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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討厭……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哭到后面,她的力氣漸失,鐘應(yīng)忍不住撫摸她毛茸茸的頭發(fā),捧住被眼淚沾濕的下巴。猩紅的雙眼失焦。從不安害怕,到恐懼,到憤怒,到委屈……最后看到他的眼睛,只覺得心中的巨浪歸于平靜,一切都得到撫慰。鐘應(yīng)用大拇指輕柔抹去雙頰淚痕。她連梨花帶雨的模樣都好美。胡悅抬頭看他,腦子還迷迷糊糊的,就聽他說:“胡悅,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偷窺你的?”教科書毫無缺損,頁面徒有白紙黑字。兩人坐在滑輪椅上,一黑一紅。桌子太小了,容不下失序的心跳。胡悅的頭簡直要埋在課本上,只覺得他的呼吸噴在頭頂處,雙眼一如往昔,冷漠而深情的注視著自己。如果這時候有畫板和顏料,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黃橙色整桶倒下,讓內(nèi)心如橘子的酸甜,爆漿似的全炸在畫紙上。鐘應(yīng)單臂撐頭,胡悅在燈光下的籠罩下,添增一層光圈。一個月又二十三天。明明對面樓和他房間的距離才短短的五十公尺,他卻覺得橫跨萬里江流。兩面窗如嚴實的隔板,平時的窺看,明知現(xiàn)實,又如電影虛幻。胡悅坐在自己的身邊,處在自己的房間。她不會想到,后面那道墻,曾經(jīng)在情欲難掩時,噴射一道濃郁的乳白。雖擦拭過,卻仍存刻痕。胡悅囫圇吞棗的給鐘應(yīng)分析題目,卻發(fā)現(xiàn)他毫無反應(yīng),抬起頭,兩人挨得極近,她察不可聞的將身體往后,隔開距離。“鐘應(yīng),你成績上不去以后很難考上大學的?!焙鷲偘櫭迹粗南掳徒g手指。“為什么就不能……”鐘應(yīng)語氣冷清,“你知道我叫你來我家,本來就不是為了學習的事?!?/br>“但不管怎樣……”胡悅手摳桌沿,嘴上想和他講理,但其實心里明鏡似的。兩人關(guān)系如蛇,在草叢中暗自窺探對方,伺機而動,一進一退,當胡悅吐出魅惑的紅信子,鐘應(yīng)便如沾染劇毒,犯癮卻不敢輕舉妄動。正面交鋒時,誰也不愿處于弱勢,互相糾纏,啃咬舔弄,致死方休。“胡悅,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別磨磨唧唧的?!辩姂?yīng)皺眉,他最煩有人和他說學習的事了,尤其還是胡悅,簡直在軟骨處扎針。兩人面對面,鐘應(yīng)伸腳抵住胡悅嫩白的小腿,拉住椅背將她整個人滑過來。胡悅嚇一跳,神色慌亂,后頸卻傳來不容分說的力度。他勾住纖細的脖頸,身體向前。“你明知道我每個晚上都在偷看你,你還不把窗簾拉起來,到底什么意思?”胡悅沒敢說,太過羞恥,反問,“那你怎么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他掀起得意的笑?!疤黠@了,其實你也知道吧,如果不是透過這層關(guān)系,在學校我們根本不會有交集,但是有陣子,和你的接觸太過頻繁了?!?/br>頻繁到,我以為你存心要來勾引我。“于是我就想到你可能知道了什么,再來有一次你拉起窗簾,結(jié)果隔天又打開了,我實在很好奇你那天做了什么,嗯?”想起那天夜晚,胡悅恨不得鉆到地下。“沒、沒做什么啦,就突然想關(guān)起來而已……”怎么偷窺別人的還理直氣壯了?胡悅覺得全身不對勁,心跳快停止了。“算了,還是不聊了吧……都要考試了,趕快復習……”她掙扎掛在肩上的手臂,想轉(zhuǎn)過身面向桌子,鐘應(yīng)卻環(huán)住她,手掌在背后施力,整個人離他又更近一分。圓潤的膝蓋頂在對面椅子的邊緣,鐘應(yīng)的雙腳包住胡悅的,兩人呼吸交錯。胡悅低頭,鐘應(yīng)穿著寬松的居家服,白皙的鎖骨凹出深溝,胡悅想把冰塊放在里面,看會不會融化。嬌軟的身近的能聞到她茉莉花香的洗澡乳味,鐘應(yīng)把下巴靠在她的額上,“不要逃避問題,胡悅?!?/br>他壓嗓,低音磁性勾人?!懊髅髦牢也话埠眯?,怎么還答應(yīng)過來?”胡悅被蘇的從骨髓竄上一陣麻,不知到怎么回答,只想堵住他討人厭的嘴。傾身,她目不斜視,親在鎖骨的突出處。鐘應(yīng)始料未及,只覺得她的唇像熱鐵,把自己的皮膚燒出一個窟窿。聲音嬌憨,猶如蜜糖灑入耳朵里。“當然是來教你學習的啊……哎,難道接吻還要我教你嘛?”第9章癢額上的青筋狂跳。……cao。她幾乎伏在自己身上,抬著亮晶晶的眼眸看他。鐘應(yīng)一把握住纖腰,將胡悅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扶在她的背后,低下頭。本打定要溫柔對待她,看到她哭時更是不忍心,沒想到她居然不領(lǐng)情,那么主動……都忘記她表面上是乖乖女,但骨子里就是個小sao貨!胡悅被他抱在懷里,手抵住他的胸膛,豐厚香軟的唇很快觸上一陣溫暖。鐘應(yīng)用舌勾勒細致的唇紋,吃布丁般,小心翼翼的舔弄,不敢太快品嘗最甜的部分。閉上眼,正享受她的嬌軟,她的舌頭卻突然闖進口腔,一陣亂掃,滑過牙齒和軟rou,毫無美感,粉紅色泡泡啵啵破滅。鐘應(yīng)瞬間氣樂了。剛剛是誰說要教他接吻的?以為看幾個小黃片就是接吻狂魔了?拉開距離,胡悅的嘴唇微啟,一道水光,呆愣愣的,似乎不曉得發(fā)生什么事。鐘應(yīng)捧住她的臉,大拇指摩娑細小的絨毛。他笑得縱容,“乖,把舌頭伸出來?!?/br>顫微微的吐出,像在唇上開出一朵山茶。“不夠,再吐出來一點?!彼麎旱吐曇?,胡悅的臉燒紅了,喝醉似的頭腦暈眩,只想膩在他的溫柔里。艷紅肥厚的舌頭慢慢伸出,過了一秒,鐘應(yīng)都沒有動作,胡悅?cè)滩蛔『紒y想。再下一秒。他的嘴包住她的舌啜吸,兩人的舌很快糾纏一塊,像在深海里的魚,捉弄追逐彼此。胡悅的腰軟的不像話,原來真正的接吻是這樣。心跳如野草,瘋狂滋長。“胡悅,記得呼吸。”鐘應(yīng)的低笑沒入嘴角的白沫里。曖昧響亮的唾液聲,一陣陣打在她的耳朵里,明晃晃告訴她,自己在和鐘應(yīng)接吻。不是做夢。右手往下,滑進她的裙內(nèi),食指在內(nèi)褲的縫隙中勾動。鐘應(yīng)挑眉,滿是揶揄。“怎么接個吻就濕的這么厲害?”隔著內(nèi)褲,她聽到這句話后,xiaoxue微微蠕動。真是敏感。“……癢……別弄……”鐘應(yīng)張嘴,吃掉她的口是心非。吻上光滑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