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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懷里的人愈發(fā)攥緊了他的衣裳,重重咳了一下,燒得糊涂,說話顛三倒四,帶著哭腔,“為什么沒有孩子……你怪我……”那話幾乎像一句重錘砸在心口。隋戩心口重重一震,忽將她guntang的后頸合住了,將人拉到眼前來吻了吻,“我不怪你,就當(dāng)我是心甘情愿被你騙?!?/br>高燒燒得人昏昏沉沉,只想變回個孩子,將一身重擔(dān)全拱手出去。方眠帶了孩子脾氣,哭得停不下來,“你分明怪的……我知道對不住你,可沒有辦法……我只有這一輩子,為什么不能給你……”黑夜又沉又重。隋戩深深吸了口氣,強壓住了胸口的一塊重鉛,輕輕摩挲了她濕漉漉的睫毛,澀聲道:“不怪你。有你這句話,我絕不怪你。若我真有什么怪罪……是怪你不肯活下去。”男人低沉淡漠的聲線在靜夜之中,透著千百萬分的寂寥,“……你九死為家國,一生可否為我?倘若是我要你活下去……”方眠在混沌中怔怔看著眼前的人,視線不甚清晰,他的眼神也像茫茫的一片浪潮。他的手指微涼地勾了她的下巴,似乎又問了些什么,帳外雨聲太大,她聽不清,又其實全然不需要聽清。那像神諭抑或天問,她冥冥地知道其實并不需要她回答什么,遇見了這個人,這副性命便可全心交托出去。倘若她不是方眠,抑或他不是隋戩,或許她還能一并將漫長的未來送給他……天下水滾滾東流,逝者不可追,她沒有那樣的或許。就算今夜安穩(wěn)度過,此生可見的晨光也只要五指便可數(shù)得過來了。意識和知覺在飛速遠離,唯有他又問了一遍,語音清晰至極,“答應(yīng)我?!?/br>他想要她。血統(tǒng)、家國……拋卻那些與生俱來的羈絆,為她傾注如此海般深情的,天下只有他一個。方眠感覺到自己似乎是昏昏沉沉地點了點頭,攏緊了手臂,輕聲說:“我答應(yīng)?!?/br>火灼的唇上霎時冰涼柔軟,他的唇舌覆了下來,嚙咬著稀薄的神智?;秀敝惺巧街兴聫R生銹的銅鐘,上頭刻著金文,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鐘已響不動,被山風(fēng)吹得一陣陣輕擺。游魚探進guntang的口唇里,方眠呻吟了一聲,一只溫涼的手從她腰肢一側(cè)輕揉緩捏,處處點火,激得她慌亂咬著他的舌尖輕哼,有些嗔怪,又似是著急,“我都答應(yīng)了……”那只手滑向下腹,掌根靠住了柔軟扁平的白嫩腹部,轉(zhuǎn)著圈撫弄,撩得下頭那處被藥棉填滿的rouxue一陣陣自己咬嚙,幾欲撐裂。方眠輕彈了一下腰,終究只能曲腿無力地蹬了一下,帶著哭腔,軟軟呻吟著,“疼……我怕……”那嗓音細弱,卻蒙著一層情欲的沙啞,她面上終于浮起一層潮紅,媚色入骨,身下卻狼藉至極,兩腿敞著,腿心xiaoxue里填著一點猩紅的藥棉,不敢大動,只得任由腿根細白的皮膚細細抽搐著。隋戩緩緩喘著氣,攏住后背將她抱起,扣在了懷中,輕吻了一下熱燙的耳朵,“我會當(dāng)心,別動?!?/br>他探手下去,小心地探到了xue口,指尖方觸碰到里頭那粗糙的藥棉,方眠已疼得全身一僵,昏沉地哭哼了一聲,猛地張口咬住了他的肩,含糊道:“疼……”隋戩克制地吐出一口氣,索性將她后頸緊扣了,叫人扣在自己肩頭不得亂動,一面輕哄著,“放松些……”方眠方才生生疼醒,眼下哪里放松得了,只咬著他的肩頭極小聲地推拒。她力氣不大,只不松口,卻連血都咬不出來,隋戩越發(fā)狠狠揉捏著她的后頸,另一手從后輕掰開了柔軟的臀瓣,兩指總算夾住了里頭那藥棉,緩聲誘導(dǎo)著,“眠眠?”方眠感受著他的手指在下身撥弄,緊張得只悶聲“嗯”了一句,又聽他問道:“這些年始終不曾逮著機緣問你,你喜歡什么樣的心上人?”她在迷蒙的痛楚和快欲中思考了一瞬,“喜歡玉山……做什么問這個……”他又吻了吻她的發(fā)頂,“喜歡就好。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你記不記得?”她咬著唇低低嬌喘,“你想說什么……”“那時候你還小……現(xiàn)在想來,你這樣笨,我該去替你摘風(fēng)箏。你的風(fēng)箏是什么樣的?來年我們也扎一只,找個好天氣去放風(fēng)箏……”————跳票一天(還是兩天?)對不起大家?。ê翢o愧疚之心的無恥作者謝謝大家的珠珠,200又要加更了!明天晚上吧,明晚正常更新加更!啾咪!海茫茫春秋一掌握那風(fēng)箏是父皇從宮外帶回來的,鳥兒拖著兩只長長的藍尾,軟綢波光如海,繚亂春日攜著香風(fēng)鉆進鼻息。方眠稍微出了一下神,呢喃著回答道:“是燕子……”卻沒提防他驀地撐開兩指,花xue被手指撐開大口,那藥棉被迅速扯了出去。她話音驀地變了調(diào),疼得一瞬間說不出話,驚喘了一聲,“唔!——”兩腿下意識地戰(zhàn)栗著,卻不能夾緊,想要弓下腰去,卻被他死死扣住,她緩了一口氣,只攥拳捶了他胸口,“騙子……”她疼得汗如雨下,額發(fā)都被冷汗打得透濕,一綹綹貼在臉頰上,那絲紅暈也散了,重又蒼白起來,眼里不自覺地滾下淚來。隋戩只得胡亂安慰著,“不騙你,我們放一百只燕子風(fēng)箏……”慌亂將她抱緊了在懷中,摩挲著guntang的背,“這就好了,睡一覺就好了,乖,聽話……”身下火燒火燎地疼著,她跨坐在他腿上,疼得抽噎都不能,只咬著下唇,咬出一行齒痕。隋戩拂開了她的嘴唇,輕輕吻上去。方眠嚶嚀一聲,不由自主地含住了他的唇,由著濕潤的大舌攪進齒關(guān),撥弄得津液溢出。身下那處漸漸起了異樣的感覺,酥癢的欲望沿著尾椎向上炸開,她面上暈紅深起來,咿唔著催促他:“我聽話……”下身稍微一痛,稍微粗糙的兩指埋進了紅腫的xue口,里頭柔軟刮傷的嫩rou被搔來摑去,如有一條蛇在里頭嚙咬一般。死亡邊緣的快感來得綿密滯澀,將人磨得幾欲發(fā)瘋。方眠一邊小聲哭著,一邊稍微抬起臀來,似要逃開窒道內(nèi)抽送的手指一般,“疼……”隋戩放開她被蹂躪得紅腫的唇瓣,艱難地吐息了一口。她許是疼得狠了,抑或是瀕死之時格外不易情動,里頭仍舊有些干澀,他也只得放緩動作,抽出手指,按住了腰,又掐住了小核,用指腹磨著珠子尖,輕輕勾弄,弄得她失聲抽泣。不多時,方眠腰肢不自覺繃緊了,腳趾也蜷了起來,連身上都蒙了一層緋紅的粉暈,輕哼著又咬住了他,“別欺負我……”她極少這般撒嬌,隋戩不由笑了一下,“何時欺負你?是你磨磨蹭蹭,朕也忍得——”卻覺她突然用力一咬,嗔怪似的,探手下去,發(fā)覺底下果然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