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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熠安簡直是想罵人了,千算萬算,她都沒想過簡照南是個處男,長的這副模樣,經(jīng)濟條件又好,怎么會是處男啊cao!心里陡然升起一陣煩躁,可欲望更強烈,她正在興頭上,不可能現(xiàn)在抽身。嘆口氣,皮熠安認命的翻身起來把簡照南壓在身下,咬牙切齒的說:“我來?!?/br>......初次就是女上,這種快感是加倍而來的,幾乎是在剛進入的瞬間簡照南就失控的呻吟出聲,顫抖的低吟,和皮熠安想象的一樣好聽。她把簡照南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腰上,前前后后的扭動屁股,簡照南的yinjing比普通人的粗很多,快速摩擦間,她yindao內(nèi)部又酸又癢,舒服的要命。簡照南腰腹緊繃,本能的不住地往上頂,他活了二十多年,自瀆的次數(shù)都不是很多,哪里感受過這樣強烈的快感,爽的頭皮發(fā)麻。好在這種事男人大多無師自通,他找回主場,重新把皮熠安按在身下。汗水從簡照南額邊的黑發(fā)滴下來,他的眼睛亮的嚇人,覆有一層濃重欲色。兜住皮熠安的腰,他一下一下地頂,矮下腰重重的吻她,勾住她的舌頭狠狠地含進嘴里,仿佛吃什么美味佳肴,好不容易松嘴,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嗯.....叫我的名字。”皮熠安喘的厲害,他比她想象的做得好,甚至于一聽他這樣動情的說話快感更是鋪天蓋地而來,“.....簡醫(yī)生。”簡照南也快撐不住,下身聳動的厲害,“...叫我照南?!?/br>皮熠安被他頂?shù)臄鄶嗬m(xù)續(xù),好不容易抽手去摸他勁瘦的腰身:“...嗯...照南。”兩個人一同到了高潮。皮熠安被簡照南攏在懷里還不住地痙攣,第一次時間雖然短,可快感卻強,她和簡照南在床上異常的合拍。還沒歇過來,身后那個人的吻又細細密密的印在她身上,從耳后到脖頸,最后他不滿足的把她掰過來吻住唇,深情繾綣。槍重新上膛,堅硬的頂在她臀部磨蹭,預(yù)備發(fā)起第二輪進攻。他在她耳邊沙啞的求:“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于是,一次又一次,皮熠安得到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老處男真的很可怕。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等到真的徹底完事兒已經(jīng)九點多,天徹底的黑下來,月亮空懸,伴有點點星光,簡照南摟著皮熠安,覺得十分知足。如果皮熠安不提出要回家的話。“已經(jīng)這么晚了,明天再走吧。”溫存的氛圍被打破,簡照南的臉色是難掩的失落。皮熠安拿開他摟在她腰間的手,從床上爬起來預(yù)備去清洗,沒有半分留戀的模樣,好像剛才在床上嬌聲說‘喜歡’的那個人不是她。“我不喜歡在別人家過夜。”她的聲音還有啞,剛才叫的太厲害了。簡照南這會兒已經(jīng)大概摸準了皮熠安的脾氣,知道即便是勸她也不會聽,說不定還會促成反效果,引起她的反感。只能乖乖的送她回去。照例送到小區(qū)門口,他甚至不知道她住哪棟樓,下車前皮熠安還客氣道了句謝。簡照南苦笑,說:“以我們的關(guān)系還需要這樣客氣嗎?”皮熠安開車門的手頓了一下,張張嘴想說點什么,卻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更合適一些,氣氛陡然尷尬起來。“沒關(guān)系,回家好好睡一覺?!焙喺漳系降资菦]舍得為難她。皮熠安松了口氣,比較起別人來說,她對簡醫(yī)生已經(jīng)算得上心軟,總是舍不得說太重的話,例如剛才那一句,如若是駱一問的,她一定會回問一句——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傷害簡照南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罪惡感。回到家,十二異常的沒有像往常那樣興致勃勃的迎上來,神色里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焦躁不安。“這是怎么了?”皮熠安問。十二躺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的說:“我爸要結(jié)婚了,要給我找個后媽。”皮熠安嚇了一大跳,十二的母親是生她的時候難產(chǎn)去世的,她父親很是深情,這么多年都沒有再娶,怎么隔了二十多年了突然又要結(jié)婚?“真的假的啊,你后媽不會還沒你大吧!”在皮熠安的工作環(huán)境里,這種事兒很多,大多數(shù)是四五十的富豪找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所以她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十二爸爸也會找個年輕小姑娘。十二沒好氣的瞥了皮熠安一眼,嘆了口氣說:“要是個小姑娘就好了,是個和他同齡的阿姨?!?/br>皮熠安感嘆:“...時叔叔真有意思啊。”十二又說:“你不知道,這個阿姨我小時候見過幾次,她之前那個老公年輕的時候和我爸是朋友,身體一直不好,我爸還無私的借了不少錢給他看病,說是借,可我爸從來也沒讓他還過啊,后來我小學(xué)轉(zhuǎn)學(xué)后就沒見過他們,這都過了這么多年,突然前一陣聽過那個叔叔身體撐不住沒了,這才多久啊,我爸就著急忙慌的要娶那女的過門,我能不多想嗎!”皮熠安聽得目瞪口呆,這里邊信息量太大了,關(guān)系著上一輩的愛恨情仇,對方又是十二的親爹,她不好多做評論,只能安安靜靜的聽十二吐槽。說了一個多小時,皮熠安又想起來十二去漫展的事兒,問:“上次電話里你也不跟我說清楚,你那本命怎么樣啊,還喜歡嗎?”十二聽這話眼神立馬變了,她向來藏不住事兒,有什么情緒都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皮熠安看一眼就知道她有事兒瞞著自己。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十二看,直到把她看的發(fā)毛了,她才認命似的交代:“我跟他...睡了?!?/br>皮熠安愣了許久,半晌才艱難的問:“等等,你說的睡,跟我理解的睡,是一回事兒嗎?”十二臊的不行,快把腦袋埋在沙發(fā)縫兒里了,紅著臉點了點頭,生怕皮熠安罵她。誰知皮熠安微笑著沖她伸出了一個大拇指,感嘆似的說:“家養(yǎng)的豬終于會拱白菜了,我真的欣慰啊!”兩個人都睡不著,索性窩在一個被窩聊夜話,難免就說起了皮熠安身邊的這些個男人。十二聽著皮熠安說起這半個月和顧延發(fā)生的種種,暗戳戳的琢磨了半天,才試探性的和她說:“皮皮,不是我說你啊,你這么討厭顧延,是不是因為...喜歡他啊?!?/br>皮熠安差點沒一腳把十二從床上踢下去,“你瞎說什么!”十二瞪她一眼:“我是不是瞎說你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你什么德行自個兒不清楚啊,臭毛病簡直了,大二的時候碰上那個誰,叫什么來著?”“...榮喆?”“對,就是榮喆,一開始你多煩他啊,后來跟人家談戀愛談的飛起?!?/br>“顧延和榮喆不是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