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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自己一樣的人!他們都拿著槍沖進來,朝那些怪獸射擊——砰,砰!是逃亡的反叛者!他們拿的也不是普通的槍,似乎是一種可以讓歐克族暫時失去力量的麻醉槍。公園一片混亂,有獸人反抗,也有人類四處竄逃,寶娜也想跑,但脖子上的項圈還箍在樹上,她急得直打轉(zhuǎn),拼命叫:"救我救我!""別急,我們來救你!"有人從后面給她解了項圈,她回頭看,是個年輕的黑眼睛男孩子。"走,跟我們走!"男孩子拽住寶娜就往外沖,寶娜躲在他身后,他沖在前面射擊,一只獸人倒下,另一只也倒下,寶娜只覺耳邊擦過子彈呼嘯。"蹲下!"寶娜捂住腦袋順從命令,一聲巨響,前面的路被炸出一個坑。"快跑啊!"寶娜站起來跟著男孩子就往外狂奔,人潮涌動,大伙兒都亂了陣腳,半獸人也混在里面左推右搡,有口哨聲——警察來了!寶娜稀里糊涂被男孩子推出人群:"快跑,跑??!"寶娜不敢回頭,只能拼命朝樹林一側(cè)狂奔,樹枝荊棘刮破她的手臂和大腿,她也不覺得疼,全身都繃緊了往前沖,后面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弱,她才逐漸安心,但還是不敢放慢腳步,越跑就越往樹林深處去。跑不動了,喘不過氣,她才停下來,腿一軟,癱倒在地。這是哪?要去哪?寶娜并不知道,她只知道,終于不必戴項圈了。閉上眼,聞著樹枝草土的潮腥味兒,寶娜又想哭了。她想爸爸mama了,但更不敢想,怕他們此刻早就被做成了食物。還有那些反叛者們,會被抓嗎?在寵物中心,她在貨架上等待被挑選的時候,就聽周圍人說起那些獸人的殘暴行為。"真的是野獸啊,把人不當(dāng)生命?。】衬X袋、開水燙……還有人被活活坐在屁股底下壓死了……就是一群畜生??!"寶娜眼淚都灌到耳朵里,抬手抹了抹,睜開眼,猛地,心臟驟停,眼前放大的淚點子里映出一只巨大獸人的臉!寶娜剛要叫,那獸人就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提起來。"疼!放開我!"獸人似乎聽得懂,一下子松手,她又摔到地上。寶娜勉強站起來剛要跑,卻見那個獸人轉(zhuǎn)身走了。沒抓她?寶娜詫異,忍不住跟上幾步,看那半獸人垂著腦袋走到前面的溪石邊,那里搭了一座寬闊高聳的綠色帳篷——應(yīng)該是他的窩。寶娜靠在樹后想看他的企圖,可見他鉆進帳篷后,便不再出來了。對她沒興趣?那太好了。寶娜轉(zhuǎn)身要跑,可又不知道去哪里,她現(xiàn)在徹底迷了路。她走到小溪邊上喝了口水,又坐在石頭上發(fā)呆,鼻子忽嗅一陣香味兒,這才提醒她跑了這么久,竟什么也沒吃,肚子開始打鼓,她忍不住去看那帳篷,里頭的獸人似乎在煮什么。這獸人怪有意思的,隱居在樹林里,還自己煮食。寶娜從來沒見過這這種獸人——大多獸人雖有自己帳篷但都習(xí)慣群居,要么去餐廳吃要么一起吃,而他們吃的東西,大多是烤rou和生rou,不是這種香。他大概是個不入流的鄉(xiāng)下獸人。可看起來,他應(yīng)該也是見過人類的,否則怎么會知道去提她的頭發(fā)!可是他的窩似乎又不像養(yǎng)寵物的樣子。正猶豫,帳篷簾子動了。寶娜往后退,獸人走出來,手里端著一只木碗,里面盛了青菜和土豆。寶娜告訴自己要跑掉,可本能卻讓她往前靠近。獸人看著她,一雙豹眼炯炯發(fā)光,臉上卻沒有表情,獠牙忽露,他嘴唇里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吃。"是人類的語言!寶娜眨了眨眼睛,急切問:"你會說我們的話?""學(xué)。"他好像只會說一個字。寶娜點頭鼓勵:"你自學(xué)的?我叫寶娜,寶——娜。"獸人歪頭看她,目光專注,看得她渾身發(fā)毛。獸人遞碗:"寶,吃。"寶娜接過去,心頭一激,抓起飯就往嘴里填,有鹽巴和梅子的味道,大概是他加了料。寶娜想,這竟是個吃素的獸人!獸人見她吃了,便又轉(zhuǎn)身回到帳篷去。日光將近,天色漸沉,空氣里凝結(jié)雨珠,從云層翻滾而降,寶娜身子漸冷,縮成一團,蹲在樹底下避雨。空氣中似有悶雷驟響,雨珠掉落逐急,刷在樹枝林里,嘩嘩作響。寶娜全身濕透,只好硬著頭皮往帳篷門口湊:"那個……""我能進來嗎?我避會兒雨好嗎?就一會兒。"沒有聲音。寶娜又重復(fù)一遍。還是沒聲音。沒辦法,她只能挑簾進去了。一進去被里頭溫暖的爐子熱氣包圍,她不由地打了個噴嚏,貼著帳篷的壁爐邊蹲下去。獸人似乎一直在床上睡覺,聞聲抬頭,寶娜便立刻向他央求:"外面下了雨,我能躲會兒嗎?就一會兒。"他從床上起來,魁梧一立,逐漸靠近,把她整個籠在影子里,忽地彎腰低頭。寶娜嚇得閉上眼,以為他又要揪她頭發(fā)。然而,他只是在嗅她,貼在她臉頰兩側(cè)湊鼻而嗅,熱息呼入呼出,拂在她面上,她便打了個顫。忽然,寶娜覺得自己騰空了。這次不是被揪了頭發(fā),而是被獸人抱了起來。他抱她像抱一只小花貓,溫柔地放到桌子上,伸手一拽,把她身上濕漉漉的布兜子取下去,寶娜就那么赤裸地暴露在獸人面前。寶娜本能護胸,明晃晃的吊燈在帳篷上方懸著,正好在她身上投射曲折光影的交替,把她襯得格外玲瓏。寶娜早發(fā)育成熟,兩只乳生得渾圓白嫩,細腰纖腿,腿間窩一角稀疏幼毛。"你要干嘛?"寶娜還沒被誰這么看過,即使做過獸人的寵物,她也不曾見獸人這樣灼熾的目光投射于她。他是好奇,更是憐愛,伸手左撫弄她一下,右擺弄她一下,像真的喜歡一只寵物般喜歡她。獸人忽然低頭,伸出粗糲大舌去舔她的臉,寶娜嚇一跳,又被他舔了下脖子和肩膀……他好像在為她洗刷雨痕,寶娜卻嫌他口水咸濕,舌掌粗糙,伸手去擋,他的舌頭一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