chǎn)的母豹狠cao泄欲過,更在她四肢盡斷的伴侶面前伸手到順著yindao,扯出整個zigong,將她一大家子都吞吃干凈的殘暴獸人望著眼前的年輕小狼,目露不屑,小兔崽子還在女人面前逞英雄?他伸手搓弄起自己的大roubang,扭動一下脖頸,當著一人一獸的面,皮膚上生出灰黑毛發(fā),軀體變壯拔高,變回獸形.第一百二十四章磨蹭蛇尾蹭到xiaoxue發(fā)熱(全章2500,主劇情)望著巨狼馱著許清清后步步走遠,一人一獸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漆黑一片的叢林里,元瑯這才舒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器具在篝火旁放好,將不斷在自己兩只奶子上拱個不停的純黑大貓的腦袋輕推開,朝著墨色巨蟒給自己開辟好的路走去.夜里光線昏暗,可見度低,豐厚潮濕的落葉層對于各路昆蟲來說,是再好不過的活動區(qū),為了防止細皮嫩rou的小雌獸被草叢中埋伏的毒蟲咬到,地面厚厚的一層枯枝敗葉已經(jīng)被細心的大蟒用長尾掃開,大部分雜草往兩邊壓倒,形成一條干凈的小道,在暗夜中一目了然.見元瑯沿著小路走的開心,步伐輕快,巨獸不屑地打了個響鼻,真是一條心機蛇,滿心滿眼地都想同自己在小雌獸爭存在感,是真擔心有蟲子活動會傷到她的話,他也愿意像土狼一樣背著她走呀,何必讓趕路趕了一天的小雌獸再走一段路?他瞇起獸瞳,抖動長須,盯著元瑯輕擺的細腰與肥臀,遲疑片刻還是搖著長尾跟了上去."阿蛇~我們回來了."元瑯順著小路走到盡頭,發(fā)現(xiàn)墨色巨蟒的粗大身子正盤在一個小山洞口,一動不動的猶如一尊巨大雕塑,便微笑地開口喚他的名.巨蟒見小雌獸走過來,抬起鱗光閃閃的蛇頭,用長尾撩開生長在洞口的叢叢枝葉,將洞xue完完整整地展示出來,暗金眼眸溫柔又無聲地看著她,像是等待愛人已久,不善言辭的靦腆帥小伙.夜色深沉濃重,霧靄似云翳,又像煙嵐,呈現(xiàn)一種輕盈柔白的質(zhì)地,安靜爬上樹梢,藏匿草叢,一片又一片地揮灑在山峰樹林間和兩獸一人所居住的山洞洞口,飄來浮去,將空氣中彌漫的塵埃吞沒,日間泥土里積累的熱氣此刻逐漸蒸騰出來,一時間濃烈的悶熱蔓延開來,刺激到草葉中活動的無數(shù)昆蟲,讓它們哄鬧起來.瞬間放大數(shù)倍的蟲鳴讓原本就被炎熱勾得有些心浮氣躁的元瑯更睡不著了,換上輕薄睡裙的她在草席子上翻滾兩下,伸手擦去脖頸間的汗水,小聲嘆一口氣,張開霧蒙蒙的眼,偷偷摸摸去看睡在自己身旁的兩頭大雄獸,看到大貓睡得四仰八叉,巨蟒也懶洋洋地扭動身子,大大方方露出肚皮,一副酣眠的模樣,心底羨慕非常,還真是適應(yīng)力強,不管春夏秋冬都能好好睡覺的野獸們."唔嗯——好舒服……"見大蟒的尾巴就放在自己墊子旁,元瑯伸出小腳勾上去,抬頭瞅瞅巨蟒,見他沒有醒來,索性伸出腳將他的尾巴勾到身上,往自己腿部皮膚上蹭,兩腿牢牢一夾,抱入懷中,大蟒的尾巴一片冰涼,上頭的鱗片質(zhì)地細膩,放在身上非常舒服,她一邊蹭一邊哼哼唧唧地發(fā)出舒爽喟嘆.元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