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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今番無論如何也躲不過的,只得跪直了身子,忍恥仰首任人挑揀。她不敢與來人對視,目光飄忽落在竹葉紋的冰藍綢衫上。那人一手扳住一女下巴,左右審視片刻,道:“幽蘭芍藥,各有千秋,這倒難了。”涼涼的拇指摩挲著她臉頰,一張蒼白清俊的面龐放大在她面前,薄唇挑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要不,你們先相互玩一玩,我慢慢再決定......”素娥在他貓捉老鼠般的眼神下哆嗦著,一時竟沒有領(lǐng)會他的意思。跪在她身側(cè)的少女怯聲問:“大人是欲觀罪奴磨鏡么?”“唔,還是你聰明些,叫什么名字?”“憐、憐奴......”“你呢?”“玉奴......”“憐香惜玉么?教坊這幫人連取名字都這般憊懶了?!蹦侨松l(fā)跣足席地而坐,真如看戲一般,“都說臨水照花倍增香,這便試一試吧,可說好了,誰若先泄身,可要受罰!”他笑語晏晏如同游戲一般,素娥卻直覺他不是說著玩的,在這男子身上隱藏著某種令人恐懼的東西,森冷、陰郁。“怎么,拖拖拉拉的,還要人三催四請么?”“罪、罪奴不敢?!?/br>素娥貝齒輕輕咬著唇,轉(zhuǎn)過身與對面化名“憐奴”的少女相對而跪,那女孩兒與她年齡仿佛,微圓的面龐粉嫩可愛,一雙濕漉漉的黑眸滿盈著畏怯,兩人躲閃的目光微一對視便錯開了,雙手輕分,各自從自家肩頭處褪下寬大的衣襟,將少女滑膩的香肩和鮮嫩的玉乳無遮無攔地袒露出來。磨鏡之態(tài),柳姑姑昨日才教導過,妓子做來不同于深閨女子取悅自身,而是為了引誘旁人,自是怎樣冶艷便怎樣來。素娥逼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臻首輕仰,雙目微闔,柔媚地舞動腰肢,抬手撫弄自己一雙嬌乳。為了不遮擋別人欣賞的視線,她的手掌不能包住整個奶子,只能托著乳根,用拇指輕輕刮弄著乳尖兒,感覺自己綿軟的奶頭兒悄悄地立了起來。她忍著羞,掌根托著一雙乳兒,顫巍巍地向相同舉動的憐奴靠近。兩名少女玉雪可愛的奶子終于碰到了一起,yingying的奶頭兒相互碰觸、躲閃、摩擦,終于用力地擠壓在了一處。兩唇相觸的時候,素娥是閉著眼的,閉起眼便好似鴕鳥一般沒那么羞辱難當。憐奴的舌尖羞怯而靈巧,含吮間帶著花露的清芬,不時發(fā)出低低的嬌吟,哪怕同為女子,素娥仍忍不住隱隱約約也有些情動。不知什么時候,憐奴的雙手已經(jīng)伸到了她身下,輕柔地拂開裙裾,纖長的手指自她敞開的褻褲間探入,溫柔撫弄著她赤裸的下體。這次換素娥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聲,憐奴花瓣般柔潤的嘴唇徹底壓在了她唇上,手指嘗試著擠入她縫隙間。素娥下意識地夾起腿兒抗拒,本來覆在憐奴臀側(cè)的手也往她腿心處滑去......然而突然的,有人自背后強勢地攬住了她!只輕輕一拉,她便后仰著跌入了那人懷里。她雙眸剛剛睜開便被一只溫熱的手掌覆住,那人旋即俯身堵住了她雙唇。那是完全不同于女子的親吻,霸道、有力,充滿了掠奪與占有。粗糙的舌頭大肆舔吮她嬌嫩的嘴唇,用力叩開她唇齒,恣意地在她細嫩的口腔內(nèi)游走,然后卷住她驚慌躲閃的小舌,狠狠地吮吸起來!素娥雙眼不能視物,口鼻間充斥著滿是侵略意味的雄性氣息,心跳一下子擂鼓般失了節(jié)奏。她慌亂地想撐起身子,手腕卻被一只冰涼的手掌扣住了。這是兩個人!屬于兩個男人的,不同的手!這樣的認知加重了她的絕望,直到這瞬間她才意識到,無論做多久的心理建設(shè)也無法減少這一刻到來時的恐慌。仿佛懲罰她的分心,那名攬著她的男子用力掐了掐她的乳尖兒,然后粗大的手掌整個包住了她嫩乳,緩慢揉弄起來。這種被完全掌控的無力和驚懼感簡直令人滅頂,然而更可怕的是,她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感官,茛娘按摩時總是有意忽視的奶頭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掌這般搓弄,早已克制不住快慰地挺立在他掌心了。“愣著干什么?還不好好幫她舔舔。”有個清冷的聲音這般命令,素娥整個意識都是飄忽的,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嗚咽著想要反抗,兩只纖纖小手已經(jīng)緊緊壓住了她微分的雙膝。溫熱的鼻息噴在她敏感的腿心間,滑嫩的舌頭小心翼翼地在她赤裸的玉門上滑動著,那種似有若無的觸感簡直令人發(fā)瘋。素娥克制不住地扭動身子妄圖拜托這種處境,堵著她唇舌的男子停止了親吻,將她輕輕一拖半抱在懷里,自后挾制著她。而他的膝蓋只微微一頂,她的胯部便被頂?shù)酶?,將整個陰戶都敞開送在了憐奴眼前!幾乎是立刻的,憐奴滑膩的小舌便靈蛇般滑入了她的花縫中。“嗯啊啊......”貝rou被舌尖輾轉(zhuǎn)撥弄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嬌吟出聲,花蜜止不住地往外溢。本來掩著她雙眸的大手順勢下滑掌住她下巴,手指強勢地插入她唇齒間模仿交媾的姿勢用力進出著。另一手卻將她敞開的衣襟攏住了,隔著薄薄的衫子揉捏著她雙乳。這般隔靴搔癢反而更令人難以抵受,素娥挺著酥胸左右扭動著身子,與其說是掙扎,不如說更像在主動迎合他的玩弄。而此時的憐奴已經(jīng)找著了關(guān)竅,舌尖在她幽窄的入口頂了進去!素娥身下已是濕成了一片,此時她全身酸軟,哪還有反抗之力?只是軟綿綿地倒在那男子掌中任由搓弄,口中嬌吟細細,終于在憐奴用力含住她兩片貝rou吮吸時低泣著xiele陰精。起初命她們磨鏡的清俊男子直起身,低低吁了口氣,清冷的聲音也隱約沾染了情欲:“看來輸贏已定,容我想想,輸家該怎么受罰呢?”攬著素娥的男子嗓音也多了幾分喑啞,緩聲道:“楊釗,咱們還是各玩各的吧?!笔直垡粍樱瑓s是將素娥大開的裙裾也拉了起來。楊釗愣了一愣,挑眉失笑:“連姓也喊出來了,還說讓我先挑......”他嘖然有聲,若有所思地看了素娥一眼,才漫不經(jīng)心地拍拍憐奴的頭:“跟我走吧,再呆下去,穆時兄便該著人來趕了?!闭f著率先長笑而去,袍袖舞動間背影如清風勁竹,端的是意態(tài)風流。第八章見故人悠悠懷往事待得憐奴也離去后,攬著素娥的男子才懶洋洋問道:“怎么,滋味甚好,卿卿還在回味?”素娥的身子仍是綿軟的,神思卻已恢復,半晌才顫聲問:“你、你是誰?”“不過兩載,卿卿已認不出我了,真是令人寒心呢!”此時細細分辨,這聲音果真似曾相識。素娥猶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