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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了。他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為她今日身子不舒服罷了,抱著她的腰便沉沉睡去。第二日天不亮,妙信就醒了,她望著眼前這個騙了自己一年的人,一股失望和寒意涌上心頭。她輕手輕腳的爬起來,從床尾繞過他的身子下床。梳洗好后背起自己昨日整理的包袱,開門時還回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男人。低頭嘆了口氣,便背著包袱快步離開了。法無醒來時天已大亮,屋外還傳來獵戶夫妻兩人輕聲交談的聲音。他伸了伸手往身邊的被窩摸去,早已是一片清涼。他以為她只是起得早罷了,也沒有放在心上。等他梳洗完出門后見只有獵戶夫妻二人,打了聲招呼后便隨口問道“施主二位有瞧見妙信尼師嗎?”“沒有,咱兩起來有一段時間了,沒有見過妙信師父呀?!?/br>不知道為什么,一股突然的驚恐感深壓在心里,又聯(lián)想起昨夜她拒絕自己時的冷淡...他快步走回屋內(nèi),翻看著二人的包袱。所有妙信的衣物還有其他常用的東西都不見了!她為何要離開?有急事嗎?還是只是東西被收拾上馬車了?法無還在找著借口安慰自己。自己與她這一年來幾乎從未發(fā)生過矛盾,唯一會讓兩人產(chǎn)生嫌隙的便是......法無雙眼一睜,一股悔恨又恐慌的澀意壓得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他趕忙收拾好屋內(nèi)的東西,匆匆跟獵戶夫妻兩道別完后便驅(qū)著馬車一路往外追去。而這邊妙信已經(jīng)離開快一個時辰了,在路上的時候正好碰到另一輛出行人家的馬車,車主人一家問她要不要一起搭個便車,她想著快些離開便答應(yīng)了。快到分岔路口時,法無疾奔的馬車正好與妙信所乘的便車擦肩而過。法無往兩人原定的路線上追去,而妙信則乘著便車走了另一條道路,兩人就此漸行漸遠(yuǎn)。待法無狂追了一路都未曾見到妙信的身影時,才恍然明白她可能并不會再走兩人原定的路線了,可此時為時已晚。他不甘心,又倒回去尋找,可路岔路,道岔道,哪里還能尋得見那嬌小的身影。兩人這一別竟是半年已久。——————————————小虐一下,快要完結(jié)了。重逢<帶欲修佛(H)(昏鴉往東)重逢這半年來法無一直在四處打聽,每當(dāng)在路上遇到其他僧人時,便會停下來詢問一二,離開時還會囑托他人若是見到一個叫妙信的尼師,則轉(zhuǎn)告她自己會在北上的家里等她。而妙信這半年來,因沒了馬車,一切都需自己背負(fù)。每日風(fēng)吹日曬下也變得有些黑痩。所幸她的精氣神倒是越來越好。路上也結(jié)識了一個同年出來的其他寺廟的法明師兄。他正欲往太元朝最著名的靈霄寺趕去,聽他說那兒半個月后便會舉辦一場大型的辯經(jīng)法會。對于修行僧人來說,若是能在那兒有新的感悟自然是受益匪淺的。妙信也無其他想去之地,便隨他一起趕往了靈霄寺。兩人終于在法會的前一天到達(dá)了寺廟住了下來。“隨我一起去吧,興許這法會能解了你的愁悶?zāi)兀俊狈o的好友正慫恿著他陪自己一起去參加靈霄寺的法會。“不去,年年都是那些舊調(diào)?!彼€沒找到妙信,也不知道她這半年過得如何,有沒有危險,唉...“各地的僧人都往那兒趕去,興許能問到些你要找的人的線索,你真不去?”法無聽到這才抬頭看了他兩眼,心里期盼著,也許......她也會去呢?法會這天已經(jīng)是有些暖熱的初夏了,山門里往來的皆是各地寺廟的僧人,會堂里此時更是人頭濟(jì)濟(jì),即便妙信和法明已經(jīng)算起來得早的了,卻依然只能在最后幾排找到兩個所剩不多的位置。后面進(jìn)來的那些起得較晚,或是從山腳下剛上來的僧人都只能站立在最后聽課。法無跟他好友慢悠悠的從山下趕來時,上午的法會正要結(jié)束。他們見會堂里的人都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往外走,也只好作罷,打算先去齋堂吃飯,再等下午的法會了。法無正要轉(zhuǎn)身離開時,便忽然望到會堂門口處走出來的妙信...她瘦了,也黑了些...法無心里涌起一股心疼和懊惱。若是他能早些解釋清楚,她也不會一個人受這么多苦。妙信正在跟傳明討論著剛剛會堂上的內(nèi)容,便突然發(fā)現(xiàn)從自己側(cè)前方走來的法無。在這見到他是妙信萬萬沒有預(yù)料到的,因此此時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神情。傳明見她突然變了臉色,便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兩人似乎是認(rèn)識呀...“妙信...我...”法無想要開口向她解釋,又想要挽留她,臨到頭了卻緊張得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有什么事兒嗎?”妙信剛見到他時即震驚又心痛,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覺得猶如一塊兒大石壓在了胸口??伤€是盡力讓自己平緩下來,出口的言語也有些冷淡。“我...我有些話想跟你說...你跟我走...行嗎”伶牙俐齒的法無此時也因緊張而有些結(jié)巴,他乞憐地望著妙信,眼神里都是害怕被拒絕的忐忑。“我跟傳明師兄要去吃飯了,下次吧”妙信還是強(qiáng)忍著心軟拒絕了他。法無見她既然如此利落的拒絕自己,臉色也是一白,想不到她竟與自己這般生疏了??墒撬伊税肽瓴藕貌蝗菀子鲆娝K缇驮谛睦锇蛋蛋l(fā)誓,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放她離開了!當(dāng)下便狠心靠在她耳旁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威脅著“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就當(dāng)著其他僧人的面吻你,你想讓其他人看嗎?”妙信聽完當(dāng)即便挪開頭緊張詫異的盯著他,見他一臉堅決狠厲的樣子,也知道他大概真是能做出這狂妄無禮的事情。她猶豫了一會兒,只好跟傳明告了別,跟著他離開了。“帶我去你住的屋子里?!彼_口要求道。“你要做什么?”妙信有些擔(dān)心他會亂來,“難道你想在這么多人面前談嗎?”法無此時倒是淡定了。妙信無奈,只好帶著他往自己在靈霄寺的屋子里走去。兩人一進(jìn)門,法無便立馬將門反鎖,然后抱著妙信抵在門上吻了起來。完結(jié)<帶欲修佛(H)(昏鴉往東)完結(jié)他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親近她了。每一個難以入眠的夜晚都令他思念如魔,想她清甜的紅唇、想她嫩白的乳rou、想她濕潤緊密的洞xue,最想的是她陪在自己身旁時的喜悅和滿足...他再也不會放開她了,無論用什么手段。熱燙的唇舌在交融著,一手抓住她想要掙扎的雙手,令一手按在她腦袋上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