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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嬌寵[H甜寵快穿](清歡)【總裁篇9】覺醒賀斯年順著聲音望向來人,竟然是幾名穿著警察制服的公務人員。“小弟弟,你好,”其中一個女警官走上前,溫和地沖賀斯年道,“我們是警察,想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賀斯年心砰砰而跳,點點頭。“我們接到報警,說這里有一個被拐賣的孩子?!?/br>“你是被拐賣到這里的嗎?”賀斯年打量了一下幾人,像是在判斷他們是不是偽裝的壞人。“我要看你們的警官證。”他抿唇。幾個警員對視了一眼,心中稱奇,這個年紀的小孩,防備心竟然這么重,看來是受了不少苦。他們也沒有覺得受到冒犯,紛紛掏出警官證。賀斯年雖然很多字都不認識,但他會察言觀色。看著幾人敞亮又善意的行為,他心中的戒備終于放下。“我叫賀斯年……家住……”楚嬌偷偷地站在病房外的空調(diào)機上,不著痕跡地觀察著一切。是的,將賀斯年送到醫(yī)院的是她,報警的也是她。她昨晚莫名其妙就忽然變身成人了,但實在很是虛弱,只能趕緊趁還沒變回去,將賀斯年送到了醫(yī)院,用從黃牙那里搶回來的錢墊了醫(yī)藥費。M市這樣巨大的拐賣犯罪集團,一直沒有被打壓調(diào)查,她不信官家沒有包庇。她不敢相信市局,連夜用公用電話亭給省警察局報了案,將賀斯年的情況更是詳細做了說明。她不敢再將她的小男孩放置在那么危險的處境中了。天知道如果她昨天沒有變身,小孩還會受多重的傷?醒來發(fā)現(xiàn)辛辛苦苦攢來的錢也沒有了,說不定整個人的心態(tài)都會崩塌。她相信賀斯年的父母也在堅持不懈地找他,所以只要能夠聯(lián)系上警局,她的小男孩,很快就能回家了。只不過……楚嬌低頭看了看自己縮小了幾寸的身體,有些郁悶。今天太陽升起的那一剎,她就變回了貓,身體竟比之前小了好些,她也能明顯感覺到體力不支。怕忽然再次變身,她不敢出現(xiàn)在醫(yī)院,只能悄悄躲在一旁偷看。看著她的小男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她,楚嬌的心又酸又軟。※警察做完調(diào)查,便離開了,告訴賀斯年會回去后將他的信息與失蹤人口數(shù)據(jù)庫進行比對,找到他的父母后會第一時間聯(lián)系,讓小孩乖乖在這里等待消息。賀斯年雖然面上維持鎮(zhèn)靜,心中卻是激動不已,帶著滿腔的希望與期盼再次睡了過去。夜幕降臨。楚嬌躲在醫(yī)院一旁的巷子里,又一次經(jīng)歷了變身。這一次是她主動嘗試。相對于白天,她更喜歡黑夜,而且每一次沐浴在月光下她都能感受到身體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舒適。之前沒有想那么多,但上一次的變身,楚嬌猜測,還是跟月亮有關。她心里惦記著賀斯年,同時也沒有忘記任務。變身成人,勢在必行。楚嬌站在一處隱蔽的屋脊上,仰起頭,純白色的毛發(fā)在月光下愈發(fā)瑩瑩。她閉上眼,心中回想。昨晚的變身突兀而未曾預料,并沒有如同奇幻片或者里描述的需要念什么咒語或者遇到什么契機……說到契機,她昨晚在看到她的小男孩失去反抗遍體鱗傷時,自己心中的憤怒和無力感倒的確是及其洶涌,她想要力量的渴望尤為強烈。這種渴望像是一只利箭,沖破了體內(nèi)的層層禁錮,打開了一扇隱形的門。楚嬌驀地睜眼,腦海里多了些什么。她盯著夜空中的那一輪圓月,眼中的光華慢慢流轉,紫色的風暴漸漸聚集,如同兩輪漩渦,越轉越快。“貓貓……貓貓……”醫(yī)院的病床上,一個小男孩似乎被夢魘魘住了,一邊搖頭掙扎啜泣,一邊呼喚。“我在呢,阿年。別怕……乖,別擔心……我就在這兒呢……”病床前,一個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女,身披一件不合身的白大褂,輕輕地撫摸著床上小男孩的小臉,口中正輕柔地安撫著。她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種奇特的韻律與魔力,小孩漸漸停止了啜泣,臉色從驚惶慢慢變成了安寧。楚嬌心疼地拂過小孩身上泛青的瘀痕和一道道傷口,還有他上半身固定住的肋骨。她抬起手,眼神明明滅滅。然后張開嘴,露出有些尖銳的牙齒,劃破了自己的手腕。賀斯年感覺有什么液體流到嘴里,甜甜的。他有些干渴,憑著本能將之咽了下去。“自己還那么弱,還想要保護我?!?/br>雖是吐槽,但楚嬌神色卻十分溫柔。見賀斯年身上的傷口以可見的速度愈合,她才收回了手。輕輕一抹,手腕的傷痕消失。然而她的臉色,卻是又白了幾分。“阿年……快快長大吧……”楚嬌輕輕在他頭上印上了一吻,趁著賀斯年睫毛顫動,將醒未醒時,踩著窗口一躍而下,消失在了黑夜之中。————-【總裁篇10】夢“阿年……快快長大吧……”“貓貓……別走!”賀斯年大聲呼喚著,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睜開眼,望著眼前冰冷而黑白分明的房間,抹了一把臉。又做這個夢了啊……掀開被子,賀斯年拉開窗簾,光著腳踩在毛毯上,走進了洗手間。窗外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折射進來,衣柜旁的全身鏡上清晰地倒映出此刻房間主人的模樣——寬厚的肩膀,滿是肌rou的背脊,睡褲包裹下仍能窺得的圓潤臀部和筆直粗壯的雙腿。好一具誘人的男色rou體。光線繼續(xù)入侵房間,浴室的洗漱臺前,男人的臉逐漸露出真容。那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五官一切都恰到好處的俊朗,但不怒自威的薄唇和眉心中央那可見的一抹皺痕讓他看上去十分難以接近,顯得十分禁欲威嚴。賀斯年埋頭,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臉。自從公司走上正軌,他便從家里搬了出來。幼時被拐賣的經(jīng)歷雖然在漫長的歲月中逐漸變淡,但還是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雖然回到家后,父母待他更關心更貼切,但賀斯年自己沒辦法裝成是一個天真的小孩了。心被封住了,要解開很難。他早就不再天真,心理年齡也較同齡人大了許多,再度回到學校,顯得格格不入起來。他頭腦本就聰明,接連跳級,年紀輕輕就創(chuàng)辦了自己的公司,逐漸嶄露頭角。公司成立不過短短五年,就已經(jīng)成為業(yè)內(nèi)首屈一指的存在。他利落地穿戴好襯衫西褲,順手取過搭在床頭的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