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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元瑯白嫩的身子就這樣被情欲勃發(fā)的男子壓著,兩具性器不斷相互磨合,相互推進.巨獸連續(xù)抽插了幾百下后,摟住元瑯的小腹,翻了個身,烏黑長發(fā)被盡數(shù)撥到身前,潔白優(yōu)美的背部曲線起伏,濡濕香艷的花蕾無聲開合,透明滑膩的濕液在石塊上聚成小小的一潭,似乎在向雄獸發(fā)出邀請.被眼前的美景震撼,他的欲望更顯熾烈,進出花徑的rou刃變得快速起來,rou刺一下又一下刺激柔軟內(nèi)壁,每一下都能夠深入zigong,戳得元瑯雙目淚花直閃.不知道抽插了幾百下,若不是分泌的花液足夠多,她的yindao內(nèi)壁早就磨破皮了.聽到身后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元瑯知道對方到達臨界點,軟軟開口懇求:"不要,不要射在里面……"男子卻并不理她,rou刃兇狠深重地插入,將一股股暖流射入花壺,rou刺脹大,深鎖xue口,一股似檀似麝的濃烈氣味涌入兩人的鼻腔,他射了.jingye量非常的大,元瑯感覺他射了整整有一分鐘,zigong沉甸甸的,自己的身體都被掏空了,趴在石頭上懶懶地不愿動,任由他慢慢抽出猙獰的rou棍.休息片刻,柔韌性極好的她被男子折疊成一個無比yin靡的形狀,讓xue口向上張開,如一朵艷色欲滴的薔薇,向外吐露甜膩汁液和乳白濃漿.巨獸將一雙嫩腿抱起,放置在肩膀上,肌rou累累的胸膛壓上元瑯的,將一對白嫩圓奶壓得扁扁的,同時蜂腰一挺,就著xue口自己剛射入的濃稠白液與清甜花液,又捅了進去."啊!"感覺小腹極度酸脹,yin水比往日流瀉的都多,此刻羞恥的姿勢更是讓自己的性器變得更加敏感,不斷從花心深處噴陰精到guitou上.她雙眸含淚,伸手去掐男子的臉頰,用行動無聲譴責他霸道的索取無度.連續(xù)一整夜,她都被這剛開葷后饑渴如虎的陌生男子壓著,反復cao干,反復灌射,不曾停息……第十二章難纏的野獸(全章2400,半h,主劇情)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層層水霧傾瀉下來,打在元瑯疲憊蒼白的睡臉上.她緩緩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塊溫暖豐厚的黑色毛發(fā)上,將四周濕冷潤透的水蒸氣徹底隔開.閉眼蹭了蹭,柔軟舒適的觸感在她的肌膚上蔓延,身下暖洋洋的皮毛正一下下地動著,想起昨晚做了一個香艷又沒有盡頭的春夢,渾身肌rou酸痛,像散了架一樣,真是不想起來啊……睡意減退,咦,自己為什么會躺在一塊活動的黑色皮毛上?元瑯皺起眉,意識逐漸回籠,一個激靈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她瞪大眼緊盯身下起起伏伏的黑亮皮毛,目光上調(diào),撞入一對深邃金眸.對方看到她防備的目光,懶洋洋地瞇起眼養(yǎng)神,從喉嚨底發(fā)出一陣咕嚕嚕的聲音,并將身后有力粗長的黑色大尾將身下的石塊敲得砰砰作響,好像是在朝她打招呼.見鬼,她竟然睡在這頭黑色巨獸的肚皮上睡了一夜!看著對方慵懶又饜足的詭異神情,元瑯難以置信地咬緊嘴唇,咽了一口口水,難道說昨晚她和這頭野獸……"昨天晚上……"欲言又止地開口道,對方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直勾勾地望著她,好像沒有聽見她在說什么.她慌張地低頭,開始查看自己的身體,雖然疲累得像被車子碾過一般,卻沒有情欲放縱后的斑斑青紫,甚至連下身也是干凈的,沒有出現(xiàn)濃精凝固在性器和腿上,她才終于從緊張中緩和過來,瞪了他一眼,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朝掛衣服的樹杈走過去.巨獸目光專注地跟著她走,眼珠子緊緊粘在被陽光照射得白皙到幾乎透明的肌膚上.看著她形狀優(yōu)美,曲線豐滿的臀兒,圓滑白嫩像一個鮮嫩多汁的大桃子,隨著雙腿的邁出一下下輕顫著,光是看著她的背影,他就感覺自己好像又硬起來了.想起昨晚她昨晚在自己懷里,因為被插得太深而叫個不停,后半夜更累得直接睡了過去,任由自己擺弄各種姿勢,任由自己灌射子孫液,直到她小腹微凸才停下來.不知為何,越是聽著她的嬌嬌弱弱的求饒聲,他就越發(fā)難以控制自己,理性全失,只想讓獸根上的rou刺全開,永遠鎖在她的小小zigong里.看著疲憊的小雌獸,他心生愧疚,見元瑯在睡夢中皺眉,難受地抱著被射滿jingye而微凸的小腹.他想起族中長老的教導,小心翼翼地遵循指令抱入懷中,按揉背部的某一處,大量濃精迅速從xiaoxue里流出,濃稠白液將深紅花瓣浸濡圍繞,這yin靡的畫面差點讓他再次失控.仔仔細細地將她渾身清洗干凈,更心虛地選擇將自己珍藏的唯一一株療傷圣藥——黑云藤叼回給她療傷,看著她身上的青紫色淤痕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退去,他才心安理得地將她放在自己全身最溫暖柔軟的腹部,四腳朝天地裹緊她睡去.元瑯飛快地穿好尤帶濕潤氣息的衣服,感覺渾身不舒服,想起被獨自丟在洞中的許清清,那里還有自己的應急物資,她歸心似箭,只想立馬原路返回.這兩天發(fā)生了太多荒誕可怖的事情,元瑯覺得很累,腦袋和rou體都太脆弱,不大夠用了.能夠活著就已經(jīng)是萬幸,有的事情譬如昨晚的春夢,她沒有閑情去整理,更不想浪費時間仔細深究,真發(fā)生還是假發(fā)生,都對她意義不大,畢竟生存比一夜情重要多了.此刻她只希望搜救隊趕緊確認他們失事的地點,立刻派搜救隊過來,這樣他們就可以離開這個森林,離這些詭異的事物遠遠的,回到文明社會,從此不再相見.她轉(zhuǎn)頭瞅瞅在原地坐姿端正,表情無辜,瞳孔渾圓的巨獸,他的尾巴正左右搖擺,神色悠閑,也許昨晚她只是這種時候她應該可以離開了吧?四處都是混沌交雜的白色霧氣,遠近處的枝葉上沾滿晶透欲滴的露珠,蟲鳴聲聲,鳥啼陣陣,元瑯有些心急地朝來時的方向走了一段路,泥濘軟塌的斜坡讓她差點摔個狗啃泥.她好不容易站穩(wěn)身子,巨獸往前兩步,堵住元瑯的去路,俯下身輕蹭了她的臉頰幾下,趴伏在地上,安靜回頭,示意她騎上去.元瑯不知道他會帶自己去哪里,看到前方是一大片青黑色的灰暗沼澤,咕嚕咕嚕地向外冒著泥漿泡子,形容可怖,遲疑片刻后,她叉開腿坐了上去,兩手抓住他脖頸上的兩塊皮毛."這樣可以嗎?你會不會痛?"元瑯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巨獸."吼——"巨獸漫不在乎地回頭叫了一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