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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騎絕塵,強忍著奪眶的淚水,一路廝殺,鮮血染紅白色的衣袍,帶著不由分說的寒意鉆進他的心里。曾經鮮衣怒馬,煮酒點江山的楚國太子,在逃出宮圍后,疲倦得從馬背上摔下來。望著正在被屠戮的城池,他像一只困獸,蜷縮起身子,發(fā)出嘶啞的吼叫。這個名叫楚國的,家的地方,再不存在了。雀榕是被一只小手侍弄醒的,不復往日清晨的提心吊膽和小心翼翼,潛意識里感覺安心,他張開雙手,臂彎里枕著一位姑娘。姑娘靜靜地看著他,他以為昨晚的春宵一度是夢,原來是真的。“阿榕,你醒了?!彼吲d地瞇起眼睛,小手抓著晨勃起的物什揉了揉。“嗯~”雀榕呻吟一聲,蹙起眉頭不悅地瞪著她。南燭委屈地撅起嘴,“壞人,昨晚明明是你欺負了人家,瞪人家做甚?!?/br>女人一雙柔媚入骨的眸子已泛星星點點的淚光,雀榕不忍,到底是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姑娘,于情于理不該太過苛責。于是,他別扭地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安撫道:“是我不對?!?/br>“哼!”被順鱗的小蛇女頓時變得歡歡喜喜,她繼續(xù)抓著他的東西不放。雀榕嘆氣,打量起四周的景物。是一處壁澗,頂頭有茂密的樹林遮攔,陽光透過罅隙投射到溪水中,波光粼粼像是灑了一條銀帶子,一直流淌到巨大的水簾瀑布,奔騰而下。“放心,沒人會找到你的。”披著輕紗的女妖繾綣地挨著他,赤紅色的蛇尾環(huán)著他的小腿畫圈圈。“你是我的?!彼@樣說著,臉蛋埋進他的脖子里輕蹭,仿佛撿到什么寶物。他這才注意到纏在腳上的尾巴,震驚之下,眸子倏然睜大,不可置信地喊出聲:“你是王蛇!蛇妖!”南燭的眼兒往上勾,貝殼似的指甲摳著他的肚臍,“我又不會吃了你,怕什么?”怕?他怎么會怕?他本身就是半妖。之所以震驚,是因為這條王蛇怎會落到荒郊野嶺,仔細聞一聞,她貌似正處于蛻殼期。以前,母后尚在的日子,有一回,父皇連著七日未上朝。父皇提著劍守在母親的殿外,一壇接一壇地喝著酒,緊閉的房門里傳出男女交歡的呻吟聲,像一條麻繩把他的脖子栓得緊緊的。宮殿周圍無人,他一時好奇,翻過圍墻,偷偷打開軒窗一角,看到的景象讓他捂住嘴巴無聲大哭。溫柔端莊的母后被陌生的男人壓在身下,她滿臉淚水,嘴角卻帶著滿足的笑意,他們互相交纏,瘋狂地用各種姿勢交媾。最可怕的是,他的母后有一條赤紅色的尾巴。年幼的他,被父皇抓住后痛打了一頓,他抽泣著問父皇為什么。年輕的帝王跌坐在地,抱住頭用力撕扯發(fā)絲,哪里像運籌帷幄百官來朝的九五至尊,他像是一敗涂地的落魄賭徒。“榕兒,是父皇無能?!?/br>再后來,母后一句話不說就消失了,在他的追問下,父皇才將事情全盤托出。雀榕抓住南燭的手,咬著牙問:“你把我當成你蛻殼期的泄欲工具?”只要一想到他成為壓在母后身上的那個男人一般的存在,他打心底涌上一股難以遏制的惡心。手被他捏的生疼,南燭咬唇,無辜地嗔視:“你這人好生粗魯,疼死人家了?!?/br>眼看雀榕臉上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南燭捏起粉拳捶了捶他的胸口,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樣罵道:“沒良心的男人,若我只當你是泄欲的玩意兒,何必費那勞什子力氣救你?!?/br>說著,金豆豆從眼眶里不要命地滾出來,“我雖是妖精,也懂得有情有義,從一而終的?!?/br>這話不假,作為族里珍稀的王蛇,她不喜歡過著群蛇環(huán)繞的日子,或許是幼年期在人間茶社聽過幾天書的緣故,小蛇妖心里更向往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伉儷情深。星野遲遲不來赴約,她既然和眼前這個男人有了結果……而且他生的好看,那物件……也天賦異稟。就是和他雙修,也沒什么不好。雀榕被她哭的沒了脾氣,他鮮少接觸女子,遇到這樣的事情,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僵著臉無奈地看著她。“你昨晚那般兇悍,現(xiàn)下花xue還隱隱作疼呢?!?/br>妖媚的女人哭起來也帶著一股勾人的味道,她化出雙腿,手指掰開豐厚的蚌rou,花瓣由此打開,露出被蹂躪得紅腫的花心。花瓣怯生生地一吸一吸,有白色的不明水液潺潺流出。那東西一看就是他做下的孽果。喉嚨不自覺地吞咽下自己的口水,雀榕紅了臉,收起嚇到美人的嚴厲語氣,柔和地舔去她臉頰上的淚珠:“別哭了,我錯了?!?/br>“哼?!彼齽e過頭,騎在他的大腿上磨蹭,小臉上現(xiàn)出惹人憐的潮紅,小山似的胸乳輕輕地在他胸前擦過。仿佛一道微小的電流,男人嫣紅的rutou被弄得堅硬,身下的鐵柱氣勢洶洶地翹起,拍打在女人的小屁股上。雀榕些許尷尬,南燭卻破涕為笑,主動用飽滿的陰阜包裹住粗莽的男根,挺腰抽送起來。她吐氣如蘭,一張嫣紅的小嘴嬌吟不止。王蛇發(fā)情的香味再次彌漫開,雀榕盯著掛在他脖子上陶醉的小女妖,將擠到喉嚨口的話吞咽回去,掐著她的腰隨她鬧。“啊……阿榕……深一點……唔……好舒服~”“那里……那里不行,好酸,你好討厭……”“頂到了,啊啊啊啊啊……慢一點,要壞了,要被你入壞了……不,重一點……”“這里也要,親親它,阿榕~”南燭擠起豐美的雙乳,送到干紅了眼的男人嘴邊,雀榕如食饅頭一般吸入口中。他咬著茱萸,“你叫什么名字?”“南燭?!?/br>“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唔……阿榕,做我的配偶,和我一起雙修吧?!?/br>“嗯?!?/br>“你不會傷害我的,對嗎?”“不會?!?/br>“也不要……啊……離開我?!?/br>“嗯……我答應你?!?/br>“我心悅你,阿榕?!?/br>“……我是你的。”他們不分日夜,在荒野的溪谷癡纏了兩日。兩日后的清晨,雀榕爬出溪谷,準備告知夕霧,自己無事,其他諸多事宜待一月之后再行商議。卻未曾想,遲到幾日的星野卻在這時候來到溪谷。并非他一妖,還有幾條白色蛇妖。南燭睡得迷迷糊糊,身上的鱗片開始發(fā)熱,眼看快要承受蛻殼之痛,朦朧間感覺有手在身上游弋。清清涼涼的,比起燒灼入心的熾熱感,顯然是舒服至極。她以為是雀榕,便越發(fā)貼近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