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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極為情色地捻揉著,在她面色潮紅就要呻吟起來時低頭吻住她的嘴唇,唇齒廝磨的間隙沉笑著說:“傻姑娘,你還認為自己是人類?”或許是被他的話影響了,顏涼子害怕起來,扭著腰想逃。墨瀲用手掌扣住她纖細白皙的大腿,將她小小的掙扎扼滅在掌心中。顏涼子浸泡在高潮余波中極為敏感的xiaoxue被按在硬挺的性器上,她的身體酥軟了,只得留著眼淚咬住指節(jié),拱起腰肢,承受著宮口被yinjing頂開,小巧隱秘的宮腔被jingye射滿的刺激。――不是人類。――會有孩子。“啊……嗯啊……”露骨的聯(lián)想,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舒爽感,仿佛在海底地震中掀起的巨浪,將理智轟成幾近散架的木船。顏涼子啜泣著呻吟,指尖刻進對方的手臂,脖子仰起拉抻出柔和的頸線。她的發(fā)絲間有水流淌過,沾濕后一綹一綹貼在額上。墨瀲凝視著她迷蒙的雙眼,托著她的臀部將她從水中抱起,走出浴池。顏涼子勉強扒住他的肩,濕淋淋的身體整個貼上,隔著朦朧的水霧,能看得到他用力時肩膀處鼓起繃緊的肌rou線條。走到接近門的位置,她的身體突然被翻過去,面朝墻壁牢牢按住。“……誒?”顏涼子睜著水霧朦朧的眼睛,迷迷糊糊地回望身后。她以為已經(jīng)結束了。“是我表現(xiàn)得不夠明顯?”頸后傳來被吮吸的溽濕感。顏涼子試圖掙扎,大腿一下子被分開,她還來不及合攏,男人的手掌嵌進腿縫,將柔嫩的陰部整個包裹,掌心親昵地貼上翕張的xue口。顏涼子察覺他的一根手指尋覓到了她的陰蒂。嬌嫩的rou核被按在指下,借著yin液的潤滑妄圖逃離,無論到哪兒總會被薄繭的粗糙度重重擦過,數(shù)以千計的敏感神經(jīng)末梢被施以蹂躪。她幾乎是控制不住地夾緊腿,哭泣著噴出水來,全部泄在對方掌心里。墨瀲咬了咬她的耳尖,她在他懷中發(fā)抖的同時,濕膩的花唇一收一縮親吻他的掌心,仿佛邀約一般情色至極。他放過了她被褻玩得不像樣的陰蒂,手掌挪開一點,空出的手指捅進小rou孔中,模仿性交快速地抽插,帶出的不少yin液潤濕了嬌艷的花唇。顏涼子能聽到xue內(nèi)咕嘰咕嘰的水聲,rou壁被一遍遍擠開,yin汁和剛才射進去的jingye不受控制地泄出來,她頓時羞恥得無以復加:“放,放開我!”“受不了?”墨瀲柔聲問她。與溫柔的語氣不同,他的手指還深埋在顏涼子的花xue里,任由軟膩的rou褶咬住他的指尖。“嗯……嗯,我不想再做了……”顏涼子小聲提出抗議,“放開……”墨瀲的手指還在里面打著轉?;叵肫饎偛疟凰r品嘗到的可口滋味,他像只貪婪又罪惡的蛇,不甚滿足地吮咬著顏涼子鼓動在頸側的血管,迫不及待地想用yinjing再一次將她徹底填滿。“沒關系?!彼焓志咀∷螤铈玫膔utou,指尖惡意碾過下陷處,“想休息隨時都可以……我來動?!?/br>她試圖推開對方那只罩著她的rufang,并不斷揉捏著rutou的手:“不要捏了……”墨瀲沒有放過她,反而壓緊了身體。“唔……”顏涼子眼淚汪汪地貼在墻上,微微張開的xue口從后方被一點點侵入著,yin汁豐沛的rou褶再次被yinjing碾開揉平,即將淌下的jingye也被堵進花徑深處。之后的事顏涼子不太愿意回想了。被打開的淋浴,guntang的水流恣意傾瀉,濺起的蓬蓬稠霧中,交纏的rou體。荷爾蒙性信息在空氣中纏綿有如兩條發(fā)情的蛇,鱗片之間幾乎要擦出火花來。肌膚的悸動,情色的水聲與摩擦吐納聲,繞著耳朵打轉的yin詞穢語,還有數(shù)不清的高潮與內(nèi)射。喘息。親吻。窒息與失聲。墨瀲在動情時,會將利齒嵌進她的皮膚,扎破血管,舌尖抵著牙孔。她的血管被失衡的心臟拉扯著,血液一股股地泵出,全部送進他的口腔。顏涼子在被干得雙眼失焦叫不出聲時,有點不確定自己到底在和一個什么野獸交歡了。……顏涼子結束了回憶。她夾緊腿,xiaoxue深處傳來異物感。“……”她差點兒忘了,結束時墨瀲在她身體里塞了個東西,將jingye深深堵在她的zigong里。顏涼子試著將它取出,可xiaoxue一碰就疼得厲害,她的手指也抵達不到那么深的地方。她抬起右手,手腕上扣著鐵箍,連著長長的鎖鏈,末端焊在墻上。項圈和鐐銬在zuoai時就取下了,現(xiàn)在只有這個束縛著她的自由。她晃了晃鐵鏈,撫摸著被灌精灌得鼓起的小腹。泄欲工具,性愛娃娃,類似的詞一個接一個浮現(xiàn)。怎么會變成這樣?顏涼子盡量不去想昨天之前的事,因為那會讓她克制不住又一次哭起來。之后該怎么辦?順從,被囚禁,然后被弄的懷孕?她抱住膝,逃跑的念頭占據(jù)了大腦每處空間。第58章網(wǎng)破顏涼子穿好衣服。布料摩擦著皮膚,又麻又疼。站起來下身有沉甸甸的下墜感,私密處也酥軟得厲害。她盡量忽視那些。顏涼子先是估測了一下鐵鏈的長度。很長,足夠她在浴室餐廳等地方活動。只是到達不了大門。她有點驚訝墨瀲給她留下了如此之大的活動空間,一條鐵鏈的束縛也算不上牢靠。想想似乎也沒什么可驚訝的,困住她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一條鐵鏈綽綽有余。顏涼子覺得她終于明白林檁望著她說出“傲慢”兩個字時的心情了。她去書房,找到了那支燧發(fā)槍。那天晚上墨瀲沒開槍,火藥還填在里面。問題在于,一槍能做到什么。顏涼子仔細打量手中的槍。尖狹的槍管,金屬雕紋細膩又古樸,卻被磨平了不少,摸上去就像光滑冰冷的蛇鱗,前端的純金雕飾有著尖銳的棱角,讓她不敢多看。下身隱約疼了起來,顏涼子腿一軟,跌坐在地毯上。或許問題更多集中在,她敢不敢開槍。顏涼子的食指摸索著搭上扳機。她抬起被鐵圈束縛的右手,也牽起了一串啉啉作響的鐵鏈,纖細的手腕像是被一條躍起的蛇咬住,脆弱易折。顏涼子本想用槍轟斷鐵鏈。不過墨瀲既然能把這支槍隨便擺放在顏涼子碰得到的地方,很明顯他并不擔心她能夠利用這支槍掙脫束縛。墨瀲又不傻,相反的,他很狡猾。狡猾又殘忍,就像蟄伏在深潭中的水蟒,濃黑的眼睛無聲無息地鎖住在潭邊啜飲的鹿。顏涼子大概能想象得到,如果她開了槍卻沒能擊碎鐵鏈,墨瀲回來后她會遭到怎樣的