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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咚咚咚”房門再度被敲響,扈娘又問了次“誰”,見門外仍是沒人說話,她也隨之沉默。就當她以為對方該是走了時,房門突然“咿呀”一聲、被打了開來,這時的她才赫然想起,適才用完膳后,她忘了將門給閂上了!.第四十五章我也可以虛掩的窗欞為暗沉的室內(nèi)帶來了點月華亮色,只是這么點余光卻是照不清眼前人此時面上的神色。但要分辨是誰,還是可以的。扈娘多么希望自己看不清這是誰,這樣才能一把將人給丟了出去,然而她卻該死的認出這是誰來時,也只能壓抑住心里的慌怕,道著:“客倌是不是要夜宵?扈娘這就去給你弄,你先回你的房吧!”撲面而來的酒氣直讓扈娘心里大叫不好,于是在話落后,見對方遲遲沒有說話,心中志忑不安的她,二話不說的就想掠過他、逃開眼前的男人,直接出了這讓她感到危險的地方。然而她才一有動作、晃過他身旁,男人卻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壓向那未關上的門。遽然受力,房門隨著她被壓制的同時,“砰”的一聲,一同關上。偌大的聲響,于這夜里異常明顯,就連隔壁的叫聲也戛然而止。看著那傾身、近在眼前的俊臉,扈娘一顆心提到了嗓子口。“請世子自重!”她的臉一瞬撇開、令對方的吻落在了頰旁。扈娘簡直無法相信,這夜闖她房間的居然是京中世子!且更讓她無法相信的是,那雙眸子底下跳動的火花,與都衛(wèi)想要她時完全一樣!這認知讓她驚慌不已。他要什么女人沒有?怎偏偏來到她房?對自己做這事?在她內(nèi)心慌亂之刻,偷香竊玉未成的齊璟然便出了聲,只是那泄出的語意,滿是不在乎的輕喃,讓扈娘一顆心涼了半截。“自重!?”滿是酒氣的氣息隨著這話噴潑于她臉上,見她冷不叮的打了個顫,為之一笑。“自重什么的,見了你這小妖精都沒了。”他的指在那軟嫩的唇瓣上摩挲著,下一秒便于她耳旁輕聲道:“那晚,那男人可是把你cao的欲仙欲死”“我也可以。”他的舌忽地隨著話落舔向那抹白嫩、玉潤似的飽滿耳垂。濕熱的觸感猛地襲向心頭,頓時讓扈娘打了個激靈。“你放開我……”扈娘掙扎,完全沒想到他居然將那天的事看了去不說,還對自己有那份想法!對于她的抗拒,齊璟然一點也不以為意,反而好整以暇的道著:“叫的再大聲點,讓全客舍的人都知道我這個京中世子是怎要了你,看看他們會不會為了你來得罪我?”“你……”所有的掙扎一瞬因他這席話而停下。確實如他所言,他一個世子,就是要了個女人,誰敢攔他?不要命了嗎?況且這事要是鬧開,不管蕭娘子、都衛(wèi)如何處理與抉擇,她所受到的傷害不會減少,只會增加!見她態(tài)度軟化,齊璟然諷刺的勾了勾唇,又道著:“你那男人不過就是個正三品的參將,你以為他能拿我如何?更別說他現(xiàn)在還不在這!”這句話如同悶槌一般,將扈娘的最后掙扎給敲沒了。遠水救不了近火,就是這時都衛(wèi)在這,他便是救了自己,可之后他還能活命嗎?而且他這話也無不透露出,他早已將都衛(wèi)的身份探查的明明白白…….第四十六章挺屍相對(H)有句話叫:偷,不如偷不著。越是惦記著的,越想得到手。對于扈娘,齊璟然便是這種心態(tài)。若是以往,他齊璟然要什么女人沒有?畢竟扈娘這種姿色在親王府內(nèi)多的是,他都看不上眼了何況已是嫁做人婦的她?然而那晚窺視后,她那動情的小臉、軟和的媚語及那曼妙的身子如烙印般,深深的刻劃在他腦海里,令他彷彿魔障了般,總能每晚憶起那一幕。合著隔壁每晚動靜那么大,他又無法揮去她的身影,很快的那份念想逐而加深,讓他更想將人弄到手,好好嘗嘗其滋味是否如他心中所想那般美好。于是幾杯黃湯下肚,著實控制不住自己,這才有了這會的事。不過這時醉醺醺的他并未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因為他已做了太多晚的春夢,以為今晚又與平常所做的春夢無二,于是便將人給壓著,好生狎弄,好滿足心底那份不為人知的齷齪心思。他從沒玩弄過人婦,也未玩弄過已有男人的女人,就不知這滋味如何?只是當他親上那張小嘴、唇舌交纏的美好感,及那帶著馨香的津液不斷自兩人唇間倘出時,他多少恍惚了下。他怎覺得,今晚的春夢很真實?若有似無的馨蘭氣息,滿手柔膩的飽滿乳rou,那脂滑般的觸感,讓人更加的心猿意馬。合著她此時略顯抗拒的撇開頭,可身子卻已是情不自禁的顫抖時,疑惑更盛。只是這抹疑惑不過一閃及逝,早已情動不已的他,朝思暮想的小妖精就在他身前,怎可能還按捺的?。?/br>探入嫩綠肚兜的大掌,揉上了那飽滿的乳rou,濕潤的吻也慢慢往下,唇旁溢出的模糊話語。“扈娘的奶子又軟又嫩,璟然每晚都給你揉著,可舒服?”已知今晚是逃不過的扈娘,就想挺尸當自己被狗啃了、忍忍就過了,卻沒想到這會聽到他這么說,頓感莫名奇妙。什么每晚!?扈娘自然不知道人家可是每晚意yin她,而且比起她這主人,幻想過、甚至在夢中將她cao上天的齊璟然,這會對她的身子可是極為了解。便是不了解,逗弄了一會,人也在他親吻及大掌的撫弄下,軟成了灘春水。她雖未回應,可那漸快的心跳、不住哼出的嬌軟喘息聲卻是鼓舞了他,令他加大了手上揉搓的動作,更甚至輕捻著那尖尖的小rutou,惹得她忍不住繃起了身子。“嗯……別……”敏感的身子曠了幾日,又被隔壁的挑起yuhuo未曾得到釋放,這會被這般撫慰,難以言說的舒爽滿盈了身心,讓那春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