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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昏黃暗淡,卻足夠看清想看清的一切。宴寧手撐在額角,側(cè)身躺在米色的沙發(fā)里翻著微博。她很喜歡譚宗南家的沙發(fā),很軟,人一陷進(jìn)去就舍不得出來。譚宗南擦干了手從廚房走過來,抬起晏寧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腿上,“刷完了?!?/br>今晚宴寧做了四菜一湯,譚宗南吃的心滿意足,再次主動請纓要去刷碗,并拍著胸脯保證絕不會摔碎。宴寧倒是無可無不可的,反正糟蹋的也不是她的錢。見他一臉如釋重負(fù)的樣子,眉眼彎彎的笑了笑,“譚總辛苦了。”譚宗南沒回話,捏了捏她的腳。軟乎乎的。指腹一碰就像陷了進(jìn)去。他垂眸去看,意料之中的嬌小,又是意料之外的纖細(xì)。骨rou勻稱白白嫩嫩,上面的指甲修的整齊圓潤,什么都沒涂卻帶著天然的粉白可愛。又捏了兩下。宴寧覺得有些癢,收了腿問他,“晚飯好吃嗎?”她微微歪著腦袋,頭頂?shù)墓馇『寐湓谒劾?,碎碎瀅瀅像是灑滿了一片星辰。喉嚨有些癢,譚宗南欺身將她壓在身下,唇與唇的距離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膠在一起混成一片曖昧的氣息。宴寧微微垂眸,視線落在了他線條優(yōu)雅的鎖骨上。手指向上延,指腹輕觸著那說話時會性感的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宴寧,很晚了?!钡统廖〉穆曇魩е⒉豢刹榈钠惹?。宴寧勾了勾唇,輕輕捧住他的臉,唇瓣微啟含住他的,舌尖叩開齒關(guān),沿著齒頰輾轉(zhuǎn)。亟待紓解的欲望凝聚在一起,團(tuán)成一簇火,在小腹下方燃著。譚宗南手指下滑,沿著曲線一路卷起睡裙,指尖留下一片細(xì)膩光滑的觸感。譚宗南的手似乎帶了魔力,那干燥溫暖的掌心滑過哪里,那里便會被撫下一片灼熱。晏寧曲起腿,用膝蓋去磨他堅挺的欲望。“想要?嗯?”唇齒分開牽連出一道銀絲,譚宗南眸中墨色更深,聲音也帶了簌簌的沙。晏寧不答,只是將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引著他的手指虛虛揉捏著。柔軟的乳在掌心里肆意的變幻著形狀,燈光溫柔的照在白皙皮膚上面,像罩了一層朦朧卻瑩潤的紗。掌心的力道驀地加大,譚宗南低頭含住那粉嫩乳珠,啃咬碾磨細(xì)啜。星星點點的酥麻癢從乳尖蔓延開來,直到爬滿整個心房。身體就像就像是太陽趨近地球時干涸的土地,地表上龜裂的痕跡正饑渴的等待著澆灌。“嗯……譚宗南……想要……”晏寧咬著唇細(xì)細(xì)呻吟著,兩腿交疊難耐的互相磨蹭。沒什么比我想要,你也想要更令人愉悅的事了。譚宗南直起身,手指靈活的脫掉她的內(nèi)褲,也迅速的脫光了自己。當(dāng)身體被貫穿的那一刻,晏寧躬起了身體,手指插在他的發(fā)間,雙腿緊緊夾著他遒勁的腰肢?!班拧?/br>“寶貝兒,你好緊?!弊T宗南壓抑著差點脫口而出的悶哼,將她抱在懷里,薄唇沿著臉頰的弧度輕輕吻著。又緊又sao,逼里的小嘴嬌嫩又富有生命力,熱情的夾著腫脹的jiba。又熱又軟,身體里每一個細(xì)胞都舒服的在跳躍著。“譚宗南,你慢一點?!标虒幍臍庀⒂行┎环€(wěn)。這是她第一次在極度清醒的狀態(tài)下和他zuoai,沒了酒精的作用,身體的感官更加敏銳,xue口絲絲拉拉帶出點點痛感。許是宴寧的聲音帶了點哀切痛苦的味道,譚宗南竟真的放慢了動作,他將頭埋進(jìn)她的頸窩里,啃咬著她脖頸上細(xì)細(xì)的血管和嬌嫩的軟rou,jiba緩緩的碾磨著里面的每一寸肌理。鼻尖傳來真皮沙發(fā)本身的蛋白質(zhì)味道,談不上好聞,但和她身上獨有的幽香揉雜,卻混合成更深沉的欲望。“嗯……”宴寧的指尖攀在了他筆直而削瘦的肩上,口中呻吟逐漸變得綿軟婉轉(zhuǎn),“譚宗南……深一點……”像是打開了桎梏的枷鎖,譚宗南直起身,細(xì)雨綿綿的抽動猛地變成了狂風(fēng)暴雨。腰肢在毫無章法的沖撞中越來越軟,呻吟開始含糊不清,宴寧半睜開眸子,入目是譚宗南深邃的眼,在略昏暗的房間亮的驚人,深黑的像是會將人的靈魂吸走似的。心臟驀地跳漏了一拍,來不及細(xì)想那微妙的感覺,情潮的巨浪便翻滾著將她淹沒。“啊啊啊……”日珥的火舌舔舐了海洋,整個海面都煮沸冒泡。灼熱的溫度從深處傾瀉而出灌在guitou上,jiba如同泡在溫泉之中,抽動之間帶出一片嘖嘖水聲,yin靡而旖旎。譚宗南聳動著腰胯,狠狠沖刺了幾下,原始的欲望破閘而出的那一刻,他的唇貼在宴寧耳邊,如若呢喃。“不及你……”第15章譚宗南接到宴寧電話的時候,正在開會。身體比大腦率先做出反應(yīng),他看著通話中的屏幕有一瞬的怔愣。緊接著,電話另一端傳來宴寧清麗的聲音,“你今晚有應(yīng)酬嗎?”“怎么了?”“晚上要和客戶吃飯,不能回去做飯了?!?/br>譚宗南眉心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什么時候回去?!?/br>“干嘛?”宴寧頓了一下,聲音帶出媚意,“昨晚的甜點譚總沒吃飽嗎?我身上可又青了?!?/br>會議室突然安靜的針落可聞,譚宗南輕咳了一聲,“我在開會?!?/br>聽筒里只能感受到緘默之外的氣流。電話猛地被掛斷,隔著電路板都能感覺到那股憤怒與羞赧。譚宗南眼里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收起手機(jī),再抬頭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寡淡的神色,“繼續(xù)?!?/br>市場部經(jīng)理重新侃侃而談。底下的員工竊竊私語。“是不是那個宴寧啊?!?/br>“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總裁身邊就有她?!?/br>“你說宴寧會不會是咱們未來的老板娘???”“沒準(zhǔn),總裁之前開會可從不接電話的。”……散會后,沈遠(yuǎn)低聲對譚宗南道,“總裁,黃董今晚在利豪定了桌,推不推?”“推。”不知道想到什么,譚宗南叫住要去打電話的沈遠(yuǎn),“不必推了?!?/br>譚宗南到的時候,包房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有熟悉的,也有生面孔。眾人見到他來了急忙起身,稠密的客套話說了一堆,譚宗南只是含笑聽著。觥籌交錯,推杯換盞,桌上點了一堆菜,五花百門天上地下都齊全了,譚宗南只是動了兩筷子便不吃了。黃董端了一杯酒,對譚宗南笑道,“譚總,我們黃河集團(tuán)一直想和鴻銘合作,可奈何一直沒有機(jī)會,這不聽說您打算投資地產(chǎn),我們想著,到時候選建材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黃河集團(tuán)?”譚宗南舉起杯同他輕碰了一下,唇角勾著溫和的笑意,話卻說的模棱兩可,“總要貨比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