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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臉頰就被一雙纖柔素手捧了起來。孟長恪回過神,卻見黎莘嘟著紅唇,嬌媚的斜睨著他:“爺好生過分,婢子這會兒還不上不下著呢,爺卻走神了?!?/br>說著,還不甘心的用力絞了絞他留在體內(nèi)的兩指,呻吟著去尋他的唇。柔嫩的軟唇在他嘴角吻了吻,又伸舌舔了舔,似是覺得滋味兒不錯,她便大膽的探了進去,好奇又誘惑的四處游蕩。孟長恪的嘴里有淡淡的茶香味兒,很是好聞。黎莘只啄了幾口,就肆無忌憚的環(huán)上了他,一雙嫩生生的藕臂交疊在他肩后,與他親密相貼。孟長恪被她唬的一愣,一時竟怔住了。他停了,黎莘卻不滿了,她動了動身子,極為軟滑的蚌rou摩擦著他的手掌,她喉間動情的吟哦,俱是掩埋在二人的唇舌之間。美人兒不愧是美人兒,雖然硬不起來,還是讓她銷魂的緊(?ω陰險少爺X羞澀丫鬟【十】激怒(rou渣)孟長恪倒未曾料到她這般主動,只是身下人兒身嬌而體軟,在他的挑動下化作一灘綿綿春水,獨因他而波蕩漣漪,這滋味,卻也是不錯的。孟長恪蹙了蹙眉,他本是不喜這唇舌之吻的。但如今若要他推開黎莘,倒是有些舍不得,她朱唇間的繾綣纏綿太過美好,孟長恪低了頭,不自覺的絞住了她的舌。兩條軟rou這下便心甘情愿的貼附在一起,黎莘的手慢慢的游移在他寬闊的后背,順著脊柱那利落的曲線,延伸到修窄的腰肢上。黎莘此舉頗有一番試探的意思,她想知道,孟長恪這會兒的身體狀態(tài)……究竟如何。她一邊藉著力道翻身,毫不客氣的坐到孟長恪身上。一邊,她卻利落的解著孟長恪的腰帶,試圖脫下他的褻褲。待得孟長恪反應(yīng)之時,只覺著身下一涼,他大驚之下低了頭瞧去,就見黎莘微張著唇,驚愕的瞧著他那處。孟長恪腦中似被狠狠一擊,一時空白了一片。他下意識的握住了黎莘的肩膀,腦中羞怒,恥辱,憤恨之情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想立刻將黎莘挫骨揚灰。黎莘也不是個傻的,又哪會感受不到他濃烈的煞意??伤缬辛诵睦餃蕚?,自然會想到對付的法子。孟長恪握的她肩膀生疼,黎莘不躲不避,只在他注視下握上了那物,暗暗咋舌。她驚訝并非是孟長恪那處形容恐怖,反之,他那物顏色略淡,鈴口甚至泛著淡粉,就她瞧來,卻是頗為漂亮。她不過驚訝孟長恪尺寸之巨,同當(dāng)初的肖恩比也不遑多讓,這個光景,那巨物軟軟的垂在恥骨間,竟也是一團隆起的形狀。真不知是撿到寶了,還是碰了塊硬石頭。黎莘只暗嘆了兩聲,手下微動,輕輕擼動兩下。孟長恪本想就這樣將她扔下床去,無奈她此時牢牢握著自己的命根子,根本沒有法子。是以他只得咬牙,怒瞪著黎莘,眼中的烈焰毀天滅地。黎莘略略笑了笑,只抬眸正視孟長恪,一字一句道:“爺,莫怪罪婢子無禮,婢子出此下策,不過是想同爺說,婢子有法子,可叫爺恢復(fù)如初?!?/br>嗯哼,系統(tǒng)出品的東西,還是管些用處的。她說的誠懇,一雙妙目里頭澄澈干凈,沒有絲毫躲藏。孟長恪的手便止住了動作,他原本還滿心的怨憤,這下不知為何,腦中也出現(xiàn)了一絲清明。他如今就像是溺在水中之人,哪怕出現(xiàn)了一根稻草,都被他視為救命之物。黎莘淺淺的笑意分毫不變,孟長恪瞧著她,啞口無言。他不想放棄,哪怕只是一絲一毫的希望。是以黎莘說這話,他雖半信半疑,終究沒有再對她下狠手。察覺到肩上兇狠的力道微微放空,黎莘心里長抒了一口氣,面上不顯分毫。但也只有她自個兒知道,方才有多懸。“若是你治不好……”孟長恪低低的開口,目光帶了幾分審視的狠辣。黎莘躬了躬身子:“便是爺要將婢子千刀萬剮,婢子也毫無怨言。”孟長恪冷笑一聲,眉宇間陰翳更甚:“你知道就好?!?/br>黎莘暗地里挑了挑眉,低著頭撫弄著手上軟趴趴的陽物,瞳中閃過一絲厲茫。這孟長恪的性子著實是陰晴不定了些,只不過,她的時日長的很,不是么?陰險少爺X羞澀丫鬟【十一】獨寵近日來,太師府里多了件秘聞。說是秘聞,實則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太師府二少爺孟長恪,原是多么個風(fēng)華的人物,自遭了暗害殘了雙腿后,性子卻整日陰晴不定,暴戾殘忍。攪的府里頭的仆役人心惶惶,生怕自個兒成了那被殃及的池魚。可就在這當(dāng)口,孟長恪的通房黎莘,卻走入了眾人的視線。不僅被孟長恪親自帶在身邊日日伺候,且自她之后,孟長恪竟是再也不曾動過其他通房的身子。何妙和鶯歌心里頭的滋味兒別提有多復(fù)雜了,她們一邊慶幸著黎莘替她們擋了炮火,一邊又對她如此受寵暗生嫉恨。畢竟孟長恪的容貌氣度擺在那兒,鶯歌和何妙也是嘗了滋味的人,哪能沒半點想法。尤其是鶯歌,她自小便隨著孟長恪,一直將他當(dāng)成自己的良人。如今見孟長恪同黎莘這樣,不由得生了幾分忿忿之意。她們心中的想法若是讓黎莘知道了,少不得要啐她這樣厚的臉皮。且不論外邊如何,黎莘在孟長恪屋里,日日勤勤懇懇的替他按摩。孟長恪此人疑心極重,她要刷他的真情度,只得循序漸進的慢慢來。也是這幾日他配合,黎莘的大保健點數(shù)倒是漲的飛快。她按完今天的量,起身微微拭了拭額間薄汗。“爺,可有何不適之處?”她壓著嗓音低低問道,孟長恪的眉間一蹙,只覺得雙腿微微發(fā)熱,旁的卻也沒有。“并無?!?/br>孟長恪雖急切醫(yī)治,可也耐得住性子,黎莘連日來替他醫(yī)治,他的確是感受到了些許變化,或許,黎莘說能將他治好,也不是沒有半點可能。他心里考量著,面上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黎莘的動作。黎莘此時已起了身,額間的發(fā)絲微微垂落幾縷,襯的她愈發(fā)膚白如玉,眉目秀妍。只瞧著看了一會兒,孟長恪就垂下了眸子,面無波瀾。【攻略人物真情度2,目前人物真情度為25】正在整理的黎莘甫一聽,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孟長恪的防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