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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爽快感,呻吟也如小松說的那般yin蕩不堪。“空松哥。”roubang已經(jīng)開始淺淺頂弄那個凸起。“空松哥啊啊?。 ?/br>掐住她雙腿的手力道一下加大,就像泄憤似的,roubang拼命頂撞陰蒂,而不像主人那么溫柔還會想起照顧其他部位,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懲罰yin蕩的meimei。“尿出來。”空松從鏡子中看到奈松潮紅的臉,意識到這樣下去,她只會得寸進(jìn)尺的浪叫。他肅著臉,把人放到冰冷的瓷磚上,半強(qiáng)硬的調(diào)整成跪趴姿勢,一手按住她纖細(xì)的腰,另一只手摸到陰蒂,從背后準(zhǔn)確而精準(zhǔn)的撞上她最敏感的rou塊。“尿不尿,尿不尿!”他眼里的溫和已經(jīng)完全褪去,狠狠拍了下晃動的雪白屁股,把meimei兇惡的騎在身下。奈松聲音帶上哭腔,“尿——我要尿!”被異物侵犯的感覺,勾引寬容的空松破功的感覺,她是哥哥們最特別的存在的感覺,重合到rou體的快感之上。空松最后一次兇狠的頂上陰蒂,花瓣念念不舍含住roubang,在那強(qiáng)烈的沖刺下,其實(shí)有一小半柱身早已被吞進(jìn)xue口。被緊致的溫暖包裹的快感越來越強(qiáng),空松無視自己希望meimei不尿的內(nèi)心,沉著臉,手狠狠掐上陰蒂,極為用力的擰了擰。“啊啊啊空松哥!”奈松一瞬間,連腦袋都變得茫然。但她緊裹空松的身體卻開始痙攣,淅淅瀝瀝的尿液混雜著愛液,一起沖過空松roubang的阻攔,流到了瓷磚上。樓道koujiao(松野奈松X松野十四松H)空松喘了口氣,強(qiáng)忍欲望而從額頭淌下的汗珠,滴落在meimei高潮后微微蜷縮的后背上。他們還維持著后背插入的姿勢,奈松下身的尿液已經(jīng)流的差不多了,但他roubang正要抽出,只是輕微的擦過花瓣,又一波透明的滑液馬上淋了下來。“唔?!笨账蛇@時才緩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控了。此刻的奈松還跪在地上,柔白的背部彎成漂亮的弧度,就像一只剛被雄獸征服的四足獸,殘留著淚痕的臉上滿是慵懶的滿足。雖然是meimei主動要求把她cao尿的,但空松還是控制不住心里的內(nèi)疚。尤其是看到潔白的瓷磚上尚在流動的愛液,他束手束腳的放開之前死掐住meimei的手,看到她腰上紅得異常顯眼的指印,不由更加心虛了。“乖?!?/br>他半拉半拽讓奈松站直,而自己拿起花灑,半蹲下來。嘩啦啦的噴頭被調(diào)出極小的水流,才配合他guntang的手指,順著撥開的柔嫩花瓣,輕輕按壓,將里面殘留的愛液和排泄物一起沖刷掉。但僅僅是這樣,對奈松已經(jīng)足夠刺激。她想夾緊腿,借此摩擦,卻被空松按住。他還沒忘記meimei之前的話,兩指小心的探入xue道,撐開到能看清里面的程度,眉頭頓時皺起來。那紅腫的模樣,絕不是他剛才只插入一點(diǎn)點(diǎn)能造成的。難怪小松說她yin蕩,都這樣了還要自己來cao。這樣過分的念頭只在空松心里一閃而過,無論如何,meimei都是必須好好對待的家人。他碰觸過眼前這具溫?zé)醨ou體的手微微顫抖,他現(xiàn)在只要稍加抬頭,就能看見對自己完全敞開,并且已經(jīng)親自體會過滋味有多美妙的rouxue。“空松哥?!?/br>奈松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臉上的掙扎,嘆了口氣,接過他手里的花灑,“剩下的我自己來,你回去睡覺吧。”“可這是我……”“好了!”奈松抬起腿,雪白的腳背踩在他肩上,將下身完全暴露在他咫尺之內(nèi)。她歪了歪頭,自顧自的拿花灑從頸部往全身沖刷,“你敢插進(jìn)去嗎?”就這樣過了十多秒,她洗干凈了身體,除了腰上的紅印再沒有別的性愛痕跡。她低下頭,看著任憑自己踩,仿佛贖罪似的空松。她動作輕慢的一踹,根本沒有用力,空松卻直接僵硬的往后倒。她于是得出結(jié)論,“你不敢?!?/br>她彎下腰,扳住空松的下巴,褪去情欲后稍顯銳利的眼睛直視對方茫然的視線,半響笑道:“空松哥是個好孩子?!彼砷_手,輕佻的拍了拍二哥繃緊的臉龐,語氣輕柔極了,“我不會傷害你,所以回去睡吧?!?/br>“奈松……”空松張了張口。“今晚什么都沒發(fā)生?!蹦嗡陕冻龌厮梢凹乙院蟮牡谝粋€真心實(shí)意的笑容,她的頭更加湊近空松,舌尖輕輕舔過他干澀的下唇,便起身拽起對方的衣領(lǐng),直接把人推了出去。空松愣愣的站在門外,直到里面再次傳出水聲,他一巴掌拍到自己臉上。怕奈松出來看不清路,他這時也不考慮會不會亮醒兄弟,把走廊燈打開,這才回小和室睡覺。然而他沒看到的是,二樓即將下來的地方,松野十四松正托著下巴,饒有興致的打量他。“一松哥哥說得對?!笔乃赡樕溪q帶天真的笑容,但更多的,卻是兄弟們早已遺失在童年的不在乎任何東西的狂氣感。“笨蛋空松果然想吃獨(dú)食。”十四松在樓梯欄桿上晃著腿,指尖抵住下唇,壓住快要抑制不住的大大笑容,“我也好想把meimei吃掉哦。”“為什么不吃呢?小松哥也是個笨蛋?!彼匝宰哉Z著,“明明meimei也很喜歡呀,那么,就去吧。”廁所門響起一陣極富節(jié)奏感的敲擊聲。奈松穿著裙邊猶帶濕意的睡裙,探頭出來,發(fā)現(xiàn)面前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好像不太像空松。“十四松喲?!睂Ψ矫嫔蠋?,那表情就像他們正站在陽光明媚的街道,愉快的互相打招呼,而不是在深夜的走廊,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是十四松哦,奈松。”十四松非常坦然的抓住meimei放在門邊上的手,棒球愛好者的手比其他兄弟更加有力,也能更輕松的將纖細(xì)的手包住,牽著人就往樓上走。奈松跟著笑起來,“十四松哥想干什么?”“十四松,或者十四松哥哥?!笔乃苫剡^頭來,他的眼睛沒有焦距,也沒有高光,仿佛里面是吞噬一切的深淵。但他的表情又是純白的,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就如他現(xiàn)在對奈松的振振有詞一樣,“不是十四松哥?!?/br>“好的,十四松哥哥?!?/br>十四松愉快的笑起來,抬手摸了摸奈松的腦袋,以示獎勵,“吶,那你問吧?!?/br>“十四松哥哥想干什么?”奈松沒阻止他大力的揉弄,只是笑著重復(fù)那個問題。“嗯——想要新的球棒?!?/br>奈松偏頭,“那十四松哥哥知道該怎么做嗎?”“嗯,一松哥哥說了,和你zuoai。”十四松放開握住她的手,臉上帶著天真又純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