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041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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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入了數(shù)百下,連城便覺得她的衣服有些礙事,撈起她軟成一灘水的身子轉(zhuǎn)個面,仰放在了石桌上。拉開她雙腿,低頭看著自己埋進她體內(nèi)后,他方拿開她小衣,覆上胸前那嬌嬌顫顫的兩朵小花。另一邊,溫寧在回到皇宮后便下意識地想找李公公打聽那個叫楚楚的女人,可抬眼沒見到人才想起來她讓李公公去安排那位史官的事了。等到次日清早,才又見到李公公輕手輕腳地出現(xiàn)。“公主放心,一切都安置妥當了?!?/br>溫寧點頭,跟著問道:“公公聽說過一個叫楚楚的女人么?”李公公神色一頓,轉(zhuǎn)瞬方添了笑:“這名字倒不是什么特別的名字,不知公主還有別的指征么?”“父皇送給皇叔的那一位,夠具體了么?”李公公仍是含糊推拒:“昨日史官若沒有與公主說這些,那想來不是重要的事。”“重要與否,本宮自會判斷。李公公這般推三阻四,莫不是也牽扯其中?”溫寧冷了嗓音質(zhì)問。李公公臉色陡然驚白:“老奴不敢。公主想知道,老奴說就是。先帝尚在位時,朝中曾有一位荊姓將軍。在一次對戰(zhàn)北齊時,這位荊將軍陣前抗旨,以致貽誤戰(zhàn)機,被陛下處死。府上男丁皆斬,婦孺則沒入賤籍,彼時荊將軍有個七八歲的小女兒。幾年后,先帝不知怎么想起來她了,就帶進宮訓了三年送去王爺身邊。她也是唯一能在王爺身邊留到現(xiàn)在的。”“多久了?”李公公琢磨片刻:“算起來,該有六年了。以往會有從蜀地來的書信送到上書房,但和這位姑娘有沒有關系,老奴就不得而知了。先帝一貫是不讓人碰他的書信的?!?/br>想起昨夜見到的那副相貌,溫寧的心口刺了刺,有種針扎一般的疼。可是理智告訴她,這會是顆很好用的棋子。“你拿著本宮的印信,去刑部將荊家的卷宗調(diào)出來,盡快?!?/br>這事安排好之后,溫寧又遣了宮中的儀仗隊去連府接容嘉,讓內(nèi)務府緊趕著開始準備幾日后的大婚。約莫辰時三刻,溫旭堯才進了宮。“方才離府時有見宮輿從連府的方向過來,陣仗還挺大,公主就這樣喜歡連將軍?”溫旭堯站得近,溫寧便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聽到的那些動靜,一個側(cè)妃,一個留在身邊六年的美人,這會兒再聞他身上的玉蘭香,都似帶了那兩個女人的味道,叫她心底的厭惡一下子翻涌而起,險些泛出惡心來。偏在這時候,他還矮了身子靠近。溫寧猛地抬手推他,聲音里滿是抗拒:“你別碰我!”她眼底的厭惡太明顯,溫旭堯目光微沉,握住她手腕不退反進。“你在鬧什么?”“別用你碰過那么多女人的臟手來碰我!”溫寧怒睜著雙眸,近乎于歇斯底里,她堂堂華陽長公主,憑什么還要受他的牽制,憑什么讓他對自己為所欲為?真到了這時候,她腦子也突然清醒了:“當初允給皇叔的是攝政王之位,如今已是你的了,交易達成?!?/br>但溫旭堯真正聽進耳里的,卻只有前面那句。“臟?你父皇送給皇叔那么多女人,難道你覺得皇叔會一個都沒碰過?”他勾著唇角笑了,異??∶赖娜蓊亝s透著漠然的冰冷,“如果真的不碰,皇叔十三歲那年就死在了這皇宮里。你父皇不就盼著我貪戀女色死在女人身上么?皇叔若是臟,你父皇豈不更惡心?”溫寧揚手便要打:“不準你侮辱我父皇!”只是這一次,溫旭堯沒讓她碰到他。他捉住她的手腕,就見她的指尖在發(fā)抖,腕節(jié)也有些不穩(wěn),他心下了然:“你都知道了對不對?知道你的父皇對皇叔究竟做了什么?”“我讓你別再說了!”她哭著吼他。沒錯,她都知道了。知道了她的父皇當年給他下了最為惡劣的媚藥,逼著他和那個宮女交合,此后接連不斷的美人,體內(nèi)也都被下了毒,除了是想用女人來掏空他的身子,也是想將她們作為眼線。可那畢竟是她的父皇,她能怎么辦?當著他的面承認來壞她父皇的名聲么,那是不可能的。“那細幺還讓皇叔碰么?”他握住她后腦,低頭就要去吻她。但溫寧還是躲開了,她這會兒的抗拒,從來都不是因為他之前的那些事:“你都已經(jīng)有……”然而,素來能洞察人心的溫旭堯這一次失算了,他看見的就只有她的拒絕。于是在她開口的剎那,他就托著她的后腦仰起,咬上她唇瓣。可溫寧如何受得了昨晚才碰了其他女人的他現(xiàn)在又來要她,不論是身為公主的驕傲,還是心底那些說不明道不清的煩緒疼痛,她都接受不了。只是她掙扎得越厲害,溫旭堯壓制得也越緊,甚至于掩藏多年的狠戾都被她挑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