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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報復呢,作死是吧?”陳煊抵住素娥的唇道。素娥其實也早就火燒了個遍,這會兒正享受著陳煊呢,迷迷蒙蒙里連話都顧不得答,杏眼微餳,小嘴微張,只低低地婉轉呻吟。陳煊見她這幅模樣,越發(fā)下了狠手。待雨停風駐,素娥看著地上那一大灘水漬,眼睛都不知道該放哪里了,咬著唇不說話。還是陳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臀,忍不住笑地道:“沒關系,這不是尿,素素?!?/br>這話讓情形更壞了,素娥恨不能死了算了。陳煊確實是個言之有信的君子,晚上真放了素娥一馬。但素娥反而有些睡不著,在他懷里反側。睜開眼睛一看,陳煊也還睜著眼睛看著她。素娥忍不住問陳煊道:“煊郎何以確定就是那汪總商私通鹽匪呢?”“我在江都之時便借喬少燁之手透漏了此行,又讓他大肆宣揚了我在這漕私案中舉足輕重的地位,除了喬少燁外,只有那汪總商格外關注我的行蹤,你說他不是心虛是何?”素娥都忍不住要為陳煊鼓掌了,這招引蛇出洞使得著實妙極。心中一動,突然想起了深入漕幫的蕭繹來。他是否也處在那樣風霜刀劍的境地里,可他來的信里半分沒提,只講了些漕幫的趣事,再就是對她的想念……她以前總覺得陳煊和蕭繹在很多地方都截然不同,怎么就能成為至交,可現(xiàn)在看來,他二人還是有類似之處的,都是一樣的心智深沉,都是一樣的手段練達,也都是一樣的抱負遠大。陳煊瞧她走神,作惡地隔著衣裳捏了捏素娥的飽滿,“聽說你同元灝的世子妃交往密切,說起來那喬少燁與她還曾有一段往事呢?!?/br>素娥一聽便來了興致。女人天生對這些私房八卦沒有抵抗力,而且跟袁沁雪扯上了關系,這就讓她更多了兩分好奇。原來這喬少燁乃袁沁雪那嫁給何家的長姐袁沁水的表哥,雖是商戶,但豪富異常,跟袁家常有來往。這喬少燁生得俊美非常,又是文武全才,袁沁雪與他難免暗生情愫。后來那喬少燁又移情到了袁沁水身上。本也算是良緣,但不知怎地,袁沁水卻又被許到何家去了,說起來這還是一樁轟動一時的艷事呢。素娥這會倒把這樁艷聞拋到了腦后,只為袁沁雪打抱不平。不說袁沁雪容貌美麗,氣質超然,心性善良。單說那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針黹女紅湯水飲食,洛京貴女們都鮮少有及得上她的……她多好的人兒,那些男人可真不長眼。“這喬少燁可真是個薄情郎!”沁雪她心性超然,定是對那喬少燁尚未忘情,否則也不會仍對她長姐有所不滿了。至于那袁沁水,素娥雖不了解,但覺得同樣的家教背景下,品性應該也不會差到哪里去。話說回來,即便是為袁沁水所引誘,那也說明喬少燁對沁雪不夠真心,便下意識認為這喬少燁玩弄了袁沁雪的感情,白日里的欣賞一股腦兒變成了厭惡。“這也未必全是喬少燁的錯。我與他打過兩回交道,他處事圓滑善鉆營,卻也不是那等投機取巧之輩,想必是有隱情的。好了,睡吧,你成日里就為這些不相干的人cao心,怎么就不多為你男人想想?”陳煊手探入絲被里,在那豐臀上捏了一把。真是時刻都想占她便宜,素娥推開陳煊的手,暗自啐了一口。陳煊又在素娥身上摸了好幾把,“快睡,不然我可……”素娥趕緊閉上眼睛,拉著陳煊的衣襟睡去。第二十四回宴終散閑情偶寄陳煊借著這私鹽案,成功地拉下了總商汪家,培養(yǎng)了自己的親信,并將收繳的私鹽運輸?shù)饺奔Z的軍政衙門,和他們有了利益往來,一切都是超乎想象的順利妥當。唯一鬧心的便是即將要跟自己的心頭愛分離。原本抱著美人在帷帳里溫情繾綣,抵死纏綿個一天半夜,倒也能減輕離別的愁絲,卻不妨素娥小日子來了,對著傾國傾城色的美人兒,卻只能看,不能動,叫如何陳煊好過。而素娥也不知怎么回事,小日子來的時候,越發(fā)想著那事。便稍稍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陳煊反而貼了過來,將她抱得更緊,“我不做什么,只是想摟著你罷了,你就不想我,一個人睡得著?”素娥哪還聽得這些話,使力推了推陳煊的胸膛,陳煊只將她抱得更緊,低聲道:“你這身子夏日里也這般沁涼,真是愛人兒。”這當口陳煊自己送上門,素娥就只能迷迷糊糊順從本能了,扭了扭身子拿臀去撩他。陳煊狠狠一巴掌拍在素娥臀上,“別亂動。”素娥卻也清楚,陳煊嘴上說著“別亂動”,其實心里還是很盼望的,因為他的左手已不安分地在她胸口上揉搓起來,所以素娥得寸進尺地開始在他身上磨蹭。“真是個小浪蹄子,遲早有一天被你憋死!”陳煊忍無可忍地轉過身壓住素娥,兩個人跟老房子著了火似地肆意而熱切地親吻著……等雙唇分開時,素娥的衣襟半褪,一對香肩宛若粉妝玉琢,兩只白生生的鼓脹玲瓏乳桃兒從護著它們的衣下彈出,瑩耀幾至刺目。陳煊盯著活色生香的珍饈美饌,埋首把整張臉都壓了下去,狠狠地親,素娥被他調弄得厲害,只覺得身子軟得無力,快要化成一團水了,又聽他說,待她好了后,他要怎樣怎樣,素娥便顫抖著身子說不出話來了。卻將陳煊氣得直捶床,直恨不能就地法辦,這妖精這兩天沒少撩撥他,實在是種折磨。拉了她的小手,顫抖著放在自己堅硬如鐵的碩大上,素娥不肯依,又被陳煊往臀上招呼了幾巴掌,素娥被他打得一個哆嗦。雖然并不是頭一次幫他,素娥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低聲斥了句,“討厭……”口中雖這樣,手卻已經(jīng)握住,上下動作了起來。陳煊這次憋的狠了,感受到了來自她柔荑的撫慰,很快就在她手上釋放出來。素娥躲之不及,被糊了一手,忍不住嗔怪道:“也不說一聲?!?/br>陳煊剛發(fā)了一回,正是全身舒坦的時候,拿了帕子,給她擦拭著小手,貼著素娥的唇直笑:“我只有和你在一起時才這樣兒,你說我怎就這樣喜歡跟你這么膩歪呢?”又抱著素娥揉搓了會兒,最后將她的腳舉到了眼前,透著燈光看了看,白嫩如膏腴,小巧更甚美玉。素娥見他一直緊緊抓著她那只腳不放,現(xiàn)在還揉捏起來,忽想起他在床上似乎偏好重口,便把雙足從他手中拿開,陳煊卻不肯罷休,如此三番五次,素娥只覺腰臀處有硬物在頂弄個不停,叫了一聲,玉足才肯安心的被陳煊握在手中。陳煊忽然壓著她的足心沿著自己的腹部往下而去,素娥說不來是個什么滋味,兩眼看著自己的腳在陳煊的手里,越發(fā)顯得嬌小和白皙。以玉足失去清白的代價,總算讓陳煊滿意了,啄了啄她的唇,“叫你來招惹我,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點了點素娥的鼻子,“不過是看在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