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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其實睡得不太好。她手上的傷消炎了,燒也退了,但是每次到深夜就會莫名其妙地突然醒過來。和楚文澤做完運動之后她因為很累反而能一覺躺倒早上,不理他之后的每一個晚上她都是睡到一半就被強烈的不安感驚醒。現(xiàn)在如果在家里就好了,他連發(fā)個短信問問的機(jī)會都沒有?! ☆櫨砩掀鋵嵥貌惶?。她手上的傷消炎了,可以去敲哥哥的房門讓他起來陪著自己玩游戲。不對,一霎那間,你連翻帶爬滾的張開了雙臂,如果是在家里,她絕不會因為害怕和不安半夜驚醒。翻來覆去的顧君很快意識到另一個問題:楚文澤和她在床上溝通過,兩人都認(rèn)為還是不要立刻告訴顧星川他們的事情,至少現(xiàn)在先裝作沒有發(fā)生任何事的樣子。但是顧君知道顧星川對自己的事情一直非常敏感,她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心虛露怯。唉……喵的咧,更睡不著了。調(diào)研的最后一個晚上,顧君躺著看了一晚上的白月亮。作家的話:啊啊啊下一章終于要肥家了~謝謝柔嘉的柚子,謝謝投票票和收藏的大家,人家會努力寫出更多rourou和無恥的臺詞(大霧)的~!┌(┘3└)┐~14.看來是我沒喂飽你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一行人告別了寨子,循著來路翻山越嶺。走路到鎮(zhèn)子上,然後搭車到車站,坐十幾個小時的大巴才能回到學(xué)校,這時間算下來多多少少也得二十個小時。顧君沒什麼精神地在隊伍中間一步步走,間或跟大家說兩句話。此時正值清晨,晨霧還彌漫在山間樹縫中,早起的鳥雀在云里清啼,女孩子們的手拂過山路上盛開的花朵,抖落一手晨露。楚文澤走在最後,一直呆呆看著顧君一會兒笑一會兒沈靜下來的面龐和步履尚算穩(wěn)健的身影,在青山淡霧里她好像比自己印象中的任何時候都美。已經(jīng)好幾天沒說過話了,楚文澤心里很不爽。他想來想去只能認(rèn)為是那天晚上自己要了她太多次讓顧君生氣了,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當(dāng)時顧君在自己身下卻又完全不是憎厭的樣子。女人真是太復(fù)雜了。他并不想讓自己和顧君的關(guān)系暴露出來,所以攥緊了口袋中的手機(jī)。等走到了鎮(zhèn)子上、有了信號,他就問個清楚。沒搭上車的眾人拖著麻木的兩條腿終於來到了車站,挨著候車室的座位就紛紛癱倒在上面。“誰去買個票?”背著最多東西的隊長咬牙切齒地說。沒人回答,大家都避開了他熱切的視線。最後楚文澤主動提出自己去買。他習(xí)慣了爬山和露營,這幾個小時的步程在他看來就是鍛煉身體。一邊排隊他一邊給顧君發(fā)短信:“是生氣了嗎?為什麼不跟我說話?”等了幾分鍾,沒回復(fù)。“顧君,我哪里做得不好你直接告訴我?!?/br>“再不回復(fù)我我就生氣了?!?/br>……“你不想我和我的……嗎?”連續(xù)十幾條短信都像泥牛入海。楚文澤攥著一堆票氣沖沖地從售票處走出來進(jìn)了候車室才發(fā)現(xiàn),原本癱在位置上的顧君不知何時已經(jīng)呼呼大睡,靠著身邊一臉倦容的姑娘流口水。所以一直到大家都上了車,顧君清醒過來放好自己行李坐下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機(jī)上一溜的信息。她一條條看下來,一會憋笑一會面露嚴(yán)峻之色,坐在她後面還隔著一排位置的楚文澤心急如焚,已經(jīng)在手機(jī)上開始輸入新信息了。好在顧君動作比他快,已經(jīng)發(fā)了一條出去:“一點都不想?!?/br>楚文澤臉一黑:“看來是我沒喂飽你。”“技術(shù)不好,老娘不點你了?!?/br>“那天喊著快一點重一點啊啊啊的是誰?!”顧君臉上一紅,低頭咳嗽了一聲。楚文澤的確是讓自己喊出了一些羞羞的話,不過她不想跟他交流的更重要原因是團(tuán)隊活動中他們走得太近會讓周圍的人警覺,隊長是顧星川的朋友,萬一傳到顧星川耳朵里了,她還沒踏入家門就已經(jīng)想離家出走。羅羅嗦嗦說了一堆,楚文澤明白也理解了。他想了想,yin笑著又發(fā)了一條:“那你剛剛說不想是假的對吧,今晚回到學(xué)校也很晚了,不如我們出去開個房?”等了十幾分鍾都沒有回應(yīng),楚文澤刷的一下站起來,看到顧君的腦袋已經(jīng)又搭在了鄰座軟妹子的肩上,不省人事了。這一覺顧君睡得又沈又爽,口水都流干了。醒了之後幫身旁軟妹擦擦衣服,兩人又?jǐn)D在一起親親熱熱說了會兒話,車終於平穩(wěn)地停在了學(xué)校門口。謝竹竹一雙困得快閉上的眼猛地睜開,雙手大張,和從車上跳下來的顧君抱在了一起。“啊啊啊愛妃,想死朕了!”“大王快隨臣妾回宿舍!”謝竹竹打了個呵欠,“我差點站著就睡著了?!?/br>“我哥呢?他不是說來接我嗎?”“他什麼時候說的?”“我出發(fā)之前啊。”“難怪。他還在出差呢,媽的還不趕快回來上課,老娘幫他代了兩天的課了!”謝竹竹提著顧君的行李走了兩步,察覺到身後有一道寒冷的視線,連忙回頭。下車了的隊員們沒有什麼廢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了,大家在車上已經(jīng)草草約好了碰頭的時間,下了車就匆匆四散,只有楚文澤背著一個巨大的登山包,一步一步地跟在謝竹竹和顧君身後,一聲不吭地走。“楚老師,你走錯方向了,我們要回女生宿舍區(qū)?!敝x竹竹彬彬有禮地說。楚文澤瞥了眼顧君,沒有說話。顧君嘆了口氣,走到他身邊說了幾句話,楚文澤還覺得不夠,趁著周圍只有謝竹竹一個活的,緊緊抱著顧君吻了兩下,這才心滿意足地往教師宿舍區(qū)走去。謝竹竹全程目瞪口呆,快到宿舍樓下才回過神來:“顧君,你……”“嗯……”顧君臉上又是一紅。“也該有進(jìn)展了,我都快急死了?!敝x竹竹拍拍胸。兩人走進(jìn)了宿舍里,她幫忙顧君放下背著的包包,拿出里面的十幾本筆記。“我們,已經(jīng)進(jìn)展到,做了好幾次的關(guān)系?!鳖櫨目陌桶偷卣f,然後就見到謝竹竹手里的一沓筆記嘩啦啦都掉到了地上。謝竹竹瘋狂地表達(dá)了自己的激動之情,甚至抱著顧君抹了幾下鼻子。兩人情同姐妹,顧君遭遇過的事情除了家里人之外,她就只跟謝竹竹提過一些?,F(xiàn)在看著顧君終於突破了那個無形的障礙,謝竹竹心里的歡喜是無法言喻的。“不覺得太快了嗎?”又一次推開謝竹竹黏在自己身上的手腳,顧君問。“不快不快。書上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性是愛情的基礎(chǔ),是愛情的核心部分。”“別給我背書,社會心理學(xué)不是你的長項?!?/br>“真的沒事。你們認(rèn)識那麼多年,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