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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腳程。兩人對這路線也早已規(guī)劃過,不過今日因山路崎嶇,妙信的腳上已經(jīng)磨出水泡了。法無給她上好藥后再也不顧她的阻攔把她抱上馬,自己也跟著坐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后的坐著,馬匹在身下緩慢的向前踱步。法無身下的rou柱被她的臀部摩擦著,胯下頓時脹痛難忍。他眼色一沉,伸手推了她一下,讓她整個兒跪趴在馬背上,又將她的褲子往兩邊大力一扯,頓時露出了兩瓣渾圓的臀rou和那若隱若現(xiàn)的花xue。他扶著壯碩的rou柱往她腿間一擠,便開始胡亂得磨蹭了起來。“恩...你干嘛...啊...別...唔...”妙信被他的動作嚇得驚叫出了聲,這還是在外面呢!雖然這荒山野嶺里也沒有人,可要是有個萬一呢!她不安得扭了扭臀,想要擺脫開身下的熱燙??蛇@舉動無疑于在法無身上點火,他再也忍不住,踩著腳蹬往上一立,讓自己的rou柱塞入她體內(nèi)。妙信不由地小腹一緊,xue內(nèi)更是涌出了一股蜜液去容納它。身下的rou柱就這樣毫無阻礙的進入到她體內(nèi),腫脹的頂端還緊緊抵著她的宮口,令她喘息不已,身上不禁打了個冷顫。法無被她身下的緊致包裹給舒爽得悶哼了一聲,自己的身子也跟著低下去舔弄她露出來的耳垂。兩只手還不忘穿過她身前,從她的衣襟處伸了進去握住那柔軟的椒乳,變換著角度大力地揉捏擠壓了起來。他不再滿足于身下馬匹緩慢踱步時的輕微力道,遂放開她的椒乳,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扶著她的腰。雙腿緊緊的拍打了一下馬背,身下的馬駒便開始慢悠悠得跑了起來。“恩...啊...法無..哼...快讓它...停下..啊...”馬兒跑動時,法無的下身被迫抽出了一些,隨著資源來自-微信公眾號-朱迪推文啦下一個前蹄的落下,又被帶動著塞了進去。這輕緩卻固定的頻率,讓妙信xue內(nèi)的每一次抽插都十分深入,一陣酥麻的快意從體內(nèi)傳至她的大腦,舒爽得她不禁輕晃著自己的腦袋。法無見她慢慢適應(yīng)了自己,便雙腿一夾,讓身下的馬駒開始快速的奔跑了起來。前后蹄的揚起落下令法無的rou柱不僅整根退出,又整根沒入。身下瘋狂的頂弄讓妙信頓時驚得尖叫連連。法無也被自己rou柱上傳來的強烈快感刺激得悶哼出聲...他的雙手正在抓著韁繩,妙信只能靠自己緊抱著馬頸來穩(wěn)住身形。兩人的交合之處因沒有了男人雙手的扶持,只能順著馬駒跑動的力道胡亂抽插著,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直磨得她花xue的內(nèi)壁一陣抽搐。妙信的花唇和法無的rou球都在互相拍打著,快速的頂弄不僅讓拍打之處傳來一絲痛意,更是傳來著一股即熱燙又酥麻的快感。若是有人能瞧見這幅畫面,大概只會以為是兩個人在正常的共乘一匹馬吧。畢竟二人都是衣著整齊,若是不仔細看,又怎么會發(fā)現(xiàn)兩人的身下早已緊緊相連了呢?此時若是妙信能轉(zhuǎn)過頭去望望身后的男人,她就會發(fā)現(xiàn)此時法無的雙眼早已血紅一片,充滿了狠厲的欲望。馬背上已經(jīng)積蓄了一灘的液體,月光的照映下隱約還能看到水光波瀾。因二人身下急速的抽打,那粘膩的水液也被迫糊成了白沫...“恩..好爽...哼...再夾緊些!”身后的法無低聲命令道,一手還放開韁繩在她臀部大力的拍打了兩下,仿佛妙信正是他那想要馴服的馬駒...妙信感受到臀部傳來的一絲痛意,更是渾身一顫,終于忍不住縮緊了下身,噴出一股潮水來。整個細腰也控制不住得往后揚,尖叫出聲。可是身下的馬駒還在快速的跑動著,體內(nèi)的rou柱也還在鞭撻著她嬌嫩的花xue,根本不顧她高潮時抽搐著的內(nèi)壁。繼續(xù)一味地往里深頂著...“啊...不要了...恩...不要...求你了..啊...我受不了了...恩..啊...法無...別...啊..求求你...恩...放過我...啊..太深了...”妙信此時已經(jīng)渾身都酥軟不堪,抱住馬頸的雙手也是一晃一晃,眼看著就要被身下大力的頂撞給歪斜了身子。法無見她似乎無力再承受自己的頂弄,只好暫時拉停了馬。馬前蹄高揚的抬起時,妙信的身子被迫往下一滑,xue內(nèi)的rou柱又進得更深入了些,直插進她的宮口,致使她又一次xiele出來。而法無也被這突如起來的收縮給刺激得射出了自己憋忍已久的jingye。第25章馬背樹下h(我最喜歡的一章哈哈)法無把她抱起來轉(zhuǎn)過身,讓她面對著跨坐在自己的身上,rou柱也不忘趁她坐下時滑進她xue內(nèi)。他低頭替她理了理凌亂的發(fā)絲,這才發(fā)現(xiàn)她早已雙頰酡紅,眼角還殘留著一絲淚痕。當(dāng)下也是心疼的把她擁入懷里,柔聲的哄著她。妙信本來正要好好教訓(xùn)他一下,讓他不能再這么不顧自己的意愿強迫她給他“治病”。如今看他伏低做小輕聲哄著自己的樣子,心里的也是一軟,只是警告他不能再這樣蠻力了。法無嘴里倒是連聲應(yīng)承著,至于到時候“病發(fā)”時該如何,自然有“病發(fā)”時哄她的法子。見她和緩下來,便踢著馬又上了路。畢竟山里的夜涼,還是要早些到鎮(zhèn)上去才行,就算到不了也得尋個能擋風(fēng)的地方先湊活一晚。法無兩手抓著韁繩挨在她背上,好讓她緊貼在自己身上,一邊則抬頭四周張望著看能不能找到山里人家,或是獵人搭建的臨時屋棚也行。身前的妙信趴在他懷里,雙手環(huán)著他的后背固定住自己的身形。身下的交合之處還在緩慢的頂弄著,可這也是沒法子了。自己的褲子已經(jīng)給他撕爛了,若是不坐在他的rou柱上,就只能是讓自己的花xue挨著馬背了。馬背上的毛即粗糙又臟,自己才不愿意坐在那兒呢!說來還是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把自己的褲子撕爛了,自己如今也不用被迫坐在他身上,還得承受著身下rou柱的緩慢折磨。妙信感覺到自己下面似乎又濕了!自從跟他在一起后,除了白天兩人在街上行腳時他會安安分分的。其他時候幾乎就沒讓自己的花xue歇息過!不是塞著他的手指,就是塞著他的“病根”!不是塞在自己xue里,就是塞在自己嘴里!一刻都沒有停下過!想到這妙信也忍不住憤憤地伸手在他腰側(cè)狠狠擰了一下。法信突然感覺到自己腰側(cè)的異樣趕緊低頭問了問自己懷里的人兒,他一點都不覺得疼,也根本沒想到這小人兒是想懲罰自己,只以為她哪里不舒服呢。“沒事兒”懷里的妙信趴在他胸前悶聲到。法無聽到這話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