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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就在趙見瓏以為他想開了,掙脫開他的懷抱時,手臂再度被抓住,沉月雙眸深到情緒不明,聲線發(fā)涼,緩緩的道:“瓏瓏,你不想看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嗎,你一定會喜歡的。”趙見瓏蹙著細眉,“放開我,我什么都不要,什么也不想看!”他果然是沒救的,何必再去浪費心思。沉月的神情沉了下去,一把拉過她,輕易的橫抱起她,來到了不遠處的石凳坐下,趙見瓏被鉗得絲毫不得動彈,被迫看著桌上深紫里布裹著銀紋的錦盒,在陽光的映射下耀目極了。沉月單手打開錦盒,手背上的舊疤痕跡觸目驚心,如趴伏著數(shù)條猙獰的蜈蚣,趙見瓏泛起了不該有的心疼,連忙撇開了眸。他的手捏著一條鮮紅欲滴的瑪瑙項鏈,每顆珠子飽滿圓潤,通透明澤,墜子是一枚同色的平安扣,比她曾經見過的花燈節(jié)上的滿目流光還要來得好看。這是她曾經最想要擁有不起的“胭脂淚”,他記得她站在長街上的冀望,卻忘了她對鮮衣怒馬的向往。“你喜歡嗎?”他眼睛嘴角皆是含著春風般的笑意,剛才那番不愉快消失得又快又無影無蹤,只剩下了為喜愛之人戴上飾物時的悸動??伤袂轺龅?,多看一眼都沒有,從頭到尾都是他在唱著獨角戲?!昂湍闶稚系挠耔C真配?!弊匀徊粫兴幕貞晳T性的自演自唱。說完便拉起來她的手,卻沒有見到那只白玉手鐲。這是她唯一一次收了他的禮物,難道是珍藏起來了?趙見瓏眉目蒙著一層灰,冷淡的道:“再好看的東西有什么用,能遮蓋住丑陋的本質嗎,‘它’不配得到我的喜……”話還未完,她的嘴兒便被人覆蓋住。他的手捏住她的下顎,以防她會咬斷他的舌頭,牙齒在唇瓣邊沿用力的咬,饑渴的吸吮,舌頭伸進去,在她的口內放肆的亂竄撩撥。如果不用這種粗暴的方式,他根本不可能碰得到她的甜津蜜液。另一手把她的雙手縛到身后,胸膛緊密的貼著她的柔軟。趙見瓏知道自己力量敵不過他,依然倔強的不肯屈服,可沒動幾下,臀下坐著的地方便多了一根堅硬火熱的物體在頂弄著。她掙扎得過于猛烈,絲毫不見動情,沉月不得不放開讓他眷戀不已的甜美唇舌,把她壓到冰涼的石桌上,吻“轉戰(zhàn)”到了雪脖上,手撕扯著她的衣物。她厭惡的吐出嘴里他的味道,抵在他腰上的雙腿被掰開,整個人毫無縫隙的貼近。只聽到刺耳的,身上的衣服被撕破扔在一旁,沒有了兜衣的束縛,一對雪白如玉的乳兒顫巍巍的抖動著。他眸中的欲望加深,一時心軟,被她掙脫開,“你這個惡魔,死了會下地獄的!”她尖叫著,眼中的憎恨如燃燒著火焰,指甲撓過他的臉頰,熱熱的麻麻的疼,更疼的是心里。“我死了也休想會放過你,下地獄也會拉著你一起?!?/br>他不是喜好強暴她,曾經也有段時日他試著不去觸碰她,無奈她依然對他深惡痛絕,便不想再壓制自己的欲望了。就在他恍神的當下,她從凌亂破碎的衣物中取出了一抹驚人的白色,毫不留情的往他的胸膛刺來。他下意識的用手去擋,血液如綻開的鮮花般迸裂,滴落在潔白的胴體上。散開的血腥味讓敏感的人兒畏縮了一下,趙見瓏怔怔的凝著他的神容,漸漸的氤氳上一層陰沉,那是她所熟悉的——“山雨欲來風滿樓”。他飛快的封了手臂的大xue,打開她攥緊的掌心細看。那是他不久之前送的白玉手鐲,如今還剩下半月形的一塊,尖銳的邊角昭然若揭是人為的刻意破壞,她一點也不珍惜他精心贈予的禮物。在沒有殺掉他之前,她的仇恨是不會促使她去自殺的。本來一直不敢送她尖銳的物體,所以發(fā)簪那些從未有過,沒想到精致光滑的玉鐲也不失為一件隱藏至深的暗器。他看出了她的恐懼,對手臂血rou模糊的傷口置之不理,卻“云淡風輕”的俯下身,舔走了殘留在她頰邊的血珠,陰森森的道:“我還沒有說完呢,我從外面帶來了這個。”番外:寧玉碎(二)他撿起了地上撕爛的衣物拼接在一起,然后把她的雙手綁在頭上,纖細的腰肢則被繩子壓制,繩的兩頭分別綁在兩邊的石凳上,接著把她下身的衣裳撕破,從袖中取出了一個竭色的瓶子,強硬的掰開優(yōu)美的腿兒并壓到了她的胸前,大刺刺的露出了少女最隱秘的花心和粉嫩的菊花朵。瓶子的塞子扒開后,抵住毫無遮掩的xue口,藥丸嘩啦啦的傾斜而下,眸中閃耀著瘋狂的烈焰。“不要!不要!”趙見瓏撕心裂肺的喊著。沉月見她胸前的項鏈隨著掙扎在甩動,心中有了個注意,“還是不聽話嗎?”趙見瓏置若未聞,只是徒勞無用的掙扎,以守住內心最后的倔強。因為赤身裸體,她羞愧難當?shù)慕械溃骸俺猎?,放開我!你這個瘋子,你倒了什么進去?”“怡春丸?!?/br>趙見瓏大驚失色,這是性極烈的春藥,他還倒了這么多進去,非得是害死她了。“你這個瘋子!”聞言,他不發(fā)一言的取下她脖子上的瑪瑙項鏈,來至她的腿間,在兩人的注視下,冰涼的珠子一粒一粒的從粉色的xue口塞進?!盀榱怂幉坏舫鰜?,我只能如此了。”明明在做著最變態(tài)的事情,他卻那般無奈的神情,仿佛做錯的是她。那么嬌嫩隱私的部位被莫名其妙的塞了一大串東西,體內漲到極致的怪異感越發(fā)劇烈,就像珠子會滾上去腹部一般。趙見瓏又羞又急,氣力用盡,索性不敢掙扎了,她的眼眶通紅,哀求道:“別弄了……別弄了……求你了……”“瓏瓏,我不要你求我?!彼痤^,一剎那又變得雙目溫柔如水,哄道:“叫我一聲夫君,我便不塞了好不好?”回應他的又是她厭惡的一聲瘋子,他便冷酷的把剩下的十幾顆珠子全數(shù)塞了進去,趙見瓏的腹部猶如是壞了幾個月的身孕般隆起,他又期盼的問道:“你看像不像以后你有了我的孩子那樣?”趙見瓏干脆的閉上眼睛,不再去理會。可終究是一絲不掛,她因羞怒而臉上和耳珠浮了淡淡的粉紅。此時此刻,她只是恨自己讓憤怒失去了理智,沒有布置好便去刺殺他,而惡魔還在逍遙,她卻還是痛苦的受著折磨。她的身子是那么嬌小,美麗而脆弱,讓人心生憐惜。沉月的目光貪婪的瀏覽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在陽光的映照下,能清楚的看到雪白肌膚下幼小的血絲。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