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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痛半麻,恨不得立刻給他一巴掌,一抬手,卻沒半點力氣。這種觸感讓楚子健也進退維艱。跟自己粗糙的雙手截然不同,那里好像被最上等的天鵝絨給層層疊疊地包裹住了,緊緊地不留一絲縫隙,壓抑得他想立刻沖動地爆炸。最深處如同有只嗷嗷待哺的小嘴,似有若無地吮吸著最前端。精壯的身子上滿是汗意,一抹滑膩膩的。腦門上一顆豆大的汗珠砸在嬌嫩的胸前,眼中目光炬炬,似是等待她的首肯。他的難受并不亞于她。“小葉子~”他試探性挺了挺腰。回應他的是立即蹙氣的柳眉。他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影響著接下來的性生活,于是,卯足了勁要給她最好的享受,切忌變成一個不知輕重的毛頭小子。否則,接下來的福利也沒有了。英俊的臉龐貼在了豆腐似的白皙嬌嫩的胸前,舌尖繞著嫣紅打圈兒,吮吸著,發(fā)出吧唧吧唧的聲音。葉落這一處敏感的很,稍稍一碰身子就開始發(fā)顫,最直接的感受是那處水兒變多了,滑滑的。這還不夠,手指摸像兩人結合處,挑逗著那顆探出頭來的珍珠,兩只成圈,對著小豆豆一彈。“哼~”兩人同時低哼。葉落是被他刺激的,楚子健,被她狠狠一夾,差點給釋放了。拜托,他那玩意兒大半部分還在外頭呢,這就被繳械投降了真要傳出去那他軍區(qū)一霸的名聲怕是要不得了。“小葉子,你忍著點兒?!弊焐陷p聲安慰著,身下卻強行扳開了腿,插到了最深處。.郎騎竹馬來(十八)h1好在緊致的甬道夠濕滑,好在男生做開拓時用心,葉落只是慢慢的酸脹。楚子健一低頭,幸好沒有出血,只不過花瓣的最邊緣已經(jīng)是透明狀態(tài),似乎不堪一擊。偏偏他又知道,這兒極具韌性。不等葉落回神,楚子健掐著纖細柳腰,就開始一進一出的抽插了。黑發(fā)散滿了腦后,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一起一伏的飄蕩著。“楚子健~”一張紅唇一張一合,嘴里或許是呢喃著男生的名字,或是承受不住的嬌呼。鼻頭一吸一張,紅紅的。水亮的眸子更是泛著秋波,如同妖媚迷惑人心,長睫一扇一扇的,恰似不諳世事的小姑涼,多了幾分清麗。若說美,楚子健見過不少美人兒,五湖四海,大江南北,各有各的美法?;驕赝袢绲琅孕毙憋h蕩的楊柳,擾人清思,或嫵媚如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待人采摘,或傲然如冬日的冰雕,寒雪冬梅,可遇見她太早了,早到根本沒有心情去看別的女人一眼。“小葉子,我太愛你了?!背咏【痈吲R下盯著一絲不掛的女生,目光炬炬。女孩眼里泛著水霧,已經(jīng)看不分明了。只頷首,代表聽到了。“你呢,小葉子,愛不愛我?”他的臉如同電影里抒情的慢鏡頭,一秒秒慢慢拉近,最后只剩下一雙情緒分明的墨黑眸子,寫滿了愛戀與忠貞。以前,葉落偶爾翻翻言情,經(jīng)常會看見這樣的句子。“他的眼里風起云涌,怒意昭然若是。”抑或“她的眸子里滿是愉悅,就像是賣火柴的小女孩得到了面包和溫暖。”她不恥地笑笑,眼睛不都是眼珠,居然還能看出那么多情緒,可這一刻,她確確實實被蠱惑了,看到了冬日白雪,夏日微風,秋日暖陽,春日花香,一切的美好都在他眼里綻放。她點點頭,眸子里滿是水意。不知是被男生不知輕重的沖撞,還是他認真地訴說。她主動勾上了男生的脖子,雙乳緊貼著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如此,兩人便能心意相通了吧。為什么要猶豫,為什么要害怕,為什么不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她承認,她自始至終,就是那么愛他啊。他的吻,從修長的天鵝頸處纏綿,吻過透明紅潤的耳垂,吻過豐潤滑膩的胸乳,吻過平坦的小腹,手掌順著光滑的背脊撫摸著,翩翩欲飛的蝴蝶骨,精致小巧的腰窩,圓潤挺翹的臀部,都被他一手掌握著。瞧,那柔然的跟個豆腐塊似的胸乳在他的沖擊之下一跳一跳的,似只活潑的小白兔,紅眼睛被你男生拉扯的高高的,又倏地落下,彈出一道誘人的弧線。楚子健本就在軍營里歷練多年,體力耐力爆發(fā)力自不用說,那翹臀,一下一下撞在他的鼠蹊處,撞出了一片紅痕。偏偏他還覺得不夠用力,卯足了勁往里鉆,嘴里還忍不住感慨。“小葉子,你好緊!”葉落哪里聽得這些葷話,含羞帶怯地捂住了他的嘴巴。.郎騎竹馬來(十九)1顧著葉家父母在家,葉落初次承歡,緊緊是鬧了一次,便嬌兒扶起軟無力了。楚子健食髓知味,也不敢再纏著葉落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自打二人心意相通之后,楚子健總是毫不避諱對她的親昵,那目光,火辣辣的,正如那激情纏綿的夜晚。葉落只是含羞低頭,不敢回應。久而久之,連班上老師都看出苗頭來。戀愛中的人,眼神對視都是柔情蜜意,粉紅泡泡彌漫著。董然作為班長,自然是看不得自己的前女友和別人男人每日卿卿我我。他們不需要過分的動作,只是一個相視而笑就夠他在醋罐子里泡上一天了。葉落是那么聰明溫婉,舉手投足都符合他對另一半的全部想象。居然會喜歡上一個空有背景,不學無術的公子哥兒。董然自然不服,即便現(xiàn)在的他什么也不是,但也能接著班級的名義將兩人活動時分開。幾次,楚子健生氣了,氣沖沖地攢了拳頭。董然心想,打吧,打吧,還怕你不打呢。楚子健自然是不屑與這種弱雞兒一般計較的。在軍隊里,這種人要么楚哥前楚哥后的叫喚,要么,就對他避之不及。這種硬骨頭,倒是夠沒眼色的。好吧,不就是覬覦小葉子么,他就讓他看看葉落到底應該是誰的人。雖說現(xiàn)在楚子健的成績倒是不能和董然比,不過,只是時間的問題。“董然,葉落在后山的小樹林那兒等你,說是你把圍巾丟在她那兒了。”來報信的女孩扎著馬尾,朝著董然擠眉弄眼。董然一聽葉落找自己馬上樂開了花,是不是她回心轉意了。雖說如此,依舊面上不表露半分。眉頭擰著,如同去辦什么大事,只是微翹的嘴角泄漏了此刻的心情。“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