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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臨,白日里光鮮嫩綠的樹木被籠上一層薄霧,混合連綿不斷的雨水,顯得狼狽又陌生."元瑯姐……你覺得會有人來救我們,把我們帶離這個奇怪的地方嗎?"許清清緊盯住跳躍個不停的焰火,面龐被映得橙紅,貝齒將下唇咬的發(fā)白."會的,一定會的,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努力活下去,耐心等待救援."腦袋里亂糟糟的,一個可怕的想法涌上心頭.元瑯沉默了一會,終于還是給許清清,更是給自己一個肯定答復(fù),是安慰也好,謊言也罷,只要還有個盼頭,心頭的希望就不會熄滅.第八章不是你的錯(微h)許清清將自己的膝蓋抱緊,將臉頰埋入其中,嘴角和手臂上的傷口被壓的生疼,讓她倒抽幾口冷氣,松開雙臂,抬起頭望著篝火上小鍋子里翻騰的沸水出神.元瑯看許清清呆呆傻傻,一只手卻不自覺貼在小腹的舉動,輕輕嘆了口氣.看得出這是一個性格內(nèi)向隱忍的孩子,害怕成為他人的負累,就算再痛,只要能撐得住的,都會一聲不吭地吞回去.今天下午只是簡單為她小腿上的傷消毒包扎了而已,她們現(xiàn)在身處野外,醫(yī)療條件極差,一個小小炎癥都有可能導(dǎo)致死亡,元瑯決心幫她好好清理一遍."你受了傷,我?guī)湍惆焉碜硬烈槐?然后上藥."她將小鍋子取了下來,倒了一點到已被冷水浸濕的一塊帕子上,再把一部分熱水倒入迷你熱水袋內(nèi),遞給許清清,讓她放在小肚子上捂好."嗯……好的."少女愣住了,意思是要把衣服都脫下來嗎?她乖順地接過水袋放在小腹,感覺自己的耳朵背和脖子慢慢燒起來,為今天下午自己被元瑯看到了如此狼狽難堪的一面而羞赧難當(dāng).雖然她對自己這么好,但心底應(yīng)該還是瞧不起自己的吧?自己那樣被那個老流氓打,硬生生扒光了衣服,還在光天化日下捆綁在樹上.強迫著張嘴吞吐他的生殖器,被他用jingye射在臉上,噴入口腔,她渾身上下每一寸,從rufang到y(tǒng)inchun都已經(jīng)被他用嘴和手翻來覆去揉掐玩弄了個遍.回想起今日的那些片段,許清清就感覺渾身發(fā)寒,無比恐懼,甚至可以想到回去以后,自己會墮入煉獄,每日承受周圍鄰居和同學(xué)老師對自己的指指點點和不屑眼神.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婚前就這樣被男人給搞了,肯定和本人的風(fēng)sao本質(zhì)脫不了干系,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好貨色.作惡者犯錯之后,總會有人站在道德高地理所當(dāng)然地去譴責(zé)受害者,責(zé)怪他們不檢點和粗心大意,給了罪犯暗示與機會,才導(dǎo)致罪惡的發(fā)生.仿佛只要像他們言語里說的這樣那樣,就能徹底凈化犯罪者心頭的惡,不再產(chǎn)生受害者.她的心頭立即鼓起了一個碩大的包,腫脹到發(fā)亮的皮膚內(nèi)潺潺流動著黃綠色的膿水,輕輕一碰就痛,比嘴角和小腹的疼痛,更難以讓人忍耐."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脫衣服嗎?"元瑯晾了一下guntang的帕子,確定溫度適中后,輕聲問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為了清理傷口,如果不做好防護措施,我擔(dān)心你明天就會發(fā)高燒."許清清咬唇,點點頭,雙頰赤紅地緩緩解開襯衫和內(nèi)衣搭扣,露出飽受摧殘的少女胴體.少女?dāng)宽皖^,安靜坐好,像是在角落里靜靜吐露芬芳的晚香玉.客觀地來說,她的容貌姿色并不算頂好,至多只能稱清秀,身體卻膚白柔嫩,比例良好,骨rou勻稱,充滿了純真鮮活的生命力.小巧的下巴與秀麗鎖骨互相映襯,她的雙乳呈現(xiàn)姣好的水滴狀,兩朵粉艷嬌小的乳暈柔弱挺立,肋骨整齊纖細,從粉白的皮膚下乖巧現(xiàn)形,小腹因為剛吃飽而微微鼓起,膚質(zhì)細嫩,莫名讓人產(chǎn)生兩股矛盾的欲望,既想用心呵護,輕柔撫觸,又想肆意壓倒,而后蹂躪……元瑯小心翼翼地擦拭,單單是鎖骨和rufang上就掛了好幾道猙獰的牙印,青紫泛黑,混著一塊塊干涸發(fā)黃的精斑,粉嫩的奶頭更是破了皮,高高腫起,下體的yinchun與yinhe都被掐的發(fā)紅,一碰就痛.這幅景象讓她對被蔓藤生吞活剝的惡徒,內(nèi)心為數(shù)不多的一點憐憫都消失殆盡了."放心,我遇到你前后的經(jīng)過,就算救援隊來了,也絕不會吐露半個字.他被蔓藤生吞,那是他咎由自取的結(jié)果,和我們都無關(guān)."看到少女眉間抹不去的憂色,元瑯繼續(xù)開口:"你是不是在自責(zé)?覺得被好色大叔強jian是自己一輩子無法抹去的污點?"許清清聽到這句話,身子輕晃一下,緊咬住唇不說話.元瑯看她像霜打的茄子般顫抖,雙眸幽深,卻也沒有再開口,兩人忽然墜入一種相對無言的境況里,氣氛凝重.幫許清清將身上干掉的精斑和血跡擦干凈,穿好衣服,元瑯忽然伸手把許清清摟入懷里,在沒有明顯傷痕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再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許清清訝異地瞪大眼,額前的柔嫩觸感還沒來得及抓住,就對上元瑯明澈清亮的眼,她此刻甚至可以透過火光看到對方臉上的白色絨毛."這件事無論從哪個角度而言,都不是你的錯,沒有人有資格用這件事情來責(zé)怪和傷害你.這個勉強被認作是你人生污點的罪人已經(jīng)死去,我們都不再提起.當(dāng)你傷口痊愈之時,也是你將這事徹底丟棄的時候了."說罷將她摟入懷里,像安慰孩童般輕輕拍打.咸澀液體滑過嘴角,帶來一股刺痛,許清清嗅著元瑯懷里的香氣,外傷還在作痛,心頭的膿包卻迅速矮下去,耳畔的風(fēng)聲雨響都漸漸遠去,似乎有一個溫暖堅定的懷抱在,自己就可以絲毫不懼外界的狂風(fēng)暴雨.篝火悄然熄滅,二人躺在洞中央的巨大石床上,背靠著背,讓自己緊繃了一天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伴著山林里的風(fēng)聲蟲鳴,漸漸睡去.半夜睡得正香,元瑯翻了個身,感覺有什么東西在不斷地朝她臉上噴出溫?zé)釟怏w,轉(zhuǎn)換了好幾個睡覺方向,卻無濟于事.也許是被風(fēng)吹起來的篝火殘骸吧,她迷迷糊糊地想著,緩緩睜開眼,視線逐漸清晰,看清楚眼前之物以后,她嚇得心臟都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了.她驚慌失措地坐起身,卻被石塊絆了一下,結(jié)實地往后摔了個屁股樽.只見一對碩大的暗金色眼瞳,正近距離地打量著她,黑色濕潤的鼻翼翕動,像是同時在仔細聞嗅著她,幽白瑩亮的利齒輕合,在寂靜的月色下反光,.看到她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