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斷泛著白沫。他想起第一次見那xiaoxue的情景,細細小小的一條粉紅rou縫,沒有一絲毛發(fā),被照顧保護得特別好,看著就讓人想要占有和破壞。而此刻做這件事情的是他父親,卻讓他感同身受般渾身燥熱起來,身下的某處也有反應一般得悄然立起,他有些不好意思,卻更不解那在床邊近距離觀摩著這一場香艷閨事的大哥為何反應如此淡然。謝銘似是頂?shù)搅艘惶廃c,公主開始不斷得顫抖起來,嘴里不斷得喊著酸,腳也不安分得動了起來,謝銘卻不讓她離開,死死對準那個點頂了好幾次。公主哇哇喊著,身下開始不斷得噴著水,又被不斷搗進得roubang濺開。謝銘將公主放倒在床上,抓著她的兩團渾圓擠成一個圓柱體的形狀,像騎著馬般前后馳騁著,roubang兩邊漲起的卵蛋不斷拍打著,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哦,好爽!公主的xiaoxue好爽,臣快受不住了?!?/br>謝栩見父親的卵蛋紅的發(fā)紫,一副要漲破的模樣,確實是撐不住了,可是父親的行動卻越來越快,完全不像是要停止的樣子。難道父親是真的要如此欺君背德嗎?出嫁篇(六)番外出嫁篇(六)番外謝銘此刻憂心的卻是身下的小人兒的宮口難開,他用過的女人不少,這是生平所見女子里最彎曲狹長的甬道和最難開的宮口,若不是他的陽物比普通男子要粗長,定是進不了宮的。此番想來他更是得意,這樣的女子怕是只有自己才能給予她子嗣了。公主在撞擊中顛簸不定,渾身酥麻不已,她想要,卻不知想要什么。身下被頂?shù)盟嵬?,她喊了幾聲伯叔,伯叔卻只讓她放松,可每次她一放松就會被頂?shù)酶础K挥傻谩皢鑶琛笨蕹隽寺?。此刻突然有另一只手開始游走在她的腹部,她垂頭看了一眼,那是大伯的。此時她才看到被撐出roubang形狀的肚子,不由得覺得嚇人。此刻那只手不知點到哪處了,公主只覺得一陣酸麻,宮口此刻大開,謝銘順利得進入了自己侄媳婦的陰宮。“伯叔,好酸好痛?!惫骱瑴I哭叫著,謝銘卻還是不斷抽插頂弄,享受著宮口擠壓著guitou的舒爽,直到脊背處一個抖動,他發(fā)覺自己守不住精關了,于是將握著公主渾圓的手使勁拉近自己,使得公主吃痛得抬起了腰。謝栩吃驚得看著公主因疼痛而被迫抬起的腰肢,柔軟而堅韌得形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讓自己父親的jianyin變得暢通無阻。“侄媳婦,好好受著伯叔的陽精吧!伯叔留著十幾年的陽精都給你!都給你!啊,好爽!”謝銘狠狠得抵住xue口,兩處黑紫卵蛋也埋進去了不少,roubang胡亂拍打著宮壁,“滋滋滋”掃射般將濃厚的陽精射出:“吼!啊!”“不要了!不要了!好燙,好漲。痛!”身下的人兒像是離了水的魚兒,不斷得撲騰,卻絲毫動不了,只得張著嘴大口得呼吸著,一口氣沒提上來便暈了。謝銘著清修十幾年也是第一次精關大開,陽氣傾瀉過多,又因身子有了些年歲,便也就著此番姿勢壓在公主身上昏睡過去。謝栩看了這一場春宮,此間動作姿態(tài)更是聞所未聞,香艷至極。一時不知該惱還是該羨,只覺得身下那處已經(jīng)漲得不行,只想尋得一處關口好好發(fā)泄一番。也不知是否欲念過剩,他發(fā)現(xiàn)自己感知有些恢復,還能微微動作。他忍不住竊喜,此刻卻見大哥謝楨安頓好父親又將還是赤裸著的公主抱在懷中向屋外走去,他心中存疑,想開口,卻依舊是不能行動。不知過了多久,他微微緩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活動了,也能開口發(fā)聲了。他有些復雜得看著在床上安睡的父親,不知今后又該如何與他相處??纱丝?,他得找到他的大哥和公主,他有許多疑惑,他覺得自己大哥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樣簡單,而他做得這些事情根本毫無道理原由可言。只是府上房舍眾多,不知大哥又將公主帶去了何處。眼風忽然一掃,見地上有著些許白色污跡,像是被人畫過的一條斷斷續(xù)續(xù)的白線綿延到屋外。他原先不知何物,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不由得一紅。這應該便是父親灌進公主身體的jingye,可能由于太多,公主女體尚小,甬道也被蠻力開了大口,一時攏不回,盛不住這jingye而滴落在外也是有的。于是謝栩便跟著精斑的痕跡尋去,不多時便走到了院子的一間屋舍前。謝栩悄悄潛入屋內,入室是一處屏風,整間屋子水汽繚繞,水聲不絕如縷,謝栩知曉這便是澡間了。又見屏風上掛著的是謝楨的衣服,瞬間明了他帶公主來是做了何事。謝栩從屏風沿邊向里頭望去,屋內已是遍地水漬,浴桶中兩個人影靠在一起,一看便知曉在做什么。謝栩心中有怨氣,又yuhuo難耐,惱恨得從屏風后走了出來,譏諷道:“我倒以為我大哥是怎生的孝子一個,沒想到也是為了自己能分得一杯羹啊!”出嫁篇(七)番外出嫁篇(七)番外謝楨見他出現(xiàn),卻是沒有吃驚,面色很是淡然。他將懷中的公主翻了個面讓其把住桶沿,抓住她的兩股往上托了托,便從后面往前沖了進去。公主發(fā)出“啊”的叫聲,聲音早已經(jīng)變啞了,已是被人cao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樣。桶中已無多少水,謝栩看著桶邊那些污漬水跡,他在之前房內的昏迷時,這邊戰(zhàn)況如何他便是猜都能猜到。謝楨攜著公主走出浴桶,隨手一放,懷中的女子身子一軟,整個人無力得癱倒在地,身上的痕跡斑駁,尤為顯眼,比之之前她與父親謝銘歡愛時的力道要大上許多。謝栩想伸手去接,卻依舊有些情怯,只得皺著眉說道:“大哥,你真狠。這可是公主??!而且雖是個傻的,但也是美人一個。也頗不懂憐香惜玉了?!?/br>“公主身子不錯?!敝x楨穿上了來時的沒頭沒腦得來了這樣一句,謝栩不由一愣,只聽得他又接著說:“既然進了謝家,不做謝家的性侍倒是可惜了?!?/br>當今皇帝癡迷酒色,民風也跟著yin穢性亂,不少地方特地培育教養(yǎng)性侍,專門賣與這些官商大家的男人們褻玩取樂,可供一門姓氏男子cao弄。性侍對身子要求高,很是難得,這也變成了門戶昌榮的象征,因而便不似通房妓妾可隨意拿出招待客人。只是百年基業(yè)的四大家向來清風亮節(jié),不愿跟隨皇室風尚,自是沒有性侍的。“性侍!”謝栩吃了一驚,竟不想謝楨居然有這樣奇怪大膽的想法,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就算我們偷偷將公主當做性侍養(yǎng)著,畢竟在謝府,其他人還好能夠瞞得過,但謝同豈能不知,他不會同意的。況且他雖是個怯懦的,我們這番作為,太傷兄弟情誼了?!?/br>謝楨此時卻拿眼神睨他,似笑非笑:“我觀今日二弟所為,以為是個膽大決絕的。倒看不出竟是個情意深重的?!?/br>謝栩知其在嘲諷他,便不再言語。又見公主赤身躺在地上,渾身濕噠噠得縮成一團,看著好不可憐,不由得動了惻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