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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孟小婉端得穩(wěn),面上一點也不慌,先道萬福,莞爾又道:"大人抬舉!奴家乃一介婦人,勞煩大人傾聽實屬榮幸!若真挨了板子也怪奴家實在技藝不精!"華墨元挑眉,心中訝異這人談吐倒不大像個穿越者了,目中閃過一道驚喜,但太快了,沒人捕捉到。孟小婉又道:"大人既是當(dāng)朝新科狀元,奴家就獻一首秦安小調(diào)恭賀大人,獻丑助興,若有不妥,還望大人勿要責(zé)怪!"登時,全場傻了,秦安小曲是什么?大概是孟小婉新學(xué)的技能!鶯囀嬌音一起,華墨元唇角緩緩折起,久久,笑了。邵渝立刻給旁邊的南宮婆也使了個眼色,二人對視,眉眼擠兌了個熱乎。一曲終了,邵渝立刻去看華墨元,見他仍是笑著,自己便先鼓掌叫好。"這個該賞了,知縣大人!"邵渝提醒。華墨元點頭:"是該賞了。"南宮婆大喜,接過邵渝遞過來的銀票便叩謝不迭,差點又要磕頭,不過這次是激動的。"都下去吧下去吧!留小婉姑娘一個人陪知縣就好了!"邵渝使了眼色,南宮婆便把眾人都遣走,那邵渝也知趣,跟著南宮婆一起退出房間,去尋別的快活了。房內(nèi),只剩二人獨坐。這孟小婉長得也算出落嫵媚,眉清目秀,嬌小玲瓏,穿一件月白羅紗裙,把整個胸脯后背肩膀都露在外頭,雪膚凝脂,烏發(fā)成云髻,見那知縣已有微醺,便起身要扶他:"大人,您累了就上床歇歇……"華墨元皺著眉推開她,自己摸到帷帳,一橫身,整個人倒在床上。孟小婉驅(qū)前,借燭光看那人——他一手擱額頭,微閉雙目,長睫投影,臉廓線條分明,鼻挺唇圓,薄息呼出濃郁酒香。她不忘南宮婆囑咐——"雖說古人今人有不同……但到底是男人,里子是不變的。"幽幽燭光,漫漫長夜,孟小婉坐在他身邊,依稀想起就在半年前——她還在2018年的時候——不得不面對男朋友劈腿同她分手的殘酷事實,她的一顆心千轉(zhuǎn)百回,在不斷地挫敗和自我懷疑里日夜煎熬……可是忽然之間,她再一睜眼,就穿越到了此時此地,還當(dāng)起了青樓女子!青樓女子也好,不必交付心思和感情,走腎賺錢,睡完一個又一個,順便也能體驗不同男人帶來的快感,難道不又是另一番新天地?即使天天也要研究如何討好男人,但終歸目的單純,只需一夜。趕上南宮婆也是穿越而來,雖貪戀錢財,倒也尊重女性,孟小婉自覺自己這妓女當(dāng)?shù)玫共晃?/br>男人不嫖女人不娼,從古至今,誰也別嫌誰臟,都一樣,人活的就是欲望。孟小婉笑了,卻聽那人在床邊說話了:"你總笑甚么?"孟小婉側(cè)頭與那人相視,身子一軟,就貼上去了:"大人……是你醉了……"華墨元這次沒推她,問道:"我且問你,你怎知我家鄉(xiāng)秦安小調(diào)?"孟小婉一怔:"唔,原來我們是同鄉(xiāng)!"華墨元也一震,輕哼:"怪道你口音似曾相識……"孟小婉笑:"那是我小時候外婆常唱與我聽的歌謠罷了,不過,我穿越千年,卻因曲邂逅同鄉(xiāng)大人,倒也是緣分了……"她看他,四目交接,墨珠流光,二人逐漸湊唇而貼,他仰著臉迷迷糊糊就接住了她的吻,薄涼的唇瓣伸出火熱的舌,游逐他的舌,那華墨元哪里承過女人這般親吻,登時渾身若冒火,又有酒精沖涌血液,摟住她的腰身便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這同鄉(xiāng)……怪哉……"他手掌無度摸索她的雪肩玉膚,滑到束胸薄紗,伸手一捏,捏到那rou鼓鼓的酥胸上,有乳暈一點軟凸繞在指間,他吻她,舔舐她幽香長頸,又到那胸口,結(jié)結(jié)實實地咬上一口,再順勢退去她的紗裙,朦朧暗光里,他瞧這婦人格外誘人——白嫩凹腰,平坦小腹下露出三角一叢,軟卷恥毛,隱隱見rou片緊扣一縫。他伸手去撫,手指濡濕,輕輕一勾,探進指尖,那婦人就銷魂一般卷曲身子,呻吟一聲。他擁著她褪去自己的衣物,舉著那物頂端在她腿間熱蹭,孟小婉勾他脖子低語:"大人……我?guī)湍魃咸鬃影伞?華墨元這才想起剛才邵渝所說的"避孕套",咬她耳珠輕語:"本官還要請教同鄉(xiāng),這物如何佩戴……"孟小婉輕笑,從床頭花籃中取出那包裝,又翻到華墨元身上去摸他那物,卻見它長根直挺,rou頭圓潤,rou莖筆直,根底兩卵滾圓托底。她徒手擼弄,從頭到底,青筋暴突,蒸蒸濕熱,華墨元不由地就皺眉輕吟。孟小婉一時興起,又低頭叼住那rou頭,小口吞咽,華墨元又驚又癢又麻,低頭看她吸吮自己,內(nèi)又有小舌舔弄,不覺心頭一激。這同鄉(xiāng)簡直是個禍害!他正享著這熱口吞食,忽又覺底下冰涼潤滑,再看自己那物像穿了個透明衣。"這是何物?""就是剛才那個避孕套。"孟小婉從上緩緩落座,華墨元來不及多問,渾身一炸,就覺自己重墜熱泉中心,緊箍難行,又見那婦人坐他身上揉乳哼唧,來回擺動,一根rou物也在其內(nèi)上下亂搗,便眼餳神迷,捧住她腰臀,狠狠把她翻壓在底,擁著她用力向里頂去。孟小婉只覺膣腔灌滿,律動摩擦,抽添間又拔出無數(shù)細碎快感,再直搗進去,旋動熱流不止,無章法,便也不知下一下是深還是淺,倒是令人驚喜。孟小婉閉眼承歡,自己也忍不住夾臀而起,迎他左一下右一下的cao弄。華墨元也不像其他穿越者,sao話渾話一起說,千姿百態(tài)一起做,他沒那么多花花的玩意兒,只箍住她的身子起伏蠕動,但時不時喉間發(fā)出嗯嗯的哼鳴,低頭咬她的臉,啃她的胸——疼倒不疼,就是癢得發(fā)麻。"你喜歡叫床?"華墨元面有困惑。孟小婉又解釋道:"就是舒服得叫出來……不管叫什么都可以……別壓抑,我的大人!"華墨元緊閉唇瓣看她,孟小婉又笑:"我給你叫一個,你聽……"貼緊他耳,叫得浪也叫得媚嗲:"啊……相公,好舒服,你入得好深!"華墨元眼睛隱隱有火,艱難吞咽,臀下一用力,把她真顛得差點尖叫。"你這同鄉(xiāng)……有毒!"猛然用力進攻,他拔起身脊,喉間忽然發(fā)出一聲悶哼"呃嗯!"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