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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驚詫的表情,下身的陽物狠狠動作起來?;▁ue的軟rou被他抽動著外翻而出,源源不斷的蜜液將兩人的交合處黏連。荀忌每一次深入的時候,兩叢黑色的毛發(fā)就糾纏在一起,被蜜液打濕。黎莘的衣服已經(jīng)散亂了,那極具誘惑力的胴體半遮半掩的呈現(xiàn)在荀忌面前。豐挺的一手無法掌握的棉乳,盈盈一握的腰肢,更別提那一身牛乳般的瓷細肌膚。花xue里緊致的rou壁如同多張小嘴兒吸舔著他的陽物,荀忌俯下身,忽而有種在這白璧無瑕的身子上留下痕跡的欲望。他想到就做,毫不遲疑的握住一團上下顫動的軟rou,順著心意揉捏。當(dāng)他低頭去嚙吻那凸立的乳尖時,黎莘忍不住抱住他的頭,手指穿插在他墨黑的發(fā)間。“仲淵...仲淵....”她無意識的喃喃著他的名字,如云秀發(fā)鋪灑在榻上,襯的她的肌膚更加如如冰晶瑩。荀忌想,哪怕這是唯一的一次,他恐怕此生也無法忘懷。思及此,他的動作更加兇猛,rou體的碰撞聲慢慢激烈,陽物在花xue中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兩個人的身體仿佛吸附在了一起,緊緊相連。黎莘的花珠被他時不時的帶動摩擦,很快的,一股麻癢感就從小腹處油然而生,她花xue外的軟rou無意識的推擠出一波一波清稠的春水,將床榻洇濕了一片。終于,她只覺得那快感到了頂點,下身的花xue控制不住的一陣抽出,全部澆灑到了荀忌的巨物上,讓他雙目漸紅。他低吼了一聲,在那更為強烈的快感下猛烈抽動,讓黎莘一直處在制高點上,久久無法平息。最后一刻,不知是哪兒來的沖動,他深深吻上那微啟的朱唇,將精華射在了黎莘體內(nèi)。某亙有話說喲:今天某亙有事,暫時先更新這一章,么么噠少女太后文【九】自薦枕席(虐季秋詞篇)激情的余韻久久不曾消散,黎莘靠在荀忌懷中,恰好抵在他心口。聽著他胸腔平穩(wěn)的震動,黎莘便覺得眼瞼微微有些沉重。很快的,她的意識就模糊了。當(dāng)荀忌想要低頭同她說些什么的時候,她的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且綿長,顯然是進入了熟睡的狀態(tài)。荀忌欲要脫口的話語在嘴邊微微一繞,又收了回去。黎莘的睡顏純真的不那個往日高高在上的太后,荀忌不自覺的伸手撫上她的面頰,將她微微有些汗?jié)竦陌l(fā)絲別在耳后。見黎莘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他看了看天色,心知時辰不早,若再不走,恐怕會被人發(fā)覺。于是他緩緩抽出了停留在她身體里的陽物,帶出了一灘濃稠的白色液體。眼見著那兩片紅腫的花瓣粉潤晶亮,黑色的軟細絨毛也被沾的一片狼藉。荀忌就覺得下身的陽物有再度抬頭的趨勢。他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欲望,剛準(zhǔn)備側(cè)身拾掇自己的時候,他的眼角卻不經(jīng)意瞥到了一抹猩紅。乍一看,他只當(dāng)自己看錯了,后來才真正發(fā)覺,他們二人融合的體液中,竟帶著血色。荀忌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震驚了。難道說,黎莘,竟然還是處子?怪道她緊致的不可思議,他們歡愛的時候,他似乎也有一種沖破某種阻礙的感覺。然...這是何故?荀忌顯然沒有太多思考的時間,門外的宮人已經(jīng)開始叩門,他只能匆匆拾掇了自己,從宮殿的暗門出去。但是他此時并沒有發(fā)覺,黎莘在他的心目中已經(jīng)有所不同了——畢竟,他是她第一個男人。黎莘并沒有知道這些,宮人雖說叩了門,卻沒有把熟睡的她喚醒。而有前車之鑒的錦屏更是不敢輕舉妄動,是以她一覺睡到了晚間,很是補了一回精神。荀忌走之前幫她擦拭了那處,倒也干爽。黎莘低頭看了看遍布前胸的吻痕,無奈的嘆了口氣。果真,荀忌是個勢均力敵的對手。她今天在床上算是輸?shù)膹氐?,但是這樣都不曾穿回去,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任務(wù)難度增加了。也許需要更多次的歡愛,也許需要某種契機,這些都是現(xiàn)在的她無法預(yù)料的。所以,她也只能等待。夜風(fēng)輕撫,她微挽了發(fā)絲,那股蘭芳馥香便顯得愈發(fā)明顯。這廂,荀忌回去后,腦中十分混亂。他稟退了左右,獨自一人留在房中,無意識的撫摸著雙手,似是在眷戀回味午后那場激烈的情事。他不是貪欲的人,可黎莘卻讓他喪失了理智。他怔怔的望著紅燭燃燒,恍惚在那躍動的燭火中見到了那時自己身下的黎莘。然而荀忌只恍神了片刻,房門被推移的聲音就傳入了他的耳中。他回頭去看,卻見季秋詞身著薄衫,亭亭俏立在月色下,宛如身披了一籠銀色輕紗。若是昨日,他或許還會有興趣。但是現(xiàn)在,他只覺得被她攪了獨處的時光。他瞥她一眼,冷淡道“何事?”季秋詞被他刺的咬牙,但還是強自忍耐下來,淺笑道“王爺回來的這般晚,妾身擔(dān)憂,便過來瞧瞧。”少女太后文【十】自尋死路(虐季秋詞篇)荀忌語氣不變,甚至除了初時看了她一眼外,連頭都不曾轉(zhuǎn)回。“既已見過了,”他在她看不見的角度蹙起了雙眉,回應(yīng)道,“你可以走了。”他現(xiàn)在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在這期間,他不想讓任何人打擾自己。季秋詞卻固執(zhí)的站在原地,沒有離開。她微微低垂了頭,掩去眼中復(fù)雜的神色,復(fù)昂首時,她已經(jīng)面目堅定,仿佛決定了什么。她從門外踏進來,朝著荀忌的方向一步一步的接近。荀忌自小習(xí)武,耳力驚人,又何嘗聽不見她的步伐。在她離自己還有幾步之遙時,他終于忍不住,冷顏而立道“季氏,你要做甚!”季秋詞卻一幅無懼于他的模樣,她趁著這個機會,一把扯住了荀忌的衣袖,揚聲道“秦王,秋詞與太后娘娘并無關(guān)聯(lián),無論如何,秋詞定不會叛于王爺!”一聽到黎莘的名字,荀忌的動作頓了頓,力道也就沒有初時那般大。季秋詞卻以為他是聽進了自己的話,心中一喜緊接著道“太后黎氏把握朝政,禍亂宮闈,天下人誰不恨而誅之,秋詞所言,句句屬實,求王爺明鑒?!?/br>她說的鏗鏘有力,若是在之前,荀忌或許還會因此而對她刮目相看。但是此刻,不知為何,他聽見季秋詞口口聲聲要置黎莘于死地,一股怒火便在胸臆間翻騰。腦中仿佛有一個聲音叫囂著說道那是他的女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