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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襟,卻被他握住手腕止住了動作,“木容,你坐在床上別動?!本娴乜戳怂谎?,木卿卿繼續(xù)自己手上的動作,低著頭目光專注的她,于是錯過了木容眼中一瞬即逝的郁黑色。沒有木容的阻撓,木卿卿對于脫掉他的衣服這件事可謂是得心應手。果然……“你、你這傷是怎么來的?什么時候的事?”她微顫的手隔著空氣,想碰又不敢碰。拋開他身上那些零零碎碎的細小傷痕不說,從胸腔蔓延到小腹上方的位置上,同時有著兩道交叉著的異??刹赖膫?,一道是新的還未愈合的傷口,血rou模糊;一道是剛剛結(jié)痂不久的傷口,堪堪貼著心臟的位置滑過。“木容,是不是很疼……”聲音有些顫抖,鼻頭涌上的酸意怎么也止不住,他這呆瓜!明明告訴過他他的的這具身體屬于她,他還居然敢把這身體傷得這么重,何時他身負著重傷卻一點都沒有告訴她,還若無其事地每天在她身邊。木容低頭看她,這一刻的她為他而緊蹙眉頭,一雙已經(jīng)泛起淚花的水眸里滿滿的都是因自己而起的心疼,心里奔涌的是因為她的心疼而得來的扭曲快感,“無礙的?!?/br>“怎么會無礙呢……對了!藥!傷藥!我去拿藥給你……”她急急忙忙地跳下床,也不顧赤著的腳,直直就跑去拿傷藥了。木容嘴角擒著一抹極淡的笑意,早知道這樣能讓她如此地關心自己,來之前他就自己再添上幾道傷口了,也不至于知道今晚被她那話傷到后,才想起這個主意。被溫柔小意地伺候著上了藥,期間還難以忍耐疼痛地發(fā)出幾聲悶哼,又換來木卿卿更為小心翼翼的動作和心疼擔憂的神態(tài),木容心里被甜得發(fā)澀,又酸又疼。“你這傷是怎么來的?”木卿卿整個上身都纏著他的左臂,小小的身體只能依偎在他身側(cè),害怕碰到他的傷口。平躺在滿是她的氣息的床上,鼻尖傳來獨屬于她的絲絲幽香,木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纏繞著她的墨發(fā),極好的觸感讓他松不開手,“只是幫人做了些事情而已,不經(jīng)意被暗傷到了?!?/br>木卿卿被他這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氣到,恨恨地咬著他的肩膀,因為害怕被衣服沾到還未被吸收的藥,木容如今的上身一直都是赤裸的狀態(tài),硬邦邦的rou被她一點都不舍得使力的牙齒咬著,不像是懲罰,倒像是挑逗地逗弄sao癢。“別咬了,很癢。”再被她這樣“懲罰”下去,他禁欲了快半個月的身體可就把持不住了。“是傷口癢了……流氓!”潘然醒悟他的“癢”是什么意思,木卿卿臉上一紅,惱羞成怒的沖他嬌嗔起來。將她如絲綢般光滑的墨發(fā)攥在手心,細細地感受那種惹人心醉的觸感,他輕輕開口,語氣淡然得好像他真的就只是隨口一問,“小姐是不是對墨公子也有很深的念想?”微微一怔,木卿卿似是下了極大決心,她松開纏著他的手臂,翻身一跨,翹臀直接貼在他的小腹下方,“木容,在我洞房花燭夜的晚上,你猜會發(fā)生些什么事?”早在她身體動作的瞬間,木容就悄悄松開了她的墨發(fā),聽到她的話,本來升起的一兩分旖旎欲念瞬間被冰凍,閉上雙眼,緩了下心神,“木容猜不出來?!彼麡O力想偽裝成淡然的語氣,卻怎么也去不掉明顯的冷意和絲絲顫音。“你不知道?要不要我一件一件地告訴你?”相比木容僵硬冰涼的氣氛,木卿卿悠閑適意極了,雙手還捉著他一只手愜意把玩著。木容呼吸一滯,強忍著用手捏碎她雙手的沖動,聲音是不加掩飾的冰冷,“小姐若是真無事可做,還是早些歇息吧,木容一點都不想知道?!毙谋凰禽p飄飄的語氣弄得發(fā)疼,擰在一起地一抽一抽地,身體里涌出一股狂躁的血腥氣,沖到喉頭舌尖。“是嗎?我還以為你會對我的私奔計劃有興趣呢?不想知道算了……”木卿卿雙眼瞇瞇地瞧著他看,看他一臉呆愣愣的表情,不禁被他逗得一笑。“私奔……小姐要和誰……私奔?”原本被丟在刀山火海中備受折磨的心突然就就被置于一片柔軟的溫暖之中,前后太過明顯的差別讓木容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只感覺周身是白茫茫的一片虛無,分不清現(xiàn)實與幻境。木卿卿微微嘆息,怎么就遇到個這么呆板的人呢?雙手支著床面,害怕碰到他的傷口,木卿卿湊到他耳邊,好心地又回復了一遍他那明顯失去神智的話語。“我木卿卿要和木容私奔?!?/br>咯噔!用力地眨了一下雙眼,瞬時清醒,心底的瘋狂開始肆意地叫囂,如開閘的野獸般不想再帶一點克制,木容雙手箍緊著她細細的腰肢,翻身一壓,雙眼向下惡狠狠地盯著完全處在自己領域范圍內(nèi)的小姑娘,聲音沙啞低沉:“你知道私奔是什么意思嗎?”木卿卿看著他黑亮發(fā)光得滲人的眼眸,感覺自己此時若是裝傻賣癡說不知,他定是要一點都不留情地將她咬碎的,于是,木卿卿雙手環(huán)向他的脖頸,一雙含情水眸朝著他眨來眨去,“大概是……知道的吧。”“你個小妖精!”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緊張得呼吸都窒了幾窒,她卻還要這樣逗他,真是該罰了!思及此,木容看向她那惹他怒、惹他怨、惹他憐、惹他悅的小嘴,一點都不溫柔地咬了上去。最開始的時候,木容確實是打著懲罰的意思,用牙齒撕咬著她的唇瓣,微微的痛感讓木卿卿嚶嚀出聲。甜膩得嬌哼聲和熟悉的芬芳柔軟不自覺地逐漸讓他蕩了心神,兇殘的牙齒也開始曖昧地摩擦著她的唇瓣,舌頭深入到她的口中,同她一起交纏互動。纏綿的一吻過后,兩人的情欲都被輕易喚起,木卿卿顧忌著他的身體,綿軟無力的手輕輕推開又想纏上她頸部的唇。“木容,別……你身體有傷。”她這副面帶桃花,醉眼熏人的嬌嬌模樣卻惹得木容更加難以自持。其實身上的傷口早就沒有什么大礙了,不過是rou上帶血的模樣看起來有些滲人罷了。他從來就不是什么嬌貴的身子,皮rou之苦再是容易承受不過了,在到木卿卿身邊之前,受傷更是常有的事。不過……眼眸微轉(zhuǎn),一絲不甚明顯的壞笑被掛在嘴角,“那你坐在我身上,自己動?!?/br>木卿卿嗔他一眼,嬌聲罵道:“你個色胚!都傷得那么重了,還想著干那事!剛剛不還教訓著讓我睡覺的嗎?如今我乖乖聽你的話,要睡覺了,你可休要擾我!”說完,木卿卿便不顧強勢地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