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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懷里有種被珍視的錯覺,她自然也知道以色侍人終非長久之計,然而人世浮沉,便是這轉瞬的溫柔也已彌足珍貴。沈穆時撐著手肘斜倚在榻上,低頭懶懶地看著素娥撒嬌,在他高大的身軀籠罩下,她嬌小的身子愈加顯得玲瓏可愛,瓷白的肌膚上全是他疼愛過的痕跡。修長的手指順著披散的青絲滑過圓潤的肩頭,似有若無的撥弄著秀小可愛的乳尖兒,深邃的眼里是藏不住的戲謔笑意:“便這般想與我擠在一處?”夾著她勻長白嫩的腿兒,又有些昂起的性器半軟不硬地杵了杵她花戶,語帶雙關道:“這兒太過窄小,我只怕施展不開?!?/br>才剛消停了一會兒,怎地他做起這事來便沒個夠......素娥不安地擰了擰身子,不成想卻把整只乳兒送到了他手里。大掌一收,香軟的奶rou在指掌間滑溜溜的蕩開去,剛被喂飽的男人耐心十足,隨意把玩著她一方美乳,看她精致的眉眼重新勾染上情欲的煙波,水漉漉地又是迷茫又是無措,讓人恨不能將她團在手里揉搓一番。明明身下的物事又在可怕地抬頭,他雋秀的面龐仍是一派云淡風輕:“要不然再備上一把逍遙椅,唔,就是你在西山別苑看到的那個?!?/br>回想起那香艷又yin浪的一幕,素娥便有些臉紅,囁嚅說:“可我不想要那樣......”沈穆時似笑非笑地翹著唇:“不想要哪樣?卿卿不說清楚我如何明白?”她大眼水汪汪的,在他凝視下紅了臉,局促地說:“不想被綁起來,也不想被滴燭油?!?/br>“嗯——”他慢條斯理地答,存心欺負她:“怎么辦,我很想試試呢,看著就很快活。卿卿倒是猜猜他們還做了些什么?那椅子的功用可遠不止這些,那位裴大人呢,又有點特殊的小愛好......”“別說別說!”被沈穆時那種躍躍欲試的口氣嚇到了,素娥慌張地搖頭,見他還要開口,情急之下什么也來不及想,竟伸手去捂他的嘴。捂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害怕地想收回來,卻被他一把按住。“膽子越來越肥了?!毖凵窭锔‖F(xiàn)一絲淡淡的興味,他不像生氣的樣子,捉著她小手舔過細蔥似的指尖,“你倒是說說該不該罰你?”她不想說該也不敢說不該,只好仰著頭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被他舔過的指尖像有螞蟻在爬搔,絲絲縷縷的酥麻感一路癢到了心尖尖里。“不乖的女孩子,就該被綁起來,用燭油燙你的小奶頭?!彼N著唇,不緊不慢地說著,在她濕漉漉的食指上咬了一口。素娥吃痛地嚶嚀,呼吸都淺促起來。松開她的手指,他整個身子向她俯壓過來,將她完完全全籠在自己的陰影里,眼神炙熱又危險,“讓我們想想,那根蠟燭還能派什么用場......”素娥屏著呼吸不敢說話,感覺他蜷曲的手掌正在沿著自己光滑的背脊一路下滑,好像他手里真的持了那么一根蠟燭,似有若無的觸感讓她泛起了雞皮疙瘩。指尖輕點她細嫩的臀瓣,耳邊溫柔的低語像情人間的呢喃:“蠟燭熄了,不過燭油還有點燙。怎么辦?卿卿只好忍一忍了。”素娥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他甚至不用真的碰觸她,光是輕聲曼語地蠱惑,就讓她身臨其境。“要把蠟燭插哪里呢?”手指擠入她臀縫,充滿暗示地戳弄著羞怯的菊庭。“別......”素娥被他戳得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往前躲了躲,不想就撞上了個硬梆梆的大家伙。“原來卿卿想要插這里?。 鄙蚰聲r壞笑,扳著她腿兒就勢一頂,就把巨物抵入了她濕漉漉的花縫,一邊cao還一邊逗她:“怎么樣,對這根蠟燭還滿意嗎?榻兒窄小,素娥整個人都被圈在他臂彎里,呼吸間全是他強烈霸道的氣息,綿軟的身子被他頂?shù)靡徽鹨活澋南裨诶死镱嶔ぃ滩蛔【蜕斐龈觳踩ス蠢p他脖子,小嘴里還在嬌糯糯地嘟噥著:“哪有,嗯、這般粗的蠟燭......”身下的小人兒春藤纏樹般地勾著自己,眼里盈盈流波春情繾綣,沈穆時真是愛煞了她的俏模樣。“小妖精!”俯下身狠狠吃她的小嘴,勁窄的腰身來回擺動,搗得她濕熱的甬道一片yin靡水聲。素娥被他插得身子不住顫抖,快感一浪一浪的令人滅頂,只能無措地攀附著他強健的身子哭叫求饒,然而每次他后撤時sao媚的軟rou又痙攣絞緊地裹纏著不放,迷醉失神的樣子更刺激得沈穆時像服了春藥,一邊摟抱著她親吻安撫一邊越發(fā)快速兇狠地伐撻。也不知cao了幾百下,等到他終于摁著她持久地射精時,素娥已是抽抽噎噎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拔出roubang看到她下體一片狼藉,紅腫的花唇粘著yin膩的體液濕亮亮的合不攏,一看便知今天是太過孟浪了。“乖寶,疼不疼?”“不疼?!彼且魦蓩傻模瑥堉忠?。沈穆時將素娥香馨嬌軟的小身子摟進懷里,愛憐地吻了吻她紅紅的眼角。“我們不要那張壞椅子,好不好?”“哪張椅子?”“逍遙椅......”“好,不要。”“也不要綁起來,不要燭油......”“......”這鬼靈精,竟是吃準了時候,跟他提要求。沈穆時回過味兒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想好好教訓她一頓,這小丫頭緊緊將頭埋在自己懷里,竟是連臉也不敢露出來。揉了揉她后腦,沈穆時終是嘆了口氣,應道:“好?!?/br>素娥這才仰頭,對他破顏一笑。她臉上淚痕未干,這一笑真如沐雨桃花,盈盈開到了人心底。第二十一章意紛紛廊中聽煙雨沈穆時的書齋歷來是他的貼身小廝承松打理的,素娥現(xiàn)在這幅衣衫不整的樣子不便喚人來,他也不管榻上斑駁痕跡,只管用白狐褥子將她裹了往外間走。素娥想到要由別人清理這些便不自在,掙扎著想下地,被沈穆時不輕不重地在臀上拍了一記,便乖乖不作聲了,只是眼巴巴望著那榻兒擔著心。她記得父親曾有個通房叫蕊珠,一度很討父親歡心,連府里的姨娘都要討好她,后來到底被嫡母拿捏了個“恃寵生嬌、悖逆主子”的罪名給杖斃了。如今自己進出都讓主子抱著,卻比當初的蕊珠還要輕狂得多。唯一慶幸的是,沈大人是京城有名的鰥夫,他在瓊林宴上惹出的一段是非,至今還為城中貴婦們津津樂道。說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當年沈穆時蟾宮折桂,年方十七,真正是少年英才,風頭無兩。也不知怎的就被先皇最寵愛的幺女長平公主給惦記上了,瓊林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