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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解快慰,耳邊還會斷續(xù)感受到柳皓令愈加燙人的呼吸,她的臉頰也開始變紅。柳皓令看她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不自覺笑了出來,她眼睛透出的憤怒毫不掩飾的傳出警告的意味。他目光透著誘惑,勾了個(gè)好看的笑,長指抓住她精致下巴,作勢就要吻上她如今有些慘白的唇瓣,柳碧玉將頭偏到一邊躲避他的唇。柳皓令也不惱,在她雪頰上印了個(gè)輕吻,眼見柳碧玉蹙眉閉上眼睛,大概知道之后就算自己要做什么,這個(gè)女人也會帶著憤怒忍著,不免心情有些莫名的失落,薄唇湊到她耳邊吐著熱氣道:“玉兒眼睛上有東西誒?!?/br>聲音中帶著柳碧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奚笑。“混蛋!”柳碧玉猛地推開柳皓令,翻身從床上坐起來。起身瞬間便感受到身體的涼,低頭一看已是上身赤裸。再回頭看也裸著上身仍勾著惹人惱火的笑的柳皓令,一下子把身上的錦被全部甩在他臉上。“呵呵呵?!北蛔酉鲁掷m(xù)傳來柳皓令悶悶的笑聲,不難聽出其中得意。混蛋……柳碧玉腹誹不下千次,趕緊把肚兜和衣服穿上,等到穿好,再看床上的柳皓令,已經(jīng)坐在床邊,下體仍支著高高的帳篷,臉上露出促狹的笑著看著她。還未等柳碧玉把滿腔怒火發(fā)泄出來便理所當(dāng)然地說:“更衣。”柳碧玉難以置信的瞪眼看著他,她知道他玩世不恭頑劣至極,知道他并非世人眼中那個(gè)中規(guī)中矩的柳家大少爺。只是未想到過了七年,仍舊這般頑劣甚至較之更甚。偏偏他一臉理直氣壯,恍然制止她的脾氣,怎么就要對他發(fā)脾氣,從不發(fā)脾氣的她忍了這么多年,對誰都以禮相待,更何況他……是她如今得罪不得的人。只是未想到僅僅一天,多年的自制力就要被他撩撥得傾瀉而出。深呼一口氣,在衣柜里隨意挑了件白色長衫,走到他身邊為他更衣。日頭正足,他微瞇著眼睛,甚是慵懶。柳碧玉才第一次正眼看原先瘦弱的男孩,不似普通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單薄瘦弱,也不似莽夫士兵的雄壯魁梧,恰巧在兩廂之間,不似曾經(jīng)病弱,更精壯,肌理分明,并不會讓人反感的身體。“那些衣服都是你挑的?”柳皓令看著未關(guān)的衣柜問。“嗯?!绷逃袢杂行┢猓珶o處釋放,又看今日起的晚了,埋怨自己又遷怒柳皓令。“放心,爹不會比你醒的早?!绷┝钣终f。聽起來像安慰,可偏偏柳碧玉聽出了其他含義。“嗯。”“今天陪我,把別的事都推了?!辈焕頃淠樝嘞?,柳皓令又道。“嗯?!?/br>“穿的漂亮點(diǎn)兒?!绷┝钣终f。“嗯?!?/br>之后柳皓令又說了很多,柳碧玉多半不理,要不然就用“嗯”回答,她哪來的拒絕權(quán)利。等柳碧玉回了自己的房間,挑了件白色的長裙時(shí)才發(fā)現(xiàn)頸上的斑斑紅跡。在身旁的忘秋也看見了,促狹笑道:“大少爺真是急啊?!甭曇敉褶D(zhuǎn),像個(gè)老鴇子。柳碧玉不理忘秋,說:“把今天的事都推了,送些禮物到各府,說我擇日去賠禮?!?/br>“知道了?!蓖锇察o退出房間。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也變了太多,身上的白色綢緞繡著大朵牡丹,富貴妖嬈,漸漸的適應(yīng)了柳皓令帶給她的一切,原來是她不屑的一切。在脖子上多擦了些粉,雖然掩蓋些也有欲蓋彌彰之感。柳碧玉一路隨著柳皓令走到主院向曲華請安的時(shí)候,聽一路窸窸窣窣還有那些曖昧眼神,便知道她在柳皓令房里睡了一夜的事被傳了出去,如今這破事說不定連湖里的鯉魚也知曉了。=======連續(xù)三天連考三課,睡眠加一起不到十個(gè)小時(shí)……昨天聽了一夜的日語現(xiàn)在還有些耳鳴的感覺……回到寢室除了睡覺竟然有點(diǎn)空虛不知道干什么,就給大家加更一章`(*∩_∩*)′七號開始重新更新,這篇就先放一放主更墮天使。錯(cuò)字忽略,假期開始再捉蟲。。。第十五章<玉枝瓊柳(染行舞)第十五章柳碧玉收拾好之后,一推門就看到似乎久候多時(shí)的柳皓令,那種隱隱散發(fā)的焦躁氣息讓柳碧玉下意識的快走了幾步。她真的是被他嚇壞了,等到走到柳皓令身前時(shí)她突然如此意識到,不覺無奈笑了下。柳皓令送頭到腳大量了下,見她酥胸微露,白花花的脖頸肌膚赤裸外露,又想到昨晚她那套‘尼姑’裝不免有些不是滋味,再看她雖是白紗群,可那些如生長在裙擺上的牡丹大朵的開著,嘴里輕嗤了句:“媚俗。”也不理柳碧玉是否跟上,大步走向主院,回了柳家禮數(shù)就多了起來,無論如何早上還是要去給主母請個(gè)安。柳皓令一路走到主院向曲華請安的時(shí)候,聽一路窸窸窣窣還有那些曖昧眼神,便知道她在柳皓令房里睡了一夜的事被傳了出去。曲華仍是往日冷漠,端著當(dāng)家主母的威嚴(yán),就算柳老爺再娶她也這般張羅著大大小小的事。“在家呆多久?”曲華接過柳碧玉奉上的茶問道。“明日就走?!绷┝畛谅暣鸬?,聲音不似對柳碧玉時(shí)的輕佻,穩(wěn)重而大氣。柳碧玉本來坐在柳皓令旁邊低著的頭擺弄著手中的絲帕,聽到他真么說,突然抬頭看他。“怎不多呆幾日?”曲華并為露出驚訝之色。“明日去天竺船就到了?!绷┝钪皇呛唵蔚年愂隽死碛?,看起來并沒有想對曲華多說什么。曲華也不在意,見他無意與自己解釋什么,便打發(fā)道:“哦,那注意安全,萬事小心。你們還有事,都下去吧?!?/br>柳皓令和柳碧玉一路無言,走出大門,上了柳家的馬車,柳碧玉雖然極力控制情緒,卻沒管住上揚(yáng)的嘴角。“你很高興?”柳皓令抬了下左邊劍眉問她。“沒有。”柳碧玉立刻冷下臉。“哼?!绷┝钣行┵€氣看向窗外。柳碧玉看向他,棱角分明,白衫墨發(fā)若不是太任性的表情,倒也是俊美的男子。怪不得那些個(gè)丫鬟都面赤耳紅各個(gè)嬌滴滴的,跟他打招呼連頭都不敢抬。又想到今早他做的事,柳碧玉不自覺勾了個(gè)諷刺的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之后兩人就在一人生悶氣,一人心中狂吐槽中度過了不長不短的馬車時(shí)間……柳碧玉沒想到柳皓令會把她帶到玉城最大地下的原石拍賣場熙鳳闕。玉朝尚玉,偏偏玉朝沿海而生,國土狹長并無玉山更不產(chǎn)玉,“千金易璧”在玉朝上層社會罕見又平常,罕見于玉,平常于珍。玉朝明令禁止除朝廷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