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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爸爸的秘書送來的。尤子鈺好恨,但是這個花瓶他是有用的─澆了水之後,他把花瓶小心翼翼,原原本本的放回原處。“祝你早點康復(fù)?!?/br>花瓶上被尤子鈺安裝了最先進(jìn)的針孔式攝像機,各國間諜切取它國國家級機密情報會用的那一種,清晰度高,且非常袖珍。這種東西在別人來說可能是弄不到的,但是子鈺不同,他的親叔叔就剛好在國家安全局擔(dān)任重要職務(wù)。宋譽之做夢也不會想到會有被偷拍性愛錄像的一天。不管怎麼和心愛的方杏兒老師做盡成人之間做的事,他仍還是一個16歲少年。與尤子鈺相比,從心計上兩人根本不在一個檔次,雖然他們同是天蝎座男生,但是一個偏向善妒的星座特點,一個偏向了陰險的星座特點。時間又過去了三天。從邵俊平等人的校園八卦話題中,尤子鈺得知今天方老師上午沒有任何一個班的課,要下午第二節(jié)課才會到校。這本是一則平常的消息,里邊也沒有特殊暗示,但子鈺卻多了個心眼─方杏兒可能會利用這半天時間和宋譽之泡在一處。事實證實了他的猜測─下午上課的時候,他比平常更加仔細(xì)的觀察方老師,從頭到腳每一個細(xì)節(jié)的研究,尋找蛛絲馬跡,心不在嫣的琢磨了一節(jié)課,終於被他發(fā)現(xiàn)問題。出賣方杏兒的是她脖子上那條藕粉色絲巾,那件女人平時愛用的裝飾品在夏季其實不怎麼登場,方杏兒也沒有特別愛用絲巾的跡像─在尤子鈺印象中他只見過兩次。第一次就是他病愈回校上課的那次。第二次就是今天。這條絲巾極有可能是為了掩蓋某些“證劇”而系在老師脖子上的,那種“證劇”,只要是男生都不會陌生,沒吃過豬rou也是看過豬走路的。所以他認(rèn)為如果在今天去拿回攝像機,是再合適不過─因為它一定采集到了一些他需要的東西。放了學(xué),他在校附近的新華書店,買了本英文,然後去醫(yī)院“探望”宋譽之。高級病房里宋譽之此時還在回味上午那場叫人神魂顛倒的美妙性愛─他終於在醫(yī)院里把方杏兒給辦了。那時,她顯得極為不情愿,前怕狼後怕虎的怕有人進(jìn)來,推推躲躲的不叫他近身,可怎敵的過一個yuhuo正旺的少年,他動了粗用皮帶把她掙扎不休的雙手捆在病床架子上,屁股坐在她細(xì)腰上,像一座山似的,壓得她動也動彈不了,三兩下就把她衣服扒了個凈光。他都忘了是怎麼cao進(jìn)去的,因為太急躁了,太想要了,回憶不起每個細(xì)節(jié),只記得杏兒皺了眉說疼,說慢點。杏兒越說要慢,他就越快,雞吧使勁兒的往里插,蠻橫的往里捅,不要命似的cao干她,那小嬌xue把他箍的死緊死緊的,里邊嫩rou一吸一吸的顫,爽得他魂兒都飛到天上去了……正想好事,尤子鈺又來探望,這次宋譽之態(tài)度好多了,可能是優(yōu)勢心里作祟,他想:你們喜歡方杏兒,最多不過是腦子里意yin她一下,我是真cao入過的,知道這女人妙處的,大雞吧上午還狠狠插得她求饒尖叫,兩種情況怎麼能比。感覺高人一等的他高高興興的接下英文,還客氣的對子鈺道了射,兩人閑聊起來,由於都是高干子弟的關(guān)系,生活環(huán)境大致相同,話題也就聊開了,雖不算投機,也沒冷場。不多時子鈺又起身拿起花瓶去換水,瞧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宋譽之還道他是個愛花惜花之人,完全沒往別處想。哪知這便是另一只惡狼來和他分享美女老師的開始……尤子鈺取回了針孔攝像機,回到家,把臥室房門反鎖了,用一個特殊的機器,把攝錄內(nèi)容播放出來。起先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是宋譽之在醫(yī)院里的日常生活,早上都有護(hù)士來量血壓測體溫,然後掛上點滴輸液,十點以後他有時看看書,上上網(wǎng),或下地走幾圈,壓壓腿什麼的,挺無聊……值得注意的是宋譽之常常去看手機,抱著寶兒似的看,還對著屏幕傻笑或發(fā)怔,有時一臉幸福,有時一臉痛苦,陰晴不定的。短信的那一邊一定是方杏兒,他可以肯定。再往下看,內(nèi)容就有點過,方杏兒出現(xiàn)在鏡頭里,她有時給宋譽之削水果,有時給他講講習(xí)題,宋譽之總是動手動腳的吃豆腐,給他水果不好好吃,硬要方杏兒喂,喂著喂著就親到一處,彼此交換著津液,共食鮮果,看得人口干舌燥……那看起來神圣不可侵犯的美女老師居然和自己的學(xué)生有這等jian情?講題時宋譽之更過份,要把老師抱在懷里才肯聽講,方杏兒也由著他的性子,乖乖的給他摟著香軟的身子,也不去管他到處抓摸的狼爪,極是順從……就不知她被自己的學(xué)生搓揉逗玩著一雙奶子的時候怎麼能講得下去。尤子鈺目紅耳赤的看著宋譽之一雙大手伸進(jìn)方老師上衣,抓著揉著搓著,可真是說不出的嫉妒,就恨不能那男的換成了他……鏡頭里那人又把老師衣襟撩起,乳罩推高,明晃晃的一對雪玉白鴿蹦到視線里,yin豔勾火,男人的大手包住兩只rufang玩弄,棕色與白色鮮明對比,麼指中指捏掐著頂端的粉紅嫩蕊,就像也同時掐住了他的魂兒似的,看得他心里又是酸又是澀……由此判斷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事實夫妻─方杏兒肯定讓宋譽之給cao過xue了。尤子鈺一拳砸到床里,心里想:方杏兒真是婊子,讓自己教的學(xué)生給睡了,還好意思站講臺,當(dāng)人民教師。其實他是羨慕嫉妒恨─只因那學(xué)生不是他。唯一讓人心里平衡的是方杏兒不讓宋譽之在醫(yī)院里cao她,不管他怎麼叫:“好jiejie,好杏兒,好老師?!币膊蛔尭?,磨得宋譽之干著急,胯下總是頂?shù)霉墓拿浢浀摹?/br>但好景不長,鏡頭播到了最後一段,時間是今天上午,這段里宋譽之明顯的不再滿足於親親摸摸這樣的隔靴瘙癢,開始對老師的推拒不假辭色起來,雖然他嘴里還求著:“好杏兒,好jiejie,給我吧,想死你了……”可粗壯的身體卻壓得老師動彈不了,他一邊含住方杏兒小嘴,把舌頭抵進(jìn)去狂吻一通,一邊手摸進(jìn)床邊放東西的小柜子,拉出第二格抽屜,取出了平時用的牛皮腰帶……尤子鈺看得驚心,亦是一陣激動,畫面里宋譽之像換了個人,表情很猙獰,粗暴的把掙扎不從的方杏兒兩只手腕合到一處,單手鉗著,另一手用皮帶捆了幾圈固定在床頭架子上,他屁股壓在方杏兒腰上,那里簡直是不堪一折般的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