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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獻!……記住,這個國家不允許任何一個腐壞分子的存在,不允許一個泛濫自由主義分子存在!不許你們糟蹋身體,不許你們觀看色情刊物聚眾yin亂……”這是國家根本,也是進學校的第一堂課——法律法規(guī)。晚上,九娣輾轉反側,越想批判這個犯法者的大膽妄為,越覺得他嘶啞暗沉的聲音似乎更有力。她一躍而起,只覺腦門氣血上涌,不管了,起身套上袍子,偷溜出宿舍,再翻過鐵門,往交配場狂奔。風呼呼地掃過耳邊,她也不顧一切,哪怕明知前方就是深淵。跑得太急了,奔到后門一頭就撞進去,黑燈瞎火,狹小木箱里也見不著一個人影,剛要退出來,后面一個身影堵住她,她剛要叫,他按住她的嘴:“噓,9595,是我?!?/br>九娣喜出望外,伸手就捧住他的脖子,這人長得又高又壯,他從懷里拿出一只小手電,打開一束弱光:“讓我看看你……”二人在一點點的光里努力睜眼辨識對方,黑睛逐漸習慣光亮,視線相對,忍俊不禁。先生長了一副男子漢模樣,常年勞作,粗糙黝黑的皮膚,上了點年紀,胡茬滿腮,但頭發(fā)卻不亂,身上干凈有香皂味兒,背心長褲,整潔不失優(yōu)雅,笑起來極富魅力:“你果然是個小meimei,挺好看的!”九娣仰著頭接受贊美,一手攀在他肩膀上,一手往地下掏:“你的性器鎖呢?怎么沒了?”“我自己撬開的,你別告訴別人……”他伸手箍緊她的腰,享著她的摸索。狹小木箱里,容不下二人再多動作,交疊擠在木板上離得近,面頰相對,熱息噴薄,一湊頭,她的唇就貼在他臉上:“不會告訴別人的……我喜歡你,大叔?!?/br>男人笑了,把舌頭伸進她耳朵里:“喜歡我cao你?”九娣不說,手指掐捏他硬物。“我也喜歡cao你……軟軟嫩嫩的?!彼锹湎聛恚瑵駸岬刭N著她的脖子往下順:“好吃的小東西……”“……唔,我還沒親過女人……原來這么香……”他略有些激動,身子魁梧,帶著木板也在抖,“好軟,你身上更軟……”他大手伸到她紅錦布里,掏摸她的胸,九娣也頭一回嘗著被男人摸胸的滋味,粗糙指肚磨蹭奶頭兒,絲絲癢癢,逗弄撩撥渾身情欲漲涌……她忍不住哼一聲,也去尋他的肌膚,他一抬頭,便張口含住了她的唇,滿足地在嘴里啃咬細磨——嗯……好柔軟的胸。手電光芒熄滅,黑暗里,咂咂親吻,窸窣撫摸……他們二人像最饑渴的男女,拼命舔舐啃咬彼此的rou身,魔鬼的欲望之火熊熊灼灼,九娣渾身如燃,罪孽又歡愉的戰(zhàn)栗中只覺腿心有汩汩愛液涌出——唔,誰說她是性冷淡!她從來都不是!“我叫多明克?!?/br>“我叫九娣?!?/br>“九娣……我以后只和你交配好不好?”“好……我也想,只同你,多明克?!?/br>“我要每天來交配場cao你,只cao你一個……讓你沒時間再同別的男人交配,我要每次都cao得你舒服,讓你忘不了我,讓你只想同我生孩子,生一個我自己的孩子……”“多明克,我愛你?!?/br>“我也愛你,九娣!”木箱輕輕晃動,熄燈停業(yè)的交配場里,有一個木箱里正演練交配,然而卻不為交配目的的”交配”。從后面,多明克提起九娣的一條腿挺進刺入,來回擺動間,動不開,然而在壓抑憋悶的空間,他們更覺那rou磨rou的刺激歡愉,從前面,他要邊吻她邊狠狠地入,擺不開一個九淺一深,便擺一個九入九深,啃她乳,吃她頸,一寸寸皮膚的貪。“九娣,知道我們在干什么嗎……?”“違法交配。”“傻瓜,我們在zuoai?!?/br>九娣被多明克按在木箱板上,粗野卻不失溫柔地狂吃。逃不掉躲不了,九娣只能把自己全都交由他,任他激吻抽添,她背頂木板,聳臀配合,閉上眼,全身心地接納多明克帶著愛的進攻,新一波的潮涌朝她奔來,直至沒過她頭頂。Day6在雷雨中呼喊牛家村上工屯新分來了個知青,是個挺漂亮的女學生。從外城來的,人長得媚氣,白玉凈的臉,吊鳳眼兒,編了個長到腰的麻花辮兒,個子也嬌瘦,她又有點小聰明——在粗布格子衫上頭開一粒扣,大喇喇露出白肌鎖骨,又把肥闊沒形的咔嘰褲腳上掐挽一束,在軍綠襪子上頭就能看見她一截白皙腳踝。有人說她原先在城里是個“破鞋”,到處睡,行為本來就不檢點。所以,生產(chǎn)大隊幾個女干事決定拔掉階級斗爭的毒草,就安排她去做大婦女的活兒——割稻子,拉滾子,挖溝,后來又讓她去堆糞池。在村東頭壘的磚池,家畜的糞便都積在里頭,日積月累發(fā)酵,遠遠聞著一股惡臭,正值酷暑,蒸騰一洼沼氣。組長牛二領著人鏟土填池,整個糞池都吸了土,混成漿濘。牛二是村里有模有樣的力氣漢,可惜富農(nóng)出身,爹死得早,家里還有個半殘老母,兄弟下在別處改造,他則天天趕個驢車負責拉糞,一身的臭,誰見了都躲老遠,所以三十多歲了,也沒說上媳婦兒。大中午頭,他趕著驢車老遠就看見那女的被幾個男學生圍著逗,有個膽子大點兒的還上去拽她衣服,她笑著拎了鏟糞的鐵锨就要打。牛二吼了一聲,幾個人才罷了。牛二走過去瞧那女學生,她頭發(fā)亂了,衣服領子都扯到肩膀上,露出白花花的皮膚,曬紅的臉蛋上看不出悲喜,她抬起頭看他,黑眼睛直辣辣,里頭還有點戲謔的放蕩。牛二震了震,眼睛自然垂落,看見半盒餅干掉在糞池邊兒上,有個男學生嘻嘻笑著:“我揭發(fā),辛小翠私藏社會主義餅干!”“嘖嘖!得了,都去干活!”牛二擺手,把人哄開,也沒管那女學生,組織人抬糞往地壟溝去。日頭落西的時候,牛二往天上看——太陽每一刻的樣子都不太一樣,他撇開鐵锨說:“那啥,下工吧?!?/br>青年們得了令,一窩蜂全往食堂奔,生怕落下?lián)尣簧巷垺?/br>牛二回頭看那女學生還拎著鋤頭在一旁搗糞球,走過去問:“中午沒吃上,晚上也不吃了?”辛小翠拉起袖子,露出兩條白玉脂的手臂,手背抹額角,怎么曬都不黑的臉,只有兩團粉嘟嘟的頰色,黑眼睛眨了兩下:“反正都搶不上,餓死算了?!?/br>牛二笑了,知她死不了,肯定還有藏食,但不便戳破,只扔了話:“來我家喝碗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