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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光了。于是她略一思量,就咬咬牙,直直的跪了下去。膝蓋磕著地面,發(fā)出沉悶的響聲,黎莘臉色一白,淚水就直直的沿著臉頰滾落了下來。這一半是演技,一般卻是真疼。“婢子命賤,若是冒犯了三皇子,婢子罪該萬死。”她的雙眸低低垂著,卻沒有看向三皇子,她哭得模樣極美,粉腮帶露,眸似含珠,偏偏不愿讓三皇子看見半分。大抵從他那角度看,只有烏黑的發(fā)頂和揪的發(fā)白的指尖。孟長恪卻能看見,他蠕了蠕唇,似是想說什么,又終究沒有開口。【攻略人物真情度1,目前人物真情度為27】聽到這話,黎莘才微微松了口氣。好歹能刷回來的,多多少少的也就不必太過在意了。三皇子卻饒有興致,他俯身伸了手,似是想要去捏黎莘的下頜。黎莘瞳孔一縮,這三皇子當(dāng)真是不要臉了,在臣子家里頭調(diào)戲他的通房丫鬟,也不怕傳出去聲名掃地。更何況若是她沒記錯,這時三皇子已經(jīng)同施紅蔻兩情相悅了。三皇子的手沒來得及碰到黎莘,就被孟長恪微微一擋,輕揮到一邊。“三皇子心胸開闊,想必不會同她一般計較?!?/br>他勾了唇淺笑,風(fēng)光霽月,眼底卻冷沉一片。陰險少爺X羞澀丫鬟【十四】吻(微微微h)三皇子似是察覺到了孟長恪的不悅,他抿了抿唇,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若我要追究,少卿又待如何?”孟長恪啞然一笑,極淡的唇色襯的他愈發(fā)冷然,卻獨獨帶著一股蘊藉風(fēng)流之態(tài)。“三皇子說笑了,世人皆知三皇子宅心仁厚,定是不會與這小小女子為難的。”言下之意,若是不想因此聲名受損,就此罷手才是上策。三皇子果然失了笑意。他沉吟片刻,倏然揚眉而笑,只眸中深沉,叫人心里頭十分不適:“我只不過同她玩笑罷了,少卿所言甚是?!?/br>他說著,斜睨跪在地上,不聲不響的黎莘一眼,瞳色微閃,只是沒叫黎莘看見半分。孟長恪在一旁,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暗流涌動,黎莘夾在這二人中間,更是苦不堪言。她的膝蓋如今還生生疼著,三皇子再不走,她就得跪麻了。這壓迫之下,她微動了動身子,向著孟長恪身旁靠了靠,動作極小,但該見著的人還是看了個清楚。【攻略人物真情度1,目前人物真情度為28】黎莘抒了一口氣,暗道幸好這一步走對了。“罷了,我今日叨擾這許久,怕是于少卿病情不利,”三皇子在孟長恪的注視下淡淡道,再度瞥了瞥孟長恪的雙腿,他接著道,“少卿好生歇息,我這便走了?!?/br>黎莘:坑貨債見,再也不見( ̄ε( ̄)☆╰╮o( ̄▽ ̄孟長恪又同他虛以為蛇一番,兩個人假模假樣的黎莘都聽不下去。不過他二人本就差撕了那薄薄的面皮,這番形容,也是在人意料之中。坑貨三皇子終于走了,黎莘擦了擦額際的冷汗,卻不敢起身。室內(nèi)自三皇子走后就安靜了下來,孟長恪沒有出聲,黎莘自是不會擅自動彈。“起來罷。”孟長恪沈聲道。黎莘微一頜首,雙腿微顫的就要扶著床榻起身。孰料她跪的久了又傷了幾分,一時站立不住,狠狠的倒向了孟長恪的懷抱。孟長恪下意識的伸手一接,將這軟玉溫香接了個滿懷。黎莘的頭磕在他胸膛上,男子的冷香在她鼻間縈繞,她只瞬間就靈光一閃,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她抬眸,含情凝睇,玉嫩兩靨微暈紅潮。但她瞳中還帶著一絲怔忪呆滯,彷佛不曾想到如今這樣。孟長恪的唇邊笑意顯出了幾分譏諷:“怎的,沒攀上三皇子這根高枝,又想著吃回頭草了?”若是尋常女子聽了這話,想必心里頭定是倍覺羞恥??衫栎肥钦l,哪會在意這些,她反倒覺得孟長恪這淬毒的唇好看的緊,一張一合,都讓她想狠狠的蹂躪一番。于是孟長恪沒等來懷里頭的人兒惱羞成怒的咒罵,反而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之際,黎莘就一把扯過他,吻上了他的唇。這次可不是普通的清粥小菜,她撬開孟長恪的唇,軟嫩舌尖探入了他的口中,毫不客氣的纏上了他的。兩條軟rou就這般繾綣起來,黎莘吮著他的下唇,舌尖又舔過他的上顎,然后趁著他怔然的時刻,轉(zhuǎn)了戰(zhàn)場。櫻唇溫?zé)?,猶帶濕潤,黎莘輕咬著他的喉結(jié),纖手一路撫上他的衣中,在緊實柔韌的胸膛上點燃火苗。她尋摸到那兩顆茱萸,微微一笑,用指尖輕輕揉捏,隨即低下頭,張口含住。陰險少爺X羞澀丫鬟【十五】只悅君孟長恪輕嘶一聲,玉色的肌膚泛起了淺櫻色的紅潮。【攻略人物真情度1,目前人物真情度為29】黎莘聽了這提示,頓時來了勁頭。她覺得今兒正是孟長恪被三皇子奚落之時,趁著他露出破綻的當(dāng)口,當(dāng)然得狂刷好感度。她輕舔著那微微挺立的茱萸,一手在孟長恪臍上打轉(zhuǎn)。孟長恪可不是個文弱書生,事實上黎莘經(jīng)過這許多世,遇見的男人身材沒一個不好的。這一世自然也是這般,孟長恪腰腹精壯,肌rou勻稱流暢,瞧著便讓人垂涎欲滴。孟長恪此時只覺得下身微微發(fā)麻,不知是不是黎莘這幾日替他治療的緣故,竟是有了幾分知覺。這一下,他本打算阻止黎莘的動作就滯住了,他抱著僥幸的心理,想著若是放任黎莘,他會不會……脖頸突然一陣刺痛,孟長恪回過神來,低頭,便撞入了黎莘一雙嬌嗔柔媚的眼兒。她咬著粉嫩的唇,貝齒素白,襯的唇色愈發(fā)殷紅。“爺,你走神兒了?!?/br>她說的委屈,嗓音甜膩膩的,恍若貓兒的rou爪在心頭抓撓,勾的人全身都酥麻麻的。孟長恪雖則已熟悉了幾分黎莘與之前不同,這會兒卻深覺區(qū)別。從前的黎莘,從沒有這般待他。他心頭有了疑慮,不問清楚是不肯罷休的。于是他勾了黎莘瑩白的下頜,大拇指曖昧的摩挲著她的軟唇,低聲道:“你同我說,緣何最近這般熱情,若是我沒記錯,你從前行事,可同現(xiàn)在不大一樣?!?/br>黎莘聞言,略略一怔,就下意識的去捕捉她的目光。孟長恪的眼眸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