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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徐徐睜眼望著她,心中有暖流清晰劃過,無關(guān)風月。她的祝詞毫無華彩,但對他來說卻是安心的源泉。“那我祝你什么好了?”“你祝我長命百歲吧!”尹諾俏皮的說“有我在你身邊誰敢欺負你,閻王爺都不敢收你!”“我要讓你在我身邊,猖狂一輩子……”楚郁那雙深黑色瞳眸定定的看著她尹諾瞟了他一眼心中暗道:就是有你在我身邊,我怕我活不長??!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說邊走。不知道怎的,尹諾回來后晚上就病了,發(fā)著高燒,好好的人怎么說病就病了。大夫診了脈說是受了寒開了藥發(fā)發(fā)汗就好了。喂了藥,楚郁坐在床邊看著她,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尹諾迷迷糊糊的嘴里說著:“爹爹,諾諾不要吃藥,藥好苦……娘,諾諾好想你……好想你,你們都不要諾諾了嗎?”伸出雙手像似要抓住什么,卻得不到回應(yīng),哭得極為傷心。楚郁握住她的手,把她摟進懷里極其溫柔:“我在……我在,諾諾乖!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沒等他說完,尹諾軟噠噠的靠在他胸膛上,仿佛一團毛茸茸、軟搭搭的小白兔突然在他心尖上滾了個圈。胸腔忽然被溫溫軟軟的暖意塞滿,害他整個人無端端跟著發(fā)軟。迷迷糊糊間她大約是覺著滿臉淚跡不舒服,便拿軟嫩嫩的臉頰湊到他衣衫上蹭了兩下。還慢慢的往上爬,她的臉貼在他的頸間,呼出的熱氣灑在他耳邊呢喃著:“好熱……好難受……”瞬間灼燒著他,下腹一緊。見她還要蹭,楚郁趕忙一掌按住她的臉低沉的沙啞聲:“好了,不……不許亂動了!若再胡來,你很可能會死你信不信……”他有預(yù)感,若是再不制止她毫無章法的趁病中行兇,他們兩人之間至少會死一個。不是她被他弄死,就是他被yuhuo燒死。她真的是很有能耐的把自己一點就燃,點了她的睡xue,讓她老實一點,自己出去沖了一把冷水澡,消消火氣。三天后等尹諾病好了,楚郁帶著她一起回京。回到王府,下人都很好奇王爺帶回來的姑娘,畢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就連前王妃他們也只是聽說卻從未見過。.鏡中風月,彼此沉淪(H)1各個翹首以盼的看著,誰知王爺下了馬車橫抱著一個被斗篷包裹住嬌小的人兒,連臉都沒露出來。全王府的人都看得出王爺可心疼帶回來的姑娘了,估計王府將會有新的女主子了。脫了斗篷見她還未醒來,楚郁合衣抱著她再睡一會。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悠悠轉(zhuǎn)醒。雖然還沒完全清醒但是知道自己被那個熟悉的味道包圍著:“王爺,我們還沒到嗎?”尹諾睡得小臉微紅,唇兒晶瑩剔透,糯糯的聲音讓楚郁覺得欺負她是每天的必行一事。“早到了,看你睡得香,沒叫醒你,現(xiàn)在都響午了,起來用膳吧!”下人們魚貫而入的把午膳擺好,楚郁就抱著小白兔一口一口的喂她,“我能自己吃嗎?王爺!”楚郁根本不理她,只管做自己的,繼續(xù)喂。尹諾嘆了一口氣完全不能溝通,只能接受這種殘障的生活方式。吃完飯,楚郁牽著她到處走走,熟悉一下府里的情況,走到一半見風有些大,楚郁想去屋內(nèi)取件披風給她,握著她的柔荑輕聲道:“等我一下?!?/br>尹諾含情脈脈的點點頭,楚郁剛走不久,只見身穿青衣的男子緩緩走近來,男子很年輕,生的眉目如畫,美如冠玉。他細細的打量著她卻無半點冒犯之意只是好奇并拱手道:“在下李梓晨,王爺?shù)暮糜选D闶浅魩Щ貋淼墓媚锇?!難怪啊……難怪……”尹諾垂眸,屈膝還禮。誰知踩了裙擺重心不穩(wěn),李梓晨本能的伸手虛扶了下。倏爾一陣寒風吹過,一聲劍鳴銳利,眼前有什么閃過,李梓晨一聲悶哼,彎腰扶住了小腹。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被眼前景象驚呆了的她被一個力道拉過來,跌跌撞撞地撞在一個冰冷的懷抱里。她沒來得及想什么,只看到李梓晨一手鮮血,心里頭就開始涌上慌亂,想奔過去扶他,“李公子……”然后,一把劍,架在了她脖頸上,尹諾登時僵住。她轉(zhuǎn)頭,對上幽靜若海的眸子,她顫聲,“王……爺……”他的劍,往她脖頸壓一分,疼痛感立顯。尹諾僵硬著身子,一動不敢動。雖然她剛剛恢復(fù)的身體被鬧得搖搖欲墜,可在楚郁面前,她不敢軟下去。“我跟你說過什么?”狠戾的眼神看著她。“不能給別人碰,可是……可是……我是不小心……要摔倒,李公子是好心扶我?!?/br>“我知道,要是他是有心扶你,估計這會手都沒有了?!闭Z氣中夾雜著一股暴戾。尹諾跟李梓晨無語中……氣氛尷尬。尹諾舉手無措地在原地站半天,請教道:“王爺,李公子受傷了,我可以留下來幫他么?”李梓晨捂著小腹的手一顫,嘴角難看地扯了扯:“姑娘,你是真的想害死我吧?我可不想被捅成馬蜂窩?!?/br>楚郁冷語道:“可以?!?/br>尹諾未及歡喜,便聽到他下一句,“你的尸體可以留下來陪他?!?/br>她趕緊抱著楚郁的手臂笑道,“王爺,我只是開玩笑啦,自然您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尹諾滿臉愧疚的看著李梓晨,不敢再多說一句話。雖然有時候楚郁對她很好,但是琢磨不透他的性子,此時此刻她還是很害怕。楚郁丟了一瓶止血的藥給李梓晨,沒再管他,牽起尹諾就走。楚郁是控制好力度的,雖然傷口不深,但是也需要半個多月的靜養(yǎng),這是對李梓晨的告誡,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許碰觸。緩過神來的李梓晨微嘆了一口氣,真是飛來橫禍,本想自己只是來看看熱鬧,誰知把自己都搭上去白挨一劍,楚郁這越來越陰沉和兇殘的性子真是可怕。落寞的給自己上著藥。楚郁拉著她回到房間,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在墻上,將她死死的困在懷里,以防她掙扎。狹長的鳳眼盯著她。“我說過會好好護著你,但是沒說過不傷害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